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存啊!”
“嗨,”我则不以为然,少年不知愁滋味,对于刚刚生的这场灾难,我不
但没有丝毫的恐惧感,反而觉得挺有趣,非常地剌激,回到家里,我这段非同寻
想的经历,完全有资格在同学们面前,趾高气扬地炫耀一番:哼,你们经历过地
震么?而此刻,听到老姑的抽泣声,我很随意地安慰着:“没事,老姑,房子震
倒了,再盖一个呗!”
“哼,说的容易,你以为盖房子就像你小时候摆积木么,说摆就摆上了,想
摆个什么样的,就摆个什么样的啊!”
“嘿嘿,”我还是不知忧、不觉愁,望着冲我不停地眨着眼睛的点点繁
星,我感慨万千:“啊,老姑,别着急,别上火,会有的,面包会有的,一切都
会有的!”
“远点扇着,净耍嘴皮子!”
“啊,老姑,如果不是地震,你和我能露宿在这玉米杆上么,啊,这样的生
活,好不自由,好不自在,好不漫啊,”
唰——,唰——,唰——,我正搂着泪水涟涟的老姑,不知哀愁地念念有词
着,突然,一强劲的冷风,嗖嗖嗖地扑面而来,好似一把锋利的刀刃,无
地
削剥着我的面庞,我不得不闭上嘴,掀起被角,本能地蒙住了脑袋:“好冷的
风啊!”
“嘿嘿,”看到我的狼狈相,老姑不禁泣为笑:“看你还美不美,还自由
不,还自在不,还漫不,……”
“嘻嘻,”我依然蒙着脑袋,再也不敢露出去,冲着夜空,表感想了,
我的手,又不安份地在老姑的身上,摸
抓起来,无意之间,碰到了老姑那对
一天比一天胀大起来的**上,我轻轻地顶了顶:“老姑,几天没见,你的咂咂
好像又长大了!”
“嘻嘻,是么?”老姑不再抽泣,大大方方地解开棉袄,我则帮她解开了衬
衣,一对丰,扑楞一下,展现在我邪色的眼前,我托住一只酥
,
怜地把玩
起来,老姑的皮肤其极细,同时,又光又滑,直摸得我**雄起,**又不自
觉地挺立起来。
过去,我只对老姑的小便,有着浓厚的趣,从这个难忘的夜晚开始,我将
焦点,转移到了老姑的胸部。我的手指顽皮地掐拧着老姑那豆粒般的**,老
姑呀呀呀地哼哼起来,我继续拽扯着她的棉衣,另一只手,已然溜到她的腋下:
“别叫,老姑,让我摸摸你的咯叽窝,看看长没长毛!”
“哈哈,大侄啊,你别咯吱我吧,哈哈,我受不了!”
“哎哟,”我扯着老姑腋下稀少的细毛,手指却意外地触摸到又一处微微
的突起:“老姑,这是怎么回事啊,你的咂咂旁边,咋还有一个小咂咂啊!”
“嗯,”老姑皱着秀眉,噘着小嘴难为地嘀咕道:“是啊,我早就现
了,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搞的,大侄,这事,咋说出啊!”
“嘿嘿,”我将手又伸到老姑另一个腋下:“老姑,这里也有一个小咂咂,
老姑,这么说来,你有四个咂咂,一对大的,一对小的,”
“唉,”老姑无奈地叹息道:“你还笑呐,家可难受了,大侄子,怎么办
啊,哪有家长了四个咂咂的,这不成母猪了,大侄,给姑姑想想办法吧!”
“我可没什么办法,你还是去医院,让大夫想办法吧,看看怎么办!”
“我可不去,让大夫摸,我不
!”
“那,你就全留着吧,等咱们有了孩子,咂咂有的是,保准吃不完地吃!”
“嘻嘻,”老姑迷地
笑起来:“大侄,咱们能生孩子么?”
“为什么不能,来,老姑,现在就种个种子吧!”我开始解老姑的裤带,老
姑面露窘色:“大侄啊,这,大露天地的,能,不,能**么?”
“咋么不能,更好玩,更富有诗意,更漫,”
“嘻嘻,远点扇着,你又漫了了,在露天地
,不,是**,要把你的
给冻硬喽,到时候,我看你还他妈的
漫不,还诗意不。”
我搂住老姑的脑袋,央求道:“来,老姑,给我动动!”
“么,还让老姑给你啯**啊!”
“当然,啯**最过瘾,最舒服,来吧,老姑,快点给我啯啯吧,我已经憋
得受不了啦!”
“坏——蛋!”
老姑戏骂一声,柔顺地含住我的**,卖力地吸啯起来,我则将手滑进老姑
的胯间,手指扑哧一声,塞进她的小便里,放肆地抠挖起来,老姑不禁哎哟哎
哟地呻吟起来:“大侄,轻点,咋总是这么使劲地抠老姑啊,你想把姑姑给抠死
啊!”
我不仅没有轻下来,索又溜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起来,狠狠地扩张
着老姑的小便,老姑也不再叫嚷,凭着过去的经验,叫嚷也是徒劳的,在老姑面
前,我永远都是这般地任意胡来。
……
(四十七)
地震后的小镇子,陷无尽的恐惧之中,
惶惶不可终
,眼睁睁地望着
那摇摇欲坠的房子,谁也不敢贸然闯进去。
为了躲避风寒,我的几个叔叔找来工具,在家宽阔的院子里,搭起一个
简易的帐蓬,心灵手巧的老叔,竟然砌起一铺温暖的土炕。而绝望的三叔,坚定
地认为,世界末即将来临,他将收猪时,意外获得的一窝小猪羔,连同它们的
妈妈,全部斩尽杀绝:“他妈的,天塌大家死啊,还留着这些玩意什么,都杀
了吃!”
“唉,好可怜,”望着满院子横陈的小猪羔,以及鲜血淋淋的猪妈妈,
摇叹息道:“唉,三冤家,这么点的小猪,你也给杀了,这才几斤啊!”
“管它几斤呐,都剥了吃!”说完,三叔拎起一只小猪羔,开始剥皮、开
膛,然后,叭嚓一声,丢进简易棚前的热水锅里:“去你妈妈的吧!”
傍晚,一家
愁眉苦脸地咀嚼着腥膻的仔猪
,三叔一边咕噜咕噜地往
肚子里灌着烈白酒,一边嘟哝着:“天都要塌了,留着钱,还有什么用,耍
啊!”
三叔痛饮一番,然后,开始整理袋里的钞票:“他妈的,耍钱去,都输
了,要死,也得过足牌瘾再他妈的死啊!”
“对,”一贯对赌搏不屑一顾的老叔,居然也转变了态度,掏出仅有的一叠
钞票:“三哥,你去哪玩,也算我一个吧,我也豁出去了,临死之前,也狂赌一
把!”
“嘿嘿,老疙瘩,你舍得?”
“舍得,你讲话了,天都要塌了,留着钱,还有什么用啊!”
“那好,走吧,我可告诉你,输了,可别怨我哦!”
就这样,几个认为天要塌下来的叔叔,揣着仅有的钞票,进行最后的疯狂去
了。
“唉,”望着几个叔叔醉熏熏、摇晃晃的背影,谩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