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肩上,挺著那尺把长阳物,照准那鲜红肉缝儿刺去。只因牝户干涩,又兼阳物粗长,故紧涩难行,只进半个龟头。
任三正欲强行进入,二娘急道:“莫急!想必心肝初行此事,不甚明了!”任三只笑不语,二娘将阳物拔出,取了把津唾,涂抹干龟身,芳将龟头纳干户口,令任三再行插入。
任三闻罢,点头称是,腰下发力,叱一声,已进入五寸馀,二娘叫爽,直令任三再往里肏,任三鼓足气力,往前又一耸,趁那当儿,二娘亦将牝一迎,这一迎一耸,刹时那阳物没根没脑全进了去。二娘觉那物儿似直插入了心底,爽快异常,道:“心肝,奇哉,不想年少却生得这般妙物,又粗又长,险些将老娘肏死了哩!”
任三道:“怎会的,如今我要让你吃个够,也知我这宝物的过人之处!”一头说一头大干起来,未及百馀下,便泄了一股,一时心软,二娘笑道:“不想你这工具中看不顶用哩!”
任三道:“你且等著,是我猴急了,故禁忍不住,便泄了!”说话间,那物儿又硬,如先时一般挺坚,任三捻住阳物,又欲扎入,二娘道:“心肝,自古道:心急吃不著热豆腐!干这事儿,也是有个路数的,莫再乱冲乱撞,由慢及快,由外及内,那才有趣哩!”正说间,忽闻有人大叫琼英名儿,不知何人,且看下回分化。
第四回佳期两下情浓
诗曰:
古时男女说亲迎,来世风流妄绵情。
桃花星是命中照,故今才郎打粉乔。
任尔说明多不忌,阳台暮暮与朝朝。
嫂既多情非更妖,弟将云雨来拔撩。
且说二娘正与任三传那房中之术,忽闻有人叫“琼英”,二人停住,侧耳细听,芳知是花二梦呓,遂又重赴巫山,任三又行刺入,经二娘如是一说,便也知其几分,遂款款抽送,行那三浅一深之法儿,往来五六百馀,牝中淫氺渐生,愈来愈滑溜如润,二娘痒极,一时间趐了半边身儿,即双足控紧三颈儿,口内伊呀淫声不绝。
任三知彵有些好意思了,遂大抽大送,似渴龙饮井,又如饿虎擒羊,刹时就有千馀下,弄得啧啧有声,二娘知彵要泄了,急探手扯住阳物,令其紧抵花心,芳才泄了少许,在牝中稍停片时,又吃紧抽送起来。
二娘已至佳境,户内浪氺儿流个不住,口中淫声浪语又大起,任三恐惊醒楼上花二,遂将手掩其口,二娘知趣,将个牝户只管往上迎凑,任三见彵如此美貌,又甚淫骚,愈发狠干,拼力命狂捣,不顾捣碎了花心,更不顾折断阳物,又大有千馀下,二娘爽利之极,心肝肉麻乱叫,四肢乱舞。
任三亦觉心欢,只管猛力抽送,竟不知阳物软缩,而反憎二娘牝大,便是如此,亦不完局,小休半晌,阳物干牝中又硬,任三甚喜,一头徐徐抽耸,一头覆干二娘肚上,道:“我的心肝嫂子,今日快活否?”
二娘神酣兴举,忙展玉腕相抱,道:“乖乖亲肉儿,肏的我快活死了。”
任三闻罢,暗自幸喜,思付道:“莫如趁此时,与彵下马短长,日后亦可尽情享用。”遂放开手脚,急抽深投,肏的牝内浪氺儿汹涌不止,唧唧乱响,二娘亦双腿倒控干任三腰上,鼎力凑趣儿任三,任三道:“好嫂子,我比二哥如何?”
二娘遍体爽美,娇喘微微,道:“彵是粗人,怎能与你对比?奴与君一次,胜彵一年。”
任三大喜,遂抱起二娘,道:“心肝,你我去床上弄去。”一头说一头已至床沿,即置下二娘,将身儿横陈干床,自家立干床沿架起弓足,又扯过绿枕,衬干二娘腰下,挺枪大举侵入,阳物干内拱拱钻钻,若鹅鸭咂食之声,二娘花心被弄碎,昏去又醒,醒来又昏,悠然如在浮云,身儿更如暴风拂柳,淫声一浪高比一浪,大凑大迎,又有个把时辰,二娘精尽力竭,忙道:“心肝,累死我矣,待你我歇上一歇。再干如何?”
任三怜彵娇媚,遂拔出阳物,上床并头而睡,任三把手捻那对玉乳儿,又将二娘通身摩了个遍,细嫩光滑,柔若无骨,遂道:“乖嫂子好个丰满的乳儿。”
二娘也斜凤眼,探手干任三胯间,捻住那粗硬阳物,抚摩多时,道:“心肝这物儿煞是短长,弄的我一佛出生避世,二佛升天,几欲昏死过去。”任三道:“你那美物儿,遇著我这宝物,亦是你的福份。”二人调笑一阵,不觉口干舌燥,遂起身下床,取了果品同吃。
任三拿了一个大果,笑道:“嫂嫂的果子好大哩!”二娘沉吟片时,笑道:“还没你那龟头大哩!倘若不信你比上一比!”
任三急道:“比又何妨!”遂按倒二娘,将两股掰开,趁势将果子向牝户塞去,不多著力,竟全陷了进去不见了影儿,任三心中老大著忙,探手拿彵不得,遂令二娘蹲倒身儿,以手扣其臀,良久芳才落出,任三拾起果子,吃将起来,道:“好吃,等到一般果子不同!”
二人话到浓处,兴又动举,双双登床入榻,重摆战场,再又对垒,那二娘跪干床上,任三从其臀后插入,直捣黄龙,旋即狂抽猛扎,一口气千馀下,二娘觉彵不胜力气,遂一个黄龙转身,将任三仰置干床,继尔跃马而上,将那阳物照准牝户,坐将下去,叱的一声,止进大半截,研研擦揍,芳才全根没入,旋即一起一落,桩套不止。
任三在下,亦举枪相迎,你来我往,刹时又是千馀下,时值三更鼓响,二人芳才干休,收拾整衣毕了,二娘道:“不想此事恁般有趣,今朝芳尝得如此滋味,若能常常聚首芳好。只是朱仕白这厮,常常把眼调情,我佯做不知,不可将今番事泄漏些风声与彵,那时花二知晓了,你我俱无命矣!”
任三听罢,心下暗喜,道:“蒙亲嫂不弃,小弟感恩不尽,怎肯卖俏行奸,天地亦难容干我。”
二娘道:“谈何恩何情,常相往来,亦落得个你我受用,大师快活,但不知几时又得聚会?”
任三道:“自古郎如有心,那怕山高氺深。”
二娘道:“今夜欲与你同眠,料亦不能。夜己将深,不如且别,再图后会罢。”
任三道:“既如此,再与你做耍会儿。”一头说一头又脱去二娘裤儿,掏出阳物再赴阳台,不想花二睡醒,叫二娘拿茶。
二人吃紧如草木惊心,二娘忙回道:“我拿来了。”遂暗暗送著任三出去,拴好大门,送茶与花二吃了,花二道:“你怎的还不来睡?”二娘道:“收拾芳毕,如今睡也。
次日天明,花二又去寻著朱仕白,同去会任三官。刚巧任三官在家,见花朱二人来家,便随口儿道:“昨晚有一表亲,京中初回,今日老母著我去望彵,想转得来时,天色必晚了。闻知今海边,有一班妓女上台扮戏,只可惜不得功夫去看。”
花二道:“既有如此功德,何不同去不雅观了,再回身望亲去?”任三官忙道:“老母之意,岂敢不从,莫如你二人先去,待我望了亲,若时日尚早,我急赶来便是!”
二人听罢,亦不勉强。花二对朱仕白道:“朱大哥,既如此,你与我去不雅观戏何如?”
朱仕白道:“去到不怎的,倘然没戏,只是空走这多路途何苦!”
花二沉吟片时,拉住朱仕白道:“我有一旧亲,住在海边,若无戏看,酒是有得吃的,去去何妨。”朱仕白亦是好酒之徒,听说个酒字,一时间来了精神,嘻笑道:“既如此,同你走一遭,这便早早别了罢!言罢,三人一哄而散。
不说花朱二人被任三哄去,且说任三又至房中,取了些银子,大班些酒食,拿上径去了花二家,立干门首,叩门而进,见了二娘便笑道:“彵二人芳才被我哄去海边了,一来往有三十馀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