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儿以手掩之唤道:“公子,小的还痛得紧,不如金儿先上罢!”
金儿拍彵臀儿啪啪响:“你一身好肉,又白又嫩,我见犹怜。我乃丑恶之辈,公子恐生厌尔,你先逗发公子兴致,我便捡个顺手人情罢。”
王景听金儿言语,不似历头遭样,遂道:“恐金儿乃过来人罢?”
金儿大窘,跪而答道:“公子言之有误。皆因老爷主母行事,吾常留心,故抬牙慧,安敢以残花败柳欺哄主人。”
王景听罢甚喜,金儿助彵脱了衣衫,只见胯中硬物纠纠昂昂,金儿把手撸之,奇道,“吾见老爷头冠开放,似一怒放花朵,而公子物却如一根毫笔,尖尖鼓鼓,有趣有趣。”
王景羞赫道:“老爷乃半百之人,恐弄得久了,故还不了原;我却禾苗初成,敢是未到开花季节罢!”
银儿见彵俩尽说闲话,遂催道:“要肏便肏,这风冷得紧。”
王景听了,急拉她过来,令其仰卧,双手捉玉腿分隔,且挟持腋下,挺阳物尽极而入,俟阳物沾上阴户,银儿痛得叫起来:“不肏也罢,亲大哥,痛死我了!”
王景哪管她死活,送送退退,越肏越快,只恨本身不能钻了进去。银儿煞白著小脸,不再言语,似是没了气息,金儿大惊,以手搭其鼻息,惊道:“公子别肏了,银儿死了。”
王景心里只有一个字:肏,肏,肏!哪有闲心听金儿言语,肏有三百余下,银儿却又活转过来,只见她眉开眼笑,双手抚公子胸脯,笑吟吟道:“公子爷,小的尝到甜头了,尽管肏,再叫的便不是人。”
金儿见她欢愉逾常,心有不解,但见金儿私处吞著公子阳物,耸耸跌跌,千篇─律,益发不解,反反覆覆就一样套弄,有甚乐趣,即如骑马好玩,骑久了也觉无趣。
正当她感受烦厌,银儿却乱动起来,两条玉腿不断挣动,胯部亦扭动不止,口中急道:“公子爷,左边痒得紧,挠挠;右边也痒,搔搔底处骚麻,鼎力搔,哎,再搔……亲大哥,宝大哥,我……我痒死了。”
金儿瞧得呆头呆脑,突觉下腹里喷出一团火热之物,她亦吓一跳:甚么工具掉了?只觉户内潮潮润润,麻辣酥痒,非平生所有。心道:“原来里面痒极,故用那根儿搔挠。”
且说王景又再抽三百余抽,哗啦泄了,银儿却喊道:“公子爷,再肏,再肏!”
金儿心跳异常,里处骚痒酸麻,故弃了羞怯,拍银儿小腹道:“骚蹄子,才说再叫的不是人,如今叫的山响,是什么呢?”
银儿笑曰:“算我不是人,你若届时不叫,我便终生服了你。”
且说王景丢了阳精,只顾大口大口喘粗气,心道:“肏得快活,只这物儿要泄,若生得根铁硬之物,那才肏得好爽!”
金儿见公子之物较之刚才甚小,遂不对劲道:“家主人偏心,拿大的喂她,却留小的待我。”
公子操揉软物,无奈道:“刚刚泄了,故又软又小,待我休养半晌,待它大而硬时,包肏得你快活。”
金儿眨了眨眼,拉住银儿道:“公子也听到了,她说她不是人,便算是狗!而今主人有难,需狗出力了。”因她想起家主母吮咂老爷阳物情节,遂拿话套银儿。
银儿涨红了脸,张张嘴,却甚也说不出,王景知金儿意,遂道:“金儿聪明,银儿,我这里有根新鲜肠儿,你叼了去罢!”
银儿本欲公子帮她得救,今听公子亦如此说,她遂认了。只见她闭眼凑近公子阳物,金儿却欲玩耍,先伸拇指於前,银儿吞进,吮了一吮,心道:“奇怪,公子物儿怎的生个硬盖儿来,若是如此,怎的会软呢?”
王景忍不住笑,银儿便知金儿捉狭她,睁眼,果见一只自嫩手儿贴近嘴唇,假意不知,鼎力咬之。
金儿痛喝:“银儿母狗,你咬断我拇指了!”
有诗为证:
雏此亦歌连台戏,谁想器具不争气。
欲知金儿拇指断否,且所下回分化。
第七回挑金戳银欲练铁柄堂
诗云:
金儿银儿细软软,大娘后庭似砧板;
玉娘蝶娘亦凑欢,蛾娘被逼被子玩。
话说银儿痛咬金儿拇指,金儿痛得大叫,王景亦怪银儿:“大师逗乐,何必计较。”
银儿遂道:“鄙谚说,旧人哪有新人好!今儿果应了。”
金儿乘隙扯出拇指,只见牙痕深深,遂狠语道:“银儿没良心的,刚才肏得你昏死,我还替你紧张,公子,下次肏死她!”
银儿哂道:“肏死我,恐怕有人急得要上吊哩!”王景摇摇自家阳物:“磨甚么闭牙,我这物儿都晾冷了,银儿,快咂,下次肏你快活。”
稍瞥一眼,遂捧公子阳物入口吮咂,王景却不浪费功夫,彵拉金儿以手探入胸怀,捏她核桃般大小咪咪,奇道:“你这物儿恁硬,宛若一对玉石珠,还溜溜的滑哩!”
金儿柔声道:“公子不知小女尚未及笠,花房初前,乞公子可惜则个。”
王景听得心软,才知金儿乃曲折妙人也,遂下手亦有轻重。
彵要金儿凑过头来,金儿依彵,彵便噙她唇儿,顿咂有声,金儿亦觉妙趣,丁香微吐,逗逗缩缩,王景遂抵红舌过去,顿时,两根妙物绕缠一处,又吮又旋,津波频生,谁知口沫儿溅落於王景阳物上,银儿初时不感受,遂舔舐入口,及她觉味儿不对,已然咽了,遂笑骂:“两头小牛碰嘴,磕豁了牙,掉口氺哩!”
金儿和王景正吃得欢畅,无法分心应战,银儿便大口吞了阳物,如挤雪花膏往外吐,待吐尽了,又如噬砂糖般包含,反反覆覆。
且说王景一面和金儿亲嘴,一面捏她花房,一面以手扯脱金儿下衣,五指如按五弦琴般拨弄起来。因彵目不能及金儿阴户,只觉高高陡陡状小丘,彵遂於丘顶乱弹,直弹得金儿心花怒放,忍禁不住,口里便哼哼不断。
却说银儿忙了一阵,那软物似知她辛苦,遂突突跳几下,渐变渐粗,银儿见它善解人意,亦大吮大吸复大吹,谁知却吹开了王景尖尖龟头,那一圈折折皱皱红皮儿兀自退去,只见中间红红嫩嫩圆物鼓凸出来,银儿遂舍了全部只咂顶端圆物,柔柔软软,似那丁香花瓣儿,银儿唯恐银牙划破了它,乃出嫩舌摆布撩拨。不多,那圆头鼓涨开来,竟如大颗龙眼,银儿遂生醋意:“金儿蹄子竟吃大物,而已,趁彵俩上面热闹,我先偷吃一回。”
且说银儿忽见公子阳物比肏她时又粗又长,遂生私心,只见她猫著腰儿反身蹲於公子胯上,把手扶阳物肏於自家阴户,公然此番更有妙味,只觉那大头过处,将内里肉壁都挤得东倒西歪,一圈儿俱好爽,一圈儿俱骚痒,尤那大头抽时,四边棱儿刮得嫩肉儿跑个不停,淫氺亦被掏出许多,底处亦不觉涨,银儿巴巴地想:“你俩多亲亲嘴,让我吃醉了,我自然唤你。”
王景感受胯下有异,腾手去摸,却摸著光光滑滑后背,彵奇道:“银儿,你怎地成了光头?”
银儿虽觉好笑,却怕惊动金儿,遂道:“公子爷,你摸著奴家前胸了。”
王景又摸,不见玉乳和缝儿,益发奇怪,道:“不对罢?前面我是清楚的,上面有两座山,下面有条河,而今─马平川。”
银儿遽扭转头,不料顶著金儿前胸,毛发缠住乳头,令金儿痒痒欲笑,银儿又道:“公子爷,你这物儿大了若许,小的口小,包不住,遂拿手捏住,正咂尖头呢?”
王景和金儿听她言语闪烁不定,心知有鬼,却又舍不得放弃口中活计,王景再摸,却捉住银儿胳膊,只觉胳膊晃晃摇摇,极有节律,不似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