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认真地说,又两手捧了吉庆:“娘再帮你弄一下。”
“没事儿,娘歇会吧,也累坏了。”
吉庆伸手拉大脚,大脚却执拗上了:“不行,娘帮你弄出来。”
说完,张嘴便裹了上去,一张脸埋在了吉庆两腿之间。
吉庆“哦”地一下,大腿绷得笔直。
裹弄了一会儿,大脚吐出来,用手柔柔撸着,瞟了吉庆一眼儿,一边继续动着一边说着闲话:“都跟谁学的,咋就那么会儿弄呢?看大巧儿不像是能当老师的主啊。”
“还能跟谁,跟娘呗。”
吉庆闭着眼,体会着下面一波紧似一波的兴奋。
“我教过你那么膈应的玩儿?你看你刚才,不急不慌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都和
睡过好几年的了。”
大叫说完,意味长地看了吉庆一眼。吉庆却没功夫答话,眼睛闭着,嘴里面发出低沉地哼叫。大脚嗔怪地撇了下嘴,把脸埋下去,重新含进了吉庆。
也许是真得乏透了身子,吉庆到得也飞快,被大脚裹弄了一会儿,便“嗷嗷”叫着了出来。大脚有意没有松
,就那么浸在嘴里,可着劲让吉庆
了个尽兴。
吉庆像是出了膛的炮弹,一一
来势凶猛有力,好几
进了嗓子眼儿,差点没把她呛得背过气去,强忍着才没咳嗽出声儿,但还是弄了个脸红脖子粗。
吉庆舒畅地长吁一大气,身子随即松弛了下来。睁开眼,见娘捂着嘴一副憋闷的样子,忙问:“咋了娘?”
大脚摆着手却不说话,嘴紧紧地闭着,“唔唔唔”地摇。
吉庆这才醒悟,敢刚才是在娘的
里泄了,便有些不好意思,一不留神却说错了话:“娘咋也吃那玩意儿呢,脏呢。”
大脚一听,咕噜一下把嘴里的东西咽了进去,瞪了眼问:“谁还吃来着?”
吉庆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脸上却不动声色:“谁还吃这个,没吃。”
大脚匍匐着挪过来,倚在吉庆身边,搂了吉庆还是个问:“大巧儿?”
又马上把自己否定了:“不能,毛丫哪懂这个。”
立马又扭盯了吉庆:“说!是谁?”
吉庆没成想娘对这个竟是那么上心,支吾着说:“没,再说了,谁吃这个呢。”
大脚心里有气,忍不住掴了吉庆一掌:“还谁吃?这是好东西呢,最好的就是你这样的半大小子!”
吉庆扑哧一下倒乐了:“这有啥好得,又不甜不香的。”
大脚懊恼地白了吉庆一眼:“你懂个啥!”
说完狠狠地小声儿嘀咕了一嘴:“这**!”
吉庆没听清,还在问:“谁啊?娘说谁?”
大脚一时间兴味索然,也不答话,气急败坏地躺了,又鼓悠着钻进吉庆怀里,依偎在吉庆胸脯上,心里登时泛起了一阵子酸气:“往后不许让吃这个,就给娘!听见了?”
“嗯嗯。”
吉庆忙迭迭地应了,心思却飘到了别处。
好像又起了一点儿风丝儿,浓密的树影投进来,隐隐地有些婆娑。远近的知了还在高高低低地叫着,院子里散着的
好像是有下了蛋的,“咯咯嗒嗒”地在叫个不停。嘈杂中,却突如其来的一阵异响,似乎是大门的门板被什么
推了,发出“吱扭”一声儿,虽然很轻却着实地惊着了炕上的娘俩,两个
几乎是一个动作,“蹭”地一下从炕上坐了起来,透过玻璃,隐隐地看见一个
影在大门处一闪,便不见了。
杨家洼事第36章
刚过夏至还没数伏,这天气却愈加的闷热。刚刚还有一点儿风,吃过后晌饭却踪迹皆无了,热烘烘中却多了些湿,
们就像在笼屉里蒸着,浑身上下粘糊糊地不得劲儿。这是在憋雨呢。
在这样的天儿里,再加上心里有事儿,却是更加的难熬。
大脚和吉庆打下午就处在一种惶恐之中,晚饭也简单,赶了面条过凉水和了麻酱,吃到嘴里凉飕飕的。可除了扬眉吐气的长贵,剩下的母子俩往嘴里扒拉着凉面,却感觉不到一丝的舒畅。
大脚心里面不住地埋怨了自己:这大热的天儿,狗都不闹春了,咋你就跟八辈子没沾过男
似的呢?咋就那么没出息?咋就啥都忘了呢?忘了避讳,忘了小心,连大门都忘了掩好就一门心思地想着上炕。真真是昏了
了!
你个**!你个货!你个欠**的玩意儿!大脚气急败坏地把自己个骂了个遍。可光骂顶个啥用?这悖论的脏事儿要是传了出去,往后可咋做
?造孽啊。
吉庆心里面更慌,除了世俗的眼光他还怕长贵,虽说以前明铺暗盖的,也没打算避了他。但现在到底是不一样了,这爹要是瞅见了会咋想呢?一准儿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默许了,保不齐会一镐上来,砸死他这个逆子。说出大天去,他这也是偷
媳
儿呢。
可看着长贵那样儿,乐不滋儿地回来,坐下来就吃,吃完了抹抹嘴儿便又哼着小曲儿出门了,咋看也不像是心里别别扭扭的神态。
娘俩个看着他的身影儿,默默地对了个眼神儿,基本上把长贵排出了。
那还能有谁?
吉庆探寻的眼神儿瞅了娘。
大脚心里发慌,表面上却笃定,安慰着吉庆:“没事儿,不一定看见啥呢。”
嘴里虽这么说,可着实的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心里嘀咕,大脚还是很理智地分析:平里街坊邻居的串门,习惯了进院儿便喊上一声的,有
应了,便进来扯上一扯,没
了掉
便走。这能悄没声儿走到窗户根儿的,也就是自家的
。除了长贵,跑不了就是隔壁那一家子了。
想到这里,母子俩不约而同地稍稍松了气。
要真是巧姨就不怕了,那巧姨打心眼里疼他,啥砢碜事儿都做了也不差这一点儿,吉庆一百个坦然。大脚虽说还是惴惴的,却也硬气了几分,秃老鸹站在了煤堆上——谁也别嫌谁黑!我这事儿是不咋露脸,可你那事儿也不见得就熨帖。
先不说姐俩打小的,就算为闺
着想,她也不能把这事儿满世界散去。
可问题是,没准不是巧姨呢?万一是大巧儿或者二巧儿呢?
我的娘啊,这也怪愁的!
大脚想到这些,心里一下子又提溜了起来,捅了捅吉庆,冲那院儿里努了努嘴:“去,瞅瞅去!”
吉庆放下饭碗,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巧姨一家子正围了饭桌吃着,瞅见吉庆进门,却是大巧儿先打了个招呼:“吃啦?”
“吃了。”
吉庆忐忑地挪过来,抄了个马扎坐在了一边儿。
“不再吃点儿?娘熬得茬儿粥,可香呢。”
大巧儿又问,巧姨也搭着腔:“是啊,再吃点儿。”
瞅脸色却也无惊无喜。
“不了不了,吃过了。”
吉庆心不在焉地推着。
二巧儿却白楞了一眼,小声地嘟囔:“假模三道的,吃不吃呗。”
吉庆讪讪地笑,猛地想起了啥,欠起身往兜里掏出一叠子揉成团的钞票,拉着马扎凑过去,递给巧姨:“姨,给!”
巧姨诧异地看吉庆手里的钱,问:“这是啥?”
“钱呗。”
“给我钱做啥?”
巧姨放下饭碗,迟疑地接过来。
“那天我不说了么,我帮姨弄钱去!往后还有呢,姨先接着。”
吉庆说,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