醉,心上无忧慢赏花。
话说婆子进来发话道:“姑娘,实对你说,我这里就是勾栏曲院,千不该万不该,自已不该来至这里,既至此处,别无彵说,你亦是个大白人,不用我再费话劳神,从此后习學弹唱,接客留人,好吃好穿,我就不为难你。”
说话之间便将皮鞭拿下,立等秋月回话。此时秋月如梦芳醒,痛哭不已。
婆子大怒,过来便打,众姐妹作好作歹,将秋月蜂拥到一间屋内,赶紧劝道:“姑娘,何故掉泪?承诺便是了,何必自找苦吃。”
秋月一想亦是道理,来至婆子屋中,拭乾眼泪,说道:“从此后,应酬客人,但不同宿。候有从良机会,不可拦我赎身。”
婆子一听,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赶紧带笑道:“我就依你便是。”
於是便将秋月修饰的花明柳媚,做起了送旧迎新的勾当。亦是秋月边幅出众,性情温存,不上半月,芳名便自大噪了起来,大贾富商谁不垂涎,几番婆子欲要服装,要其卖身,秋月就是不依,婆子靠她赚钱,亦不敢深拂其意,遂缓了下来。
这日秋月吃酒回来,带些醉意,时当盛夏,天气燥热,秋月叫姨娘去澡盆内放些氺,宽去衣服,沐浴一番,秋月朦胧怡荡,不免有些情动,亦斜杏眼,软瘫於天然榻上,亦未穿衣,便自昏然睡去。
猛的,榻后转出一人,睁眼看时,却不认得,只觉眼浅流媚,款款动听,此人顷刻宽去衣服,赤著身体,走向前,便将秋月抱住,那人双手摩抚其身,於肉峰处捏弄一番,忽左忽右,时前时后,却见乃是风月场上的高手,但见秋月弓足渐开,含苞欲放,一股热气扑将上来,广泛全身。那人将手移至隐部,分隔茸茸萋草,露出一道细线缝儿来,早已香泉潺潺了,那桃源洞处有流氺,还有芳草,此乃人间美境也。那人按捺不住,便分隔两股,把手伸於美境处,用手轻轻揉弄起来,遂又露出舌尖,时用舌吮咂阴户,时把舌尖伸入,来回搅动,时用口呼,时用口啄。
秋月哪经得起这番折腾,忍不住咿呀乱叫,那人见此,那巨大尘柄已是青龙绕柱了,遂将秋月两足架於肩上,双手搂两股,露出小穴,又将阳物对准小穴,用力一挺,已是连根进入了,便著实大弄起来。秋月两手撑於榻上,极力迎送,那人一抽,秋月便一送,那人一送,秋月一迎,秋月户中滑腻如油,那人次次无不插其痒处,弄得她一佛升天,二佛出生避世,飘飘欲仙,死去一般。这样抽送三千多回,秋月身子一抖,便丢了一回,那人又将秋月放於榻上,架起一足,在榻上狠干起来。良久,芳才对泄。事行完毕,秋月已同死人一般,不知所以然了。
此人何入场人也?原来此人乃一富户,姓王名昌,三十出关,有妻室二房,时时出入倡寮,风流成性。久仰秋月之名,屡思一亲香泽,虽是梳拢有心,只是秋月无意,正是:落花有意,流氺无情。遂与婆子筹议,计诱秋月。
这日,王昌令婆子依计而行,当晚酒饭之中,俱下了春药,骗秋月吃了,趁出局之即,将王昌藏於榻后,因此秋月稳稳当当到了一昌手中,但是这一次的缠头费用,也就不下四、五百馀了。
再说王昌弄完,爬於秋月身上,将底情由,备悉说知,木已成舟,亦就是随遇而安了。
当晚王昌将秋月弄有八、九次之多,直至日上三竿,芳才住手,秋月已是被翻红浪,狼藉不堪了。
日后,王昌时常来寻秋月交欢,秋月渐知佳趣,与王昌难舍难离了。秋月淫兴不减,时时接客,她那玉户,便如山阴道上,策应不暇了。
那日,王昌为长享其乐,花了二百两银子将秋月赎了归去,纳为小妾。
当晚,二人交欢,欲知如何大战,且看下回分化。
第五回风流女床上叫欢小丫头暗里动兴诗曰:巫山十二握春云,喜得芳情枕上分。
带笑慢吹窗下火,含羞轻解月中裙。
娇声默默情偏厚,弱态迟迟意欲醺,
一刻千金真望外,风流反自愧东君。
话说这晚王昌赎回了秋月,惊喜之馀,便叫丫头翠儿弄些酒食来。
王昌令秋月一起吃酒,相拥而坐,王昌吃了几杯酒便把秋月搂於身上,捻著一杯酒两人共饮了几口。
少时,秋月粉面绯红,杏眼楚楚动听,瘫软於王昌身上。
王昌见此,只觉周身燥热难当,一股热气扑将上来,直冲脑门,顺势搂住秋月,在那香腮上大口咂了起来,后又口对口儿,著实亲了起来。
王晶把乳尖含了一回,戏道:“好对乳饼儿。”
秋月道:“好对乳饼,却送於你手里。”
王昌又去摸那话儿,肥肥腻腻的。
秋月道:“你这活儿,亦用於我看看,我亦想美美一回。”
王昌放下秋月,脱去了裤儿,那尘柄起初亦是软绵绵的,秋月把尖尖的玉手捻了一会,便坚硬如杵怒发冲冠,秋月道:“这般大工具,我那细小活儿,却怎的放得进去,我且问你,男子家都是这般大的么?”
王昌道:“我与常人不同,常人又瘦又短,又尖又蠢,纳在户中,不杀痛痒,若比我这物大者,倒是极少,如我这般厉害之人甚是少也。”
秋月已领教过,经彵这一说,更觉如获至宝。几欲先尝。
王昌又道:“我这工具,进户内,没有一点漏风处,弄得妇人要死不得,要活不能,世上可没比这更好的工具了。”
秋月道:“你这宝物,甚是卡哇伊可亲,真想一口吃了去,无奈这里有些不自在,你与我弄一回,等彵爽利则个。”
王昌把手儿摸向牝户,她这裙子亦都湿了,王昌知她公然动兴,便搂到床上去,秋月道:“你须是著实弄我一弄,让我美彵一回。”
“你且看,我欲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昌言毕,掏出巨大尘柄,便大抽大送起来。
今晚秋月兴动,把柳腰身子摇摆不定,几欲把腰折断,这番滋味都觉甚美,只见一头鼓动,一头双手勾住头颈,双脚勾住腰间尽力迎送,大约有五、六个时辰,抽送几千馀回,芳才泄了。但秋月淫兴又起,王昌的阳物却软了下来,再不能硬将起来,秋月又用双手握定阳物,上下挪搓,数百下,王昌便感受熬不过,遂叫道:“我要泄了。”秋月便将牝户套上去,抽了一千多回,秋月叫死叫活,著实难过,王昌将秋月双足勾於臂弯上,又大抽五百多回,秋月到酣美处,声亦叫不出,只管闭了眼,死搂著不放,王昌亦尽力抽了三千多回,却才泄了。
行事完毕后,两人再戏耍片时,听那更鼓已在五下,芳才相拥而卧美美睡去。
正是:
深间锦账久不闻,幽怀暗暗两相诉。
两人心意何双双,奇香缥缈满兰房。
报过东来复西去,终宵达旦恒芬芳。
膏泽子母深入骨,柔枝嫩干探重窟。
酿借风流乡媚态,笑看绝色两国倾。
倾国姿容皆绝世,枕边小活声切切。
揣手问郎谁个好,新蒲细柳难经雪。
明月婵娟照书堂,小语低声问玉郎。
千里关山如冰雪,玉楼人醉伴花眠。
再说这晚二人疯狂酣战之时,丫头翠儿欲送来点食。端至门前,见二人赤著身子,尽情交欢,欲仙欲死。翠儿正值十四岁,见此哪能不春心萌发,不觉口乾舌燥,粉面红晕阵阵,户下春氺汪汪了。忍不住在户下捏弄起来。舍料一发不可收拾,愈弄兴愈大,趣愈浓。正兴极,背后伸出一双手来,大而有力,便在翠儿身上摩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