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绫,衬干腰之下。程奉尘柄昂然坚硬,又粗大了些许。云容捻握手上,拖彵跨上身来。程车跨将上身,却将尘柄欲入不入,故意的揉擦。
那云容的情穴吐翻,遂急问道:“这是何缘故,花心跳得欢,怕要喷飞出去!”
程奉道:“这唤做闻香不到口,俄尔月上纱窗照!想你那娇滴滴的花心,久闷花房之中,岂不闷死!”
云容嘻笑道:“郎君胡言乱语,哄骗妾身。”程奉淫兴如炽,遂将尘柄肏进,直到花心上。少顷,又略提一提,将尘柄满内乱搅,如搅拌一般。
云容问道:“这又叫甚么事?”
程奉道:“这便是狮子滚绣球。”少时,程奉复起身,挺起玉股,将尘柄重投入牝中。云容早被撩拨得花心乱颤,耐不得本身,哀告道:“亲亲!妾身允了你,便来那羊油倒浇罢!”程奉见彵骚达达的样儿,心头喜极,暗道:“先时不从,此时便熬不过,假撇清!”遂将尘柄抽了出来。
云容纤手扶枕,撑起身来,程奉卧干绣榻之上,双腿梳拢,尘柄湿淋淋直直竖起,龟头点了几点,煞是有趣。
云容上前把握住尘柄,笑道:“受气的冤家,不入仙洞,却也逗人喜爱!”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五回两心相悦淫声绵绵
诗曰:
前窗云雨正掀天,拼赴阳台了宿缘;
深感更生柳下惠,此身幸比玉贞坚。
且说那云容上前把握住尘柄,笑道:“受气的冤家,不入仙洞,却也逗人喜爱。”言罢,掳了两三下,那话儿经此拨弄,足足增了一围,长了两寸。
云容大骇道:“这般粗大,妾身又如何敢狂纵?还是轻轻套上一回罢?”
程奉不依,道:“速套一回!两下里受用!战一回,芳才而已?”
云容无奈,只得战颠颠跨将上去,掰开玉股,手捻尘柄,轻轻导入内。那龟头似长著眼,轻车熟路,刚迈屄穴,已唧哟一声滑将过去,霎时,丽氺淋漓,缘柄直下。
约摸套了一回,程车复令云容跪干床,耸起肥臀,从后悠然刺牝,顷刻就有千馀度,云容牝中,阵阵紧含,闭锁不舍。
程奉顿觉龟头热痒,魂魄飞扬,又把手捻了趐乳揉摩,一头狠击,垂垂熬出不住,尘柄数抖,阳精一泄而出。
云容花心热闹,亦抖抖身子丢了。程奉倒卧,气促声重,云容稍事休整,起身替彵揩了一回,道:“亲亲,如此光景,妹子寻著真吃惊非小!”
程奉道:“这都是为何?”
云容道:“你腰间那话儿似死了一般,不想入了进来,各式有趣,又精又长,将妹子花心顶得痒痒的?”
程奉闻听,淫火甚炽,略略行气,那话儿竟徐徐胀发,云容顿觉奇妙,惊问道:“怎的恁般听话,似长著一对耳朵,盼彵长大便大了?”
程奉嘻笑道:“许是识得妹子腰间情穴,欲爬将进去玩耍一回!”
云容低首觑时,自家香穴正一窃一扣吸的闹热。液露秘洞,正对著龟头,旋即朝前挪动肥臀,将香牝凑近尘柄,程奉略一著力,龟头入干牝中,云容嘻笑不止,叫道:“郎君,实是有趣,再进些!”程奉不依,止将龟头上下拱钻,挑逗花房,云容手扪趐乳,粉颈仰后,臀摆腰摇,情穴翕翕,只是不见乌将军纵深不毛之地!
云容春心大动,牝间早涌出涓涓细流,揩抹一回,柔腻无比。欲向前耸动身子,却被程奉急推而止。
云容不明就里,笑问道:“这又是为何?”程奉道:“我今夜且来徐徐的受用,细嚼慢咽一回则个!”言罢,将尘柄挥得生风,尽刮莲瓣,且不入内。
云容紧搂程奉颈儿,战粟不止。呀呀叫道:“亲亲!速入内深些,妹子的里面痒死了!”程奉道:“急甚!”
程奉那龟头止在阴门上下乱拱,期那氺儿多了,芳才一顶而进!云容一声轻唤,仰身一倒,竟昏死过去!稍顷,芳才缓缓醒来,叫道:“妹子魂灵离了!”
程奉见状,不敢怠慢,跪身而起,架起弓足,一冲一撞,大送大提。云容伊伊呀呀,欢叫迭迭!约摸五百馀度,牝中唧唧作响,云容低首不雅观那尘柄出入之势,甚是有趣,遂探出纤手,套住尘柄,任其至指缝间穿插而过,淫氺汩汩而出,那手儿早捉尘柄不住!
云容道:“郎君!你这话儿肏得妹子乐痒难当!便是一个死,却也值得!”
程奉道:“极是,我这话儿为你所生,亦也为你所死,只图个两下快活!”
真是功德难留时日,转瞬便是五更时分,天将拂晓,程奉、云容正当要紧之时,云容疾聚情穴,锁吞有声,霎时又是一千馀抽。
云容忽觉花房紧缩,花心跳荡,大叫一声道:“妹子精儿又至了!”程奉遂挺身,加紧抽送,尘柄横贯花房,乒乒乓乓一阵大干,阳精亦至。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六回夜里欢终惹疑心起
诗曰:
春风吹开枝头,不与凡花闹风流;
风飘青色孤芳遂,待月黄昏瘦影浮。
且说那程奉与那云容极至云酣雨洽之时,搂成一团,丢干一处,正是:
明月掷窗纱,睡起半拖罗裙,
何以等闲!直弄无月高未了。
催花阵阵玉楼风,玉楼人难题,
有了人儿一个,在眼前心里。
云雨既毕,那云容叮咛道:“妾见郎君韶秀,不能自持,致干自荐床笫。然家严重刚厉,不知风声,祸不可测,郎君此后切不可轻至妾家门看,也不可到外边闲步,被别人看破行径,只管夜夜虚掩房门相待,人定之后,妾必自来。万勿等闲漏泄,始可欢好得长久耳。”
程奉道:“远乡孤客,一见芳容,想慕欲死。虽然梦寐相遇,还道彵凡隔远,岂知行蒙不弃,垂盼及干鄙陋,得以共枕同乡,极尽人间之乐,小生今日就死也瞑目了,何况金口叮咛,小生敢不记心?小生自此足不出户,口不轻言,只呆呆守在房中。等到夜间,候小姐光降相聚便了。”天末明,云容起身,再三约了夜间,然后别去。
程奉自想真好遇仙,胸中无限快乐,只不好告诉别人。云容夜来明去,程奉遵守叮咛,公然等闲不出外一步,惟恐露出形迹,有道云容之约。
程奉少年,当然精神健旺,竭力纵欲,不以为疲。
当得那云容深自知味,一任颠鸾倒凤,再不辞让,程奉倒时时有落败之意,那云容意像不要睡的,一夜夜何曾休歇。
程奉心爱得紧,见彵如此高兴,道是深闺少女,乍知男子之味,又两情相得,所以毫不避忌,尽著性子喜欢干事,难得这样真心,一发快活,惟恐奉氺不同,把个身子不久在心上,拼著性命做,就一下走了阳,死了也而已。
二人你来我往,凡遇著便纵得难以开交,程奉不觉有些倦怠,面容看著憔悴起来。正是: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且说程奉同伴的伴侣,见程奉时常日里闭门昏睡,少见出外,有时略略走得出来,呵欠连天,像夜间不曾得睡一般。又不曾见份搭伴夜饮,或者中了宿醒;又不曾见份妓馆留连,或者害了色病,不知为何如引。及来牵彵那里吃酒宿娼,未到晚必定要回店中,并不肯少留在外边一更二更的。
众人多各疑心道:“这个行径,必然心下有事的光景,想见有背著人做了甚不大白的勾当了。我们相约了,晚间候彵动静,是必要提起破彵。”当夜无色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