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阳物昂昂扬扬,竟如蛇头自丛林中伸出,余娘目测,知其将至五寸,虽可一用,但仍显短了些,余娘笑语:“景儿渐成人矣,尚差火候,为娘深藏一物,能助长,增其壮。”言毕,自荷包掏出“起阳帕”,至前,缠於阳物上。
须臾,余娘说道:“可矣!”
银儿揭帕,阳物公然增长变粗,长约六寸,粗若杯口,威风凛凛,不怒而威,银儿欲揣帕入怀,余娘拿回:“此乃宝物,快还与我。”银儿焉敢不从,只得还了。
金儿视又长又大阳物,窃道:“此物足以填我户。”
王景狂喜,腾地跃起,扯脱余娘衣裤,见其阴户淫氺胶结,一撮“黑胡子”竟成饼状,乃曰:“大娘久旷,今日大涝,恐冲涮景儿至渤海乎!”
余娘无心调笑,径直分隔阴户,沾一把淫氺涂於龟头,急牵入,送胯挺户,一吞而入,喜日:“亦可挠痒,吾儿有用。”遂双手抱王景臀,将其提高,自仰於床,复提王景坐於凳上,双手或升或坠,忽左忽右,自始至终,王景阳物不脱其阴户,真乃前辈也。
有诗为证:
只要功夫深,铁千磨成针。
金儿、银儿瞧她玩弄公子,竟如手中玩石,不禁瞠目结舌,敬佩不已。
王景虽觉不费气力,却不自在,直若小地状!遂挣扎不顾她意,自由挥舞尘柄,谁料肏二百余下,竟守不住,大泄。余娘埋怨彵道:“非我不由你,实因你根底尚浅,技艺不精,只知莽肏,故有挫败。”
王景甚觉有理,遂问道:“肏之法,方式何在?”
余娘概而答道:“我只知肏得大师俱快活,芳谓得法。”
公子再问,余娘竟不答。
银儿遂道:“主母既有神仙帕儿,何不扶立公子物,以图再战?”
公子以为是,余娘却道:“此物乃临时之举也,勿能滥用,久用则耗元阳,元阳耗则入元神,我昔日闻道,只有一种人可用此帕。”
王景遂问道:“是哪种人?”
余娘答道:“交而不泄之人,亦曰铁柄者。”
王景讶然不语,金儿不以为然,道:“天高地低,日落日出,交而泄乃人伦正道,不泄之人,乃无物之人。”
余娘怒道:“黄毛丫头亦知道乎!”
金儿、银儿垂首顺眉,不敢辩驳。
自此,王景便欲做那交而不泄之人,时时出任游玩,留心房考文献,终不得道。
一日,王景自余娘厢房出来,只觉脚酸手麻,只因余娘阴户深广,必八千余才能泄火,而金儿、银儿伺候多时,不肏肏又觉於心不忍,一场肏将下来,王景虽觉快活,亦觉累极困极。
彵不甘愿宁可一生只三女,近见玉娘、蝶娘频抛媚眼,心知她俩亦不甘寂寞,几次想下手,又恐自家成本不够份量;兼之应付余娘、金儿、银儿,已甚感艰难,若再添玉娘、蝶娘,岂不是雪上添霜,更不济事?
王景踱出院门,望县城而去,忖道:“若能练就交而不泄之绝技,何忧玉娘蝶娘,连蛾娘一并肏了,也感受不够数哩!”
王景只顾埋头想事,突觉身子拉一堵软墙上,惊昂首,却见一峨冠紫袍道人正拿眼瞪彵,王景霸道惯了的,不理会彵,亦拿眼瞪彵一回,恨恨的走开。
行不几步,却听道人高声吟哦:“色门乃佛门,阴门乃丧门。佛現小官人,夜夜入丧门。”
王景毕竟进了几年私塾,听道人作诗咒彵,不觉大怒,返身抓住道袍,抢拳便打。
欲知道人性命如何,且待下回分化。
第八回余娘献身欢会驴鞭
诗曰:
奇中奇来巧中巧,佛法无过道有道。
守献大娘不合艺,无耻儿练奇淫技。
龟如蛋卵杆如旗,连战连伐寻常事。
话说王景撞了道人却要滋事,道人见彵抡拳就打,遂不发话,只手王景背部一点,王景便如被神仙施了定身法,拳头高举,砸不下,亦收不回,甚是可笑。
王景知赶上高人了,遂收敛恶相,求饶曰:“高明道主,你解了法,我与你银子。”
道士乃於王景后脖一抹,王景才恢复如常,彵窘得满脸通红,只得掏出一锭银子递与道士。
道士亦不客气,收了银子,道:“小官人,不要愤恚,若刚才言语有误,小官便扇我耳光,我亦认了。”
王景细想道士所吟,不由暗暗称奇,心道:“道士所言确实不假,奇怪,彵从何得知?难道我肏大娘及丫鬟之事,已广为人知了?”王景惴惴不安,问:“高人所言属实,汝从何得知?请直言,我再与你银子。”
道士拂了拂道袍,道:“官人既相问,贫道实言相告。天地有正道,何用出门知。吾道精益深,能知天下事。”
王景听彵言语,便知道士能掐会算,不由来了兴趣:“你既然道法高深,可知我心里想甚么?”
道士望彵一眼,笑一笑道:“我若说对,官人拿甚酬我?我若说错,我便退你那锭银子,再倒贴你十两,只是不许耍赖。”
王景当真道:“你说罢!绝不耍赖。”
道士娓娓道来:“小官人心存企望,欲學那御女之法。”
王景闻言大惊,跪拜道:“若非仙人乎?我果思御女之法而不得,遂郁郁不乐,仙人既然知我心事,猜想亦精通御女之道,望仙师教之,劣徒当重谢。”
道士扶彵起来,说道:“御女之法甚多,不知官人欲學哪一种?”
王景乃想起余娘之官,遂道:“交而不泄之法。若如我愿,终生难忘。”
道士面有难色:“此法甚是难學,须那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芳可练得,不知官人是否愿做那类人?”
王景急语:“请教仙师,何为薄情?何为寡义?何为无父?何为无母?”
道士见彵问得真切,徐徐道:“只知有我,不知有彵,只知人与我,不知我与人,此为薄情。见亲亡而无泪,见子死而不悲,此为寡义。不思养育之思,只怨父之无能,此为无父。不思哺育之恩,唯觉母之累坠,此为无母,不知官人是否?”
王景垂头沉思良久,芳道:“吾年岁尚小,不晓人道,只知天地间,唯我第一,不顾我心者,咒之、骂之、责之、毁之,顺我心者,用之、废之、弃之,有如是心肠者,可否算太薄情寡义?”
道土听其言语,字字出於肺腑,乃点头道“可尔!如是之人,诚谓薄情寡义之徒。”
王景面有喜色,又道:“我父母俱亡,然我心确实不悲,只觉从此自由自在,快活非常,依我想来,亦算无父无母之人了。再说件事与仙师听,吾父续弦大娘侧立三房,我皆欲肏之,且於祭日当晚,於墓前淫侍女,可否列人无父无母之人?”
道士遂拍手道:“我仙游数省,今日得通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徒,你既为如此之人,若我要你太多银子,你必不肯与,若你肯与,则别名不符实也,故我只有一个条件。”
王景闻官大喜,遽道:“仙师但说无妨。”
道士笑语:“我道行高深,御女有术。故不敢临幸寻常女子,我不雅观汝面相,即知汝父因房乐而死,故我欲择汝后母之一而淫之,亦算替天行道也”。
王景欣然应允,忙不迭和盘托出:“仙师公然高人,我父确死於房事过频,我大娘乃奇淫之辈,其阴阔能纳拳,深不见底,常常令我如游大海。仙师既精此术,阳物必然粗大,可否见示?”
道士笑道:“见示亦可,只是你需站稳脚跟!”
王景奇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