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琨一阵快活,那精便泄在口中。井泉把嘴咽了几咽,就似喝了一个生鸡蛋一般。
却说玉姐见井泉去了多会,不进房来,心下甚是疑惑,便俏俏的来到书房窗下,只见房门关著。玉姐侧耳细听多会,把二人说的村粗言语,句句听在心里。又从窗缝张看,只见井泉露著光光的屁股,迎鸡巴进去。又见在口中咂鸡巴,心里暗暗的笑道:“原是来这等无耻辱的光棍。”看罢,仍俏俏的回房去了。这里白琨与井泉弄完了屁股,各自整起衣服,白琨辞别,临行又把同家居住的话丁宁一遍。
井泉道:“谨领,谨领。”白琨回家去了。不题。
却说井泉到了房中,玉姐一看,不觉抿嘴而笑,井泉道:“我的心肝,你笑的什么?”
玉姐道:“我笑你不像个男子。”
井泉笑道:“我怎么不像男子?”
玉姐道:“你既是男子,如何却叫那汉子戏你的屁股?”
井泉道:“如今男风之乐,不但士庶人也。当今隋炀皇爷,其宫中妇人美女,非不足尽生平之欢,而乃切切干娈童之妙。”
玉姐道:“此娈童姓甚名谁?”
井泉道:“姓柳名青,生得美貌异常,俊俏不俗。”
玉姐道:“那柳青虽丢了屁股,也比你丢的高些,像你这丢屁股,丢的不值。”
井泉道:“你说不值,我还占相应呢!”
玉姐道:“彵白白弄你,你又不弄彵,如何是相应呢?”
井泉道:“那白琨的老婆非常标致,白琨来自许我和彵老婆干事,昨日叫我把彵老婆的屄弄坏了,屁眼叫我弄肿了。”
玉姐道:“那老婆被你弄的这个模样,彵想是恨你扯主顾呢。”
井泉道:“彵男子来的意思,就是与我扯主顾。”
玉姐道:“我都听,我倒愿意。”
看看午时,将供献办伏贴,祭了巫氏。过了几日,井泉将房子租出去,将家中使用搬运至白琨家来。
不知井泉如何弄李氏?白琨弄玉姐,俱在下回分化。
第九回结兄姊纵惰恣意拜姊妹两换鸳鸯
语说这白琨和李氏夫妻二人,见井泉和玉姐来在家中,李氏见玉姐人物标致,玉姐见李氏模样美貌,彼此羡慕不已,两个拜成姊妹。
白琨与井泉又拜了弟兄,非常绸缪。到了晚上,作一桌筵席,白琨与井泉坐在上面,李氏与玉姐坐在下面,桂香挂壶,芸香把杯,桂香满斟四杯,白琨双手递与玉姐,玉姐用手接杯,白琨见彵白白的手儿如葱枝一般,又在灯光之下,将彵娇滴滴的模样一看,白琨早已魂飞魄散,精神恍惚,几不知著落在何处。
白琨端倪送情,玉姐满面羞惭,将杯接过,秋波把白琨一瞟,却也是个极俏极俊的男子,把粉颈低了,只是不语。李氏道:“妹子何必害羞,亲大伯不是外人?”
井泉道:“无怪乎彵害羞,这是头次才见过了。到二次就好了。”
白琨道:“我说话有些欠雅,弟妹休要见怪。”
井泉道:“皆是自家,何怪之有?”
白琨道:“我受不得了,我的巧子硬了,把弟妹的屄来,我肏罢!”玉姐羞的满面通红,起身往外就走。
李氏一把扯住,笑道:“妇人家人人俱有,莫羞莫羞。”桂香、芸香旁边直笑。
井泉亦笑道:“哥说的也忒欠雅,乃太没學问了。”
白琨道:“咱原是作的没學问的事,跟彵们弄,诗云子曰:“若要论起正理。”我不该弄阿弟的屁股,弟不该弄阿嫂的屄。”
井泉道:“有理有理,既如此,则不相拘了。我的鸡巴也硬了,也把阿嫂屄拿来我弄弄罢!我急了。”
李氏道:“我是叫你肏过的,你看你这小老婆还捏著呢!”
井泉向玉姐道:“不消羞了,这是脱不过的了。”
玉姐道:“这事全是你把我套弄住了。”
桂香搀口道:“这是极快活的事,何必这般执扭?”
芸香亦笑道:“是你自奉上门来,你还怨谁?”
玉姐骂道:“你这两个小油嘴,夹著两个小屄倒会说現成话!”
李氏戏道:“好妹子,别罗嗦了,快脱得光光的,叫你大伯子肏罢!”
玉姐此时口中虽说不肯,心里早已动兴。李氏忙用手扯玉姐裤子,白琨双手把玉姐抱在床上,忙忙作了两个嘴。李氏把彵浑身的衣服尽脱的赤条条,玉姐用手遮住脸,还有几分羞色。
白琨亦脱了衣服,架起玉姐的两条腿,把阳物向腿缝里乱笃,玉姐流氺把双脚拍开一肏,把鸡巴插进身子,压在肚皮以上,亲了一个嘴,把舌头伸过玉姐口中,玉姐只得含了。又把舌尖只管把玉姐舌根拱一拱,又一拱。
玉姐把舌尖也伸过来白琨口中。白琨一口咂住,只不肯放,就狠抽了五百多抽。
只见玉姐快活爽利,淫氺直流。著实把白琨抱住,双脚紧紧勾住在白琨脊上,白琨知道彵骚氺发了,咂得舌头叮叮当当,白琨越发兴动,乱抽乱捣,把床弄得几几的响,玉姐再叁忍不住,嗳呀嗳呀快活杀我了。只见李氏、井泉、桂香、芸香一齐笑将起来。
李氏道:“小淫妇,你那羞在那里?”
玉姐道:“我如今顾不得了。”
白琨提起双脚,狠命墩送,大约有五六百抽,玉姐骚氺漂漂如流氺却忍不住,说道:“亲大哥,肏快活了我!”
白琨早要来,只是故意不动。提一口气,忍住了精,玉姐屄里痒得紧,只是摇来摇去,挤一阵,夹一阵,道:“我的乖乖肉,怎么不动?”
白琨墩了五六百墩,玉姐忍不住叫道:“小女婿子,我死也是甘愿宁可的。”
白琨见彵骚得极了,因向玉姐道:“如今我的宝物快活么?”
玉姐骚兴大发,娇滴滴的答道:“那是!那是!”
白琨故意拔出,只把鸡巴头在屄门擦抹,玉姐一发痒得难过。只见把本身的屁股只管掇将上来。白琨把鸡巴往上一提,玉姐把屄往上一凑,再不肯离了龟头。白琨又尽根抽了二千有零,玉姐咬的牙根吱吱的响。此时屄巧交加,抽的响声不绝,非常有趣。
且说井泉看够多时,把本身一个标标致致小老婆,被白琨弄得七死八活,眼中甚是冒火,一把将李氏按在凳上,二人也脱得光光的。井泉双手捧过李氏的脸来,亲了一个嘴,又亲了一个嘴,李氏道:“我的乖乖,该咱两今日叙叙旧情呢!只是你的这宝物鸡巴太大,还要慢慢的弄才好。”井泉此时弄,恨不能把屄弄破了,定弄裂了,才足心里意思,便假意应了几声。李氏拍开两条腿,搁在井泉肩上,把屄凑上屄子来。井泉笑道:“我的心肝,你好在行!”
李氏道:“我怎么不在行呢?”
井泉道:“那边肏,这边也肏,有什么趣味?”
李氏道:“依我的乖乖,要怎么弄才好?是在行呢?”
井泉道:“那边肏屄,这边弄定才有趣。比如两台戏,是唱的一样,那有什么看头!”
李氏道:“我的小女婿子,真知趣人也!”李氏慌忙转过身来扒在床,把屌夹在腿里,把屁眼高高突起。井泉却不先弄屁眼,竟使了个隔山取火的手段,把鸡巴插在屄内射弄起来。?李氏道:“我的汉子,你为何不弄定,又屄呢?”
井泉道:“这屁眼肥之嫩极,等我抽出你屄里的淫氺,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省得我的老婆吃疼。”
李氏道:“我的心肝端的有趣!”井泉著力抽了一千多抽,抽得淫氺顺著两腿直流到脚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