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与新三婶并排而坐。
新三婶在寒冷中,不停地颤抖着,两只业已冻僵的手,反复地揉搓着,我看
在眼中,心中暗想:我亲的新三婶啊,你这是为啥呢,放着医院里安适的工作
不做,却要顶风冒雪,拎着脏兮兮的猪内脏,满钢铁厂地游。
“啊——,”新三婶将手掌放到嘴边,呼呼地吹佛着,企图获得一丝可怜
的暖意:“小力子,冷不冷!”新三婶又将双手抓住我的手掌,关切地问候道:
“冷了吧!”
“不,”我哆哆嗦嗦地答道:“三婶,我不冷!”
“小力子,”三婶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望着车窗上的霜花,瞅了瞅对面默默
无语的二姑,也像当年的二姑似地,充满信心地说道:“小力子,别看三婶现在
什么也没有,可是,三婶有力气,三婶一定拼命地活,挣钱,将来,也盖一栋
像你二姑那样的大房子!”
“嘿嘿,”我在空前的寒冷中,讨好般地奉承道:“三婶,我希望三婶以后
能盖上楼房!”
“放心吧!”新三婶得意地用冻红的手指肚,将车窗上的霜雪,刮划开一道
细狭的缝隙,呜——,火车疾的飞驰着,一栋二层小楼从霜雪的缝隙间,流星
般地一闪而过,新三婶眼前一亮,指着早已被火车甩到后面的楼房说道:
“小力了,以后,三婶也盖一栋这样的楼房,到时候,你可要来住哦!”
“好的,到时候,我一定去住!”我紧紧地握着新三婶冷冰冰的手掌,望着
新三婶那得意的态,仿佛漂亮的小楼房,已经落成了!
中午,销售完猪内脏,二姑匆匆赶回家中,烧火煮饭,而我的新三婶则疲惫
不堪,浑身腥味地返回自由市场,三叔把大砍刀递到新三婶的手中,自己与二姑
父骑着自行车,去数十里外的乡村寻找猪源。
“买喽,买
喽!”
新三婶站在案前,非常老练地
着大砍刀,自然、大方而又十分得体地叫
卖着:“买喽,买
喽!”
我乐颠颠地站在新三婶的身旁,模仿着三叔的吻,大大咧咧地叫喊着:
“买喽,买好
喽,早晨新杀的,五指膘的大肥猪,快来看哟,还冒热气呐,
再不买就没有了,可倒是的!”
“这小子,”新三婶笑吟吟地望着我,非常熟练地切割着鲜红的猪,有顾
客要称一市斤,新三婶将切割好的块往秤盘里一放:“一斤高高的,一点也不
差!”
“嘿嘿,”我不禁冲着新三婶竖起了大姆指:“三婶,你真有两下子,切得
真准啊!”我夺过新三婶的大砍刀:“让我也试一试!”
“哎呀,”看到我笨手笨脚的样子,新三婶一边嘟哝着,一边极有耐心地。
手把手地教我:“不对,小力子,不能这样切,……,对,应该这样!”
……
(三十六)
生活是贫穷的、艰辛的、劳累的,但新三婶却是无比的快乐,你看她,一边
冲洗着血淋淋的猪内脏,一边无忧无虑地哼唱着,两只原本肥实、白的手掌,
早已被冰冷的井水,浸渍成暗红色,泛着层层锉手的粗糙。
“嘻嘻,”三叔正站在屋子中央,满大汗地割卸着猪后腿,新三婶迈进屋
子里,悄悄地溜到三叔的身后,一把抱住三叔那熊背般的腰身:“嘻嘻,”
三叔放下屠刀,转过身来,一把将美艳的新三婶搂进宽大的胸怀里,张开
着酒气的大嘴,尽地啃咬着新三婶那泛着滚滚冷气的、红扑扑的面颊。新三婶
幸福地呻吟着,薄薄的红舌,
地吸吮着三叔那硬如钢针的黑胡茬:“唔
唷,好扎啊!”
冬天的白昼极其短暂,午后三时,暗淡的太阳便悄然而去,天空渐渐地朦胧
起来,此时,新三婶便开始烧火煮饭,我与三叔对面而坐,一边海阔天空地谈笑
风生,一边你来我往地推杯换盏,新三婶则满含微笑,一会瞅瞅心上三叔,一
会又瞧瞧极其调皮,在她的面前越来越加放肆的我,嘻嘻地欢笑着,时尔给我夹
块肥,时尔给三叔斟杯白酒。
“啊,”酒足饭饱,我扑通一声,往土炕上一倒,新三婶乐呵呵地唉息道:
“他妈的,这混小子,又喝多了!”
新三婶抱住佯醉的我,开始给我脱衣服,我故意往新三婶的身上贴靠着,有
时趁她不在意,手掌挑逗般地滑向她的大腿或者是酥胸,死皮赖脸地揉搓一番,
如果新三婶还没有什么反应,我就壮着色胆,试探地掐拧一下。
“哎哟,这混小子,又瞎折腾个啥啊!”新三婶哎哟一声,轻轻地推开我的
手掌,揉了揉被我掐疼的大肥腿,“哎哟,这混小子!”突然,新三婶地俯
下身来,热哄哄的嘴唇,凑到我的耳畔:“小力子,老实点,哦,听话!”
“这小子,可到是的,又醉了!”三叔抹了抹酒气薰天的油嘴,早已按奈不
住,一把拽过正给我整理被角的新三婶,新三婶则轻轻地嘘嘘着:“嘘,别,先
别啊,他还没睡着呐!”
“嗨,”三叔肯定地说道:“他,早做美梦去了,他那点酒量,我最清楚,
三两烧酒下肚,就醉成死狗了!”
咕咚一声,三叔将新三婶重重地压在身下,嘿,我说三叔啊,你真是隔着门
缝瞧,把我给瞧扁了,我可没有喝醉,更不是什么死狗,此时,此刻,我正偷
偷地掀起被角,借着淡淡的月光,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呢,正
欲火难耐地欣赏着你和新三婶旁若无我地大搞西洋景呐!
三叔搂着新三婶在厚重的棉被里,哼哼叽叽地折腾着,很快便传来清脆的、
吧叽吧叽的声音,黑暗之中,厚棉被可笑地鼓起来又哗啦啦地伏下去,在三叔坚
强而有力的撞击之下,新三婶得意忘形地呻吟着:“啊——哟,啊——哟,老张
啊,你真有劲,把我的蕊,都撞麻木了!”
“好不好啊!”三叔邪地问道,更加凶狠地大作起来,新三婶放
地笑
道:“好,真好,也不怪你以前的媳骂我,看来,我是真喜欢你这玩意啊,我
真是很得意你这啊!”
“哈哈,”听到新三婶的糜语,三叔愈加兴奋起来,呼——,他竟然不顾寒
冷地掀掉身上的棉被:“去他妈的吧,太压了,不得劲,用不上力气,起来不
舒服!”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啊唷,啊唷,啊唷,啊唷,啊唷,……”
两个正值黄金年华,周身充满着旺盛**的男,哼哼呀呀地撕扯在一起,
纵声地颠来倒去,那疯狂的场景,直看得我热血沸腾,一只手握住硬如钢铣的
,拼命地揉搓着。
啊,新三婶的**是那般的洁白和肥美,看得我涎水横流,顺着歪扭着的嘴
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