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和吉庆,见两个脑袋像长在了一处,翻来覆去地在那块儿碾压,嘴和嘴更是黏在了一堆儿,支支吾吾地发出一阵阵让她面红心跳的呻吟,立时便有些难耐,忍不住微微地张了,喘息得也愈发粗重急促,身子一软,
不自禁地往两
的中间挤过去。
巧姨感觉到了大巧压过来的身子,眼张开了一条缝儿,见大巧一张红的脸靠在身边,纤细的胳膊也
了进来,叠在自己上面绕着吉庆,那火烧火燎的模样儿让
说不出的又疼又
,忙努力地把自己从吉庆嘴里褪出来,给大巧儿留了空挡儿。大巧正遍寻不着,突然见吉庆闲了,忙不迭的把自己送过去,
的舌
早就吐出了半截,颤微微地迎向吉庆,吉庆一低
的功夫,两
立时便凑到了一处,又是一阵子疯了般地吸吮。
见小两亲得尽兴,巧姨却有些意犹未尽,不甘心地又凑过去,也伸了舌
在两
叠在一起的脸上啄弄几下。搔搔大巧的耳根,又舔舔吉庆的脖颈,弄得欢畅之时竟还强
过去,塞在两
中间尝尝滋味儿。
吉庆和大巧弄得快活,像没有剪开的两个窗花儿再不给她半点儿缝隙。那巧姨不免有些无趣,却又饥渴难当,手便抽出来,窸窸窣窣地往下面摸去,一把捂住了吉庆支成了帐篷样的裤裆。那里面的物件硬得像大腿根儿别了个棍子,隔着裤子巧姨都觉出了滚烫。巧姨的心立时也跳了个欢实,急惶惶矮下身子,手忙脚地扯脱吉庆的裤子。倒像是寻到了个宝,忙不迭的要把那物件放出来。
那东西一露儿,便像个刚从河里洗了个澡的家雀般趾高气扬,红彤彤青筋
跳地卜楞楞直颤,把个巧姨稀罕得不得了,张了
便吞了进去,竟一下子抵到了嗓子眼儿,忙又吐出来,伸了舌
舔了一舔,又囫囵着裹进嘴里,踢哩吐鲁地像是大热天里嗦叻着一根儿冰棍儿。
吉庆身子一紧,快活地几乎叫出了声儿,忍不住把自己从大巧嘴里拔出来,大大
地喘吸。却见大巧眼神迷离,仍是勾着自己的脖子往上凑,紧着一把抱过来,死命地箍在怀里,下身却还是努力地挺着。
“庆儿……还要……”
大巧呢喃着,一热气从红润的唇间呼出来,扑在吉庆的脸上。
吉庆喘着,箍着大巧儿,说出的话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嗯嗯,给……热不?褂子脱了呗。”
大巧一只手还挂着,另只手缩回来,捻着扣子三下两下地解开,把个小巧挺拔的**敞了个透亮,热乎乎地挤在了吉庆身上,那两粒红的
,直鼓鼓地贴了个熨熨实实,仰起
伸了舌
去找吉庆。
吉庆长吁了气,低
接住大巧,两个
又亲到了一起,吉庆的手却不时闲儿,一把盖上了大巧的胸脯,把个结实滑润的**揉成了个面团。
大巧“哦”地一声轻叫,好似被弄疼了,却还是把个身子更紧地贴过来。
巧姨蹲在地上,见大巧去了衣裳,也利索地把自己的褂子扯脱,那嘴竟还含着吉庆舍不得松,伸了个脖子把个脑袋点成了个小
啄米。
吉庆抽了空儿去看巧姨,见自己的东西在巧姨红润的唇间进进出出的穿梭,也看得惹火,用手去拽巧姨。巧姨翻眼皮撩上去“嗯”了一下,见吉庆是让她上来,逐不不愿地吐出来,立起身子靠住了吉庆,把个松软的**也一堆一块地挤着,忍不住又在吉庆身上蹭了蹭,蹭得她一阵子哆嗦。
吉庆却又把大巧按了下去,立着家伙凑到了大巧嘴边。大巧扶住了,张了小却只含进了半截,吉庆下意识地一挺,一下子便杵了个满嘴,倒把大巧弄了个措不及防,一
气闭住,吭咔地咳个不停。
大巧翻了个白眼,狠狠地瞪了吉庆,吉庆嘿嘿一笑,又挺过去,被大巧接了慢慢地往里嗦。
巧姨忍不住“吃吃”地也笑,凑到吉庆耳边柔声细气地说:“咋样?娘俩个伺候你,是不是忒舒坦?”
吉庆忙不迭地点。
“那你吃着碗里的还瞅着锅里?”
巧姨喘着粗气伏在吉庆耳边呓语着问。
吉庆诧异地扭去望,见巧姨眨末着一双迷离悱恻的媚眼似笑非笑地瞅着他,又伸了手在他鼻
上一拧,凑近了他的耳根,颤微微地压低了声音说:“……跟你娘……姨都看见了……”
吉庆吓得一缩,那东西差点没从大巧的嘴里退出来,被大巧一把拽了,又塞进里。
巧姨伸了舌尖在吉庆耳根上一舔,捏着嗓子又说:“害怕啦?没事儿……都说开了。”
吉庆又疑惑的看着巧姨,巧姨抿嘴一笑,重又凑近了吉庆耳边:“你娘……也啥都知道呢,她也不说……”
“……她不说?”
吉庆低低的嗓音问。
巧姨摇了摇,突然抿嘴妩媚地一笑,迫不及待地努嘴贴上去,热烘烘的舌
湿漉漉便塞了进去,唔唔着吸了个尽兴。好半天这才缓过来,拔出嘴大
地喘气,又凑近吉庆的耳边:“……不行了……想起来就不行……”
吉庆问她啥不行?
“……想起你和你娘……就受不了……”
巧姨说完,拽了吉庆的手按在自己的下身,“你摸摸……湿透了都……”
可不是,吉庆顺手一掏,那毛咂咂热乎乎的地方竟粘得邪乎。手到之处,满指的滑腻,像沾了一手的浆糊。
吉庆嘿嘿地坏笑:“要不,先给姨去去火?”
巧姨迭迭地点,麻利地爬上了架子,大腿一擗便把那黑乎乎一条敞了个透亮。那地方被浸得
湿润滑,一撮撮黑毛儿凌
不堪地七扭八歪,像是一块被野鸭子祸害了的庄稼地。
大巧在下面正裹弄得认真,俩窃窃私语了半天她竟是一句也没有听进,依旧捏了那东西津津有味地品着。忽然觉着娘一阵风般窜上了架子,吉庆也蠢蠢欲动的模样儿,知道这是要弄了。可心里却是一阵子焦急,到怨了吉庆放着小的不管却先顾了老的,便装作不知,依旧鼓了嘴把那玩意往里埋得更
。吉庆往巧姨身边挪,大巧便跟着往那边蹭,像是拖了个油瓶。
巧姨抬起半截身子,见大巧仍是不撒嘴,明白闺的心思,欠身子过去,小声地央告了:“巧儿……妈先弄,你忒紧了,庆儿受不了,妈松,庆儿还能忍。”
吉庆心里暗笑,笑巧姨急惶惶的倒还能想出个这样的借。可话说回来,巧姨说得也在理。那大巧的那条**还真是紧紧实实,回回弄进去便把他箍得透不过气来,像是被一张
呼呼的热手紧紧地攥住了。那巧姨的也的确差上一些,虽说不至于松松垮垮的,和大巧儿一比却真有些没着没落的感觉。好在弄的时候巧姨着实的骚
,癫狂的像个
了网的鲶鱼,倒把下面的不足遮了个严严实实。
大巧还是有些不不愿,但也无可奈何,只好不舍地松了吉庆。吉庆却也有些不忍,拖了大巧一起过来,把大巧安抚在巧姨身边。
巧姨一把将闺拢了过来,大巧也就势躺在了娘的身边,把个
慵懒地伏在娘的胸前,眯着个眼却还是瞄着吉庆。
吉庆却再顾不得大巧了,见巧姨早就擗着大腿候在了那里,忙拧身向前,端了家伙儿什就往里捅。这一下有些不管不顾,直接没进了根儿,捅的巧姨吸了凉气,就像冷不丁吃了个酸杏儿,虽说有些孟
咂么咂么嘴却透着那么痛快。等吉庆囫囵着杵到了底,这才“哦”地一声轻唤,忍不住把怀里的大巧箍了个紧紧实实。
大巧儿一下子被娘箍得喘不过气来,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娘,咋了?”
“舒坦……舒坦啊……”
巧姨悠悠地呻吟了一句,大巧儿不由得轻笑:“娘倒是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