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你!老师,我敬的老师,你能原谅我么!”
写完后,我哗地将其撕下,趁着下课的机会,悄悄地溜到都木老师的家门,
我徘徊来徘徊去,怎么也不敢将其塞进门缝里,上课的铃声再次响起,我只好怏
怏离去。
整个小学期间,我始终没有勇气,把这随手写就的短信,送给都木老师。
而我,永远都无法将心思投到背诵毛选中去,我也不想在这方面,有所成
就。我仍然痴迷着都木老师的小便,但是,却再也没有机会与都木老师同床共
枕,无奈之下,只有望着都木老师的身影,苦苦地冥思。夜晚,抱着**的枕
,把它幻想成为都木老师,一边思
着,一边进
梦乡。
渐渐地,在长久的冥思和意之中,我的身体生了奇妙的变化,我的身体
尤如盛夏中拔节的玉米杆,一夜之间,便不可思议地拔高许多,并且,仿佛每一
天都在拔高着,在身体疯狂地拔高的同时,我说话的声音也彻底地改变了,变得
又粗又沉。
更让我费解的是,我的**生了质的变化,原本白的包皮,数天没瞅,
几天没摸,突然变得黑沉起来,并且生出层层让我讨厌的皱褶,**可笑地从
厚实的皱褶里探出红通通的脑袋瓜,只要手指稍一触碰,便会产生一种强烈的
快感,如果再稍加揉搓,就会扑楞一下,直挺挺地抬起来。
最让我难奈的是,每天早晨醒来,我的**都令我大吃一惊地高高耸立着,
又热又硬,同时,有一种无法排解的憋闷感。我溜进厕所,试图排出尿,使坚
硬得行将断裂的**能够尽快地瘫软下来。可是,我的**是如此的坚挺,任凭
我如何努力,它就是不肯低就范,万般无奈,我只好放任自流由它高高地向上
抬起,赤黄的尿尤如消防水枪,哧哧哧地
在对面的墙壁上,然后,又哗哗
哗地流淌进地漏里。
“啊——,”望着都木老师那丰满的身影,与我同样拔高了身体,本能的
欲同样蠢蠢勃然而动的,
邪地流着
水,手指
不停地比划着:“哈,
咱们老师的可真肥啊,
起来一定特爽!”
“去你妈的!”我总是不肯容忍任何同学,当然,也包括在内,把我
敬的都木老师,作为意
的对象,我冲着
谩骂道:“
,想得美,咱们
老师你碰也休想碰得到!”
“,”
反唇相讥:“那你,碰到了?”
“我,”我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心中则美滋滋地嘀咕道:哼,都木老师的
小便,早就让我给摸了。
“哥们,”溜到墙角处,掏出他的脏**:“你看,我的**又长
了!”
“,”我也掏出**来,不服地说道:“你的那玩意,没有我的大。”
“我的大,我比你的大,你那是个啥玩意,短粗胖!”
“哼,”我继续炫耀道:“,
的,你好好地看看,我的**,长毛
了!”
“嗨,”轻蔑地撇了撇嘴:“你那才几根毛啊,数都能数得过来,还
敢在我的面前臭显,你看,哥们这,多不多啊!”
“哦,”我仔细地瞅了瞅的胯间,顿时哑
无言!
……
(三十)
“爸爸,”当小学最后一个寒假即将来临之际,我无意之中,探听到爸爸要
到故乡附近的钢铁厂出公差,望着正在埋整理行囊的爸爸,我喃喃地央求道:
“爸爸,领我去吧,我要回家,我想
,我想老姑!”
“不行,”还没等爸爸做出可否的答复,妈妈在一旁抢白道:“不行,不
行,绝对不行,儿子,这个寒假,你在家给妈妈好好地复习功课,我准备明年开
学的时候,把你送到全市最好的实验中学去,你必须抓紧时间,把功课好好地学
一学,到了实验中学,那里可都是尖子生,一个比一个厉害,你可别给妈妈丢
脸,什么也不会,在后面晃动,给我打狼去啊!”
“妈妈,”我拽着妈妈的手臂乞求着:“让我去一次吧,就一次,以后,再
也不去啦!”
“不行,”妈妈斩钉截铁地答道,我只好又转向了爸爸:“爸爸,领我去
吧,自从上次从家回来,已经好些年了,整个小学,都一次
家也没去
过,爸爸,我想,我想老姑!”
“小兔崽子,”爸爸冷冰冰地说道:“我只去几天,用不了一个星期就得回
来,单位里还有别的工作等着我呢,你跟我去个啥,来去匆匆的,在你家,
根本住不上几天!”
“爸爸,一天也行啊,带我去吧!”
“我没有时间送你回家,过几天,我还要到黑河去出差!”
“不,不,”我厥着嘴,脑袋摇得好似波
鼓:“不,不,爸爸,我要去
家,我要去
家,我想
,我想
!我要去
家!……”
“他妈的,混球,都这么大啦,咋还是不懂事啊,看我不狠狠地揍你!”气
急败坏的爸爸,怒气冲冲地冲我挥起大掌:“他妈的,我看你是不折腾出点祸
事来,就不能消停啊!”
望着爸爸那熊爪般的大掌,我周身一颤,不由得想起那个终生难忘的国庆
节,我吓得扭便跑。
我虽然非常幸运地逃过爸爸的大掌,可是,那一年,中国当真的就像爸爸
所说的那样,折腾出许许多多的祸事来:周恩来、朱德、**相继故去、空前
惨烈的唐山大地震、**事件、四帮垮台、……,等等等等,这灾难
的祸
事,一桩接着一桩,整整一年,都没消停。然而,话又说回来了,这些接踵而来
的祸事,可不是我折腾出来的啊,可千万不能算在我,一个毛孩子的身上啊,我
可没有这么大的能量啊!
“小兔崽子!”爸爸拎起旅行袋,气呼呼地冲着心不在焉地瞅着课本的我说
道:“你在家好好地学习,听妈妈的话,我走啦!”
啪——,爸爸重重地摔上房门,妈妈仍旧在厨房里忙碌着,根本没有出去给
爸爸送行,其实,妈妈从来也没有给爸爸送过行,一次也没有。
我依在桌旁,心烦意地翻着妈妈从同事那里借来的中学课本,翻着翻着,
啪啦,一张板板整整的钞票,从课本里滑落出来,飘到地板上,我蹲下身去,拾
起钞票,正欲喊妈妈。
突然,我念顿转,止住了行将出
的话语,我将钞票悄悄地塞进里怀:真
是天赐良机啊,我要用这张钞票,买火车票,自己到家,找
思夜想的老姑
去。
“大儿子,”厨房里的妈妈亲切地唤我道:“去,下楼给妈妈打瓶酱油
去!”
“哎,”听到妈妈的话,我心一阵狂喜,啊——,我正犯愁如何找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