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天已经擦黑了,大脚换下一身的土衣没有洗涮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院
子里,长贵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刚刚在地里的经历给了大脚极大的震撼。她闭
着眼睛一遍遍的回想那个景那个感觉,
湿的下身忍不住“突突”的抽搐,意
犹未尽的品味刚刚的那火热,又一下子觉得自己的那条孔变得从来没有的空虚。
就像刚刚偷到嘴的一块冰糖,还没来得及细嚼慢咽那子甘甜,打了个
嚏
便飞了出去,嘴里仍有甜香的津,却再没有那般充实。
尤其是她在事后发现,从下身的缝里渗出的那些遗留物,黏黏稠稠淅淅沥
沥的淌下来,把腚沟打得一片溺滑,更让她的心发抖发颤:这是多年未见的男
的东西!她忍不住捻着,凑到鼻子下闻,又沾着涂抹在乌黑的毛丛上,看着那一
片毛发被浸湿弄得更加杂,却舍不得将它擦拭
净。
从这天起,大脚突然就格外留心起身边的,
活的时候眼睛便有意无意的
往锁柱家那块地的方向瞅,思量着锁柱会不会仍旧那么冷不丁的跃出来。
和吉庆说着说着也会很偶然的聊起锁柱,吉庆总是嘲笑着说锁柱傻乎乎的轶
事,说完了就呵呵的笑,大脚也跟着笑,笑着笑着便又想到了锁柱曾地进
她身子里的那个物件。那天吉庆说,锁柱上完了初中就不上学了,要和他叔一起
去乡里的打井队。大脚听了,眼前就浮现出锁柱攀着打井的机器往地里打眼的
景,想到这儿忽然就涌上来一阵渴望,渴望着锁柱啥时候也用另一个物件也在
她身上打个眼儿,于是浑身燥热火烧火燎,立即又想起了那个后晌在玉米地里的
感觉,连耳边呼啦啦的风似乎也成了一种强有力的召唤,让她心跳气喘坐立不宁。
两天后镇里逢集,而镇里逢集长贵必会带着吉庆去瞧热闹。这天他们爷俩走
后,大脚坐在当院又想起了那事儿,突然记起昨晚上吉庆说起过,锁柱今天要在
河滩里填坝摸鱼的,想着想着便再也坐不住,端了个盆放上几件脏衣服便上了大
堤。
翻过大堤,大脚一边赤了脚在河滩装着试水一边暗地里四下里瞅,转悠了半
天,才见锁柱一个穿了个大裤衩浸在水里收着捞网,身边一个水桶,桶里翻卷
着活蹦跳的鱼。看
景这是要结束了。
见锁柱并没发现自己,大脚一坐在大堤上看着,估摸着下面收拾得差不
多了,在锁柱往村里走时,藏在了一片槐树林里。待锁柱走进了,大脚闪了出来,
小声的喊了一声:“锁柱!”锁柱扭看见她,吓得差点没扔掉水里的桶,哆嗦
着腿说:“婶儿,那天不是俺!那天不是俺!”说着就迈腿欲逃。刚跑出两步,
又听背后恨恨地道:“锁柱你个傻杂碎!……你回看看!”锁柱回
一看,竟
见大脚已将裤子褪下,在白花花的太阳下向他展现了那片黑乎乎的地。他浑身
一震,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放下手里的桶和渔网就飞奔回来,又一次把大脚扑到
在地上……——
第十五章:
锁柱做梦也没想到大脚婶竟会这样就找上了他。
这几天锁柱惶惶不可终,碰到吉庆都是躲着,实在躲不过去了心里也突突
地跳。
那天也不知道咋了,一劲上来几乎下意识的就扑了过去,事后想起害怕的
心天天地揪在一起。那大脚婶可不是个善茬,何况还有个牛犊子似的吉庆?无论
哪个,囫囵着就可以把他剁成一堆零碎。每每想起这些,锁柱暗地里没少对着自
己常常昂起个耀武扬威的
槌使劲,有时候恨不得先一刀剁下来了事。要不是
这么个玩意儿,那天咋就硬把大脚婶给弄了呢?那大脚婶也是,咋就不挺着给自
己几个耳刮子?打醒了自己也就算了,再不会惹上些闲事。一时的舒服,剩下的
子却像被吊到半空中,百爪挠心得饥荒。
不过,那滋味也实在让锁柱不由得暗自回味。尤其是手触上大脚婶软塌塌的
**时的滑腻,那物件进大脚婶下体时的温热
润,都让锁柱想起来就忍不住
的心跳加快。想归想,那滋味儿锁柱却不敢再尝了,哪还有机会呢?
再给锁柱几个脑子,他也没想到机会那么快就来了,而且,是主动送上来的。
锁柱扑倒了大脚,再不用费力气去撕扯大脚身上的衣服。大脚已经主动的把
裤子脱了下来,分着大腿在等着锁住进来。黑乎乎的中间,毛茸茸得咧着一条缝
在太阳光下亮晶晶的闪着光。锁柱伏在大脚身上,紧紧地贴着大脚的肚皮,煊腾
腾的柔软还有些微凉,嘴却在大脚的胸脯上拱,隔着薄薄的褂子找寻着
,
又不管不顾的伸舌去舔。
大脚却比锁柱更加急躁,踮起身子去迎合着,热烈的期盼着那火热硬实赶
紧的进来。等了半天,锁柱却还如没苍蝇似地在身上蠕动,忍不住手伸下去,
抓住他硬邦邦的一根,抬了去够。感觉那根**子的
儿已经触到了自己,
两只脚便绞上去,在锁柱身后打了个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里勾。于是,那根
物件火辣辣的便钻了进来,炮筒子一样似乎一下子杵透了大脚的身子,舒服的大
脚忍不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颤。
好多年的空旷煎熬终于又被填满了,大脚心满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
不后悔。那一瞬间,大脚终于理解了巧姨,又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支撑的子觉
得懊悔:还是热乎乎的家伙儿来得真切,自己硬挺着倒为个啥呦?
从那天以后,大脚逢集这天都会找个事由出来,左转右转最后都会来到这片
槐树林里。这是大脚和锁住约好的,大脚不敢把锁柱叫到家里来,毕竟和锁柱这
一腿难免的惊世骇俗,让发现了哪还有个脸活呢?
每次大脚到了树林,寻了一处隐秘的地界儿便静静地等锁柱。经历了几次之
后他们已经变得从容,锁柱也从一个懵懵懂懂的生瓜蛋子调教着娴熟起来。尽管
锁柱的表现仍是让大脚无法欢畅得尽兴,但大脚期待的也不全是这些,大脚专注
的还是那个有生命的物件儿,每一次热呼呼的钻进来,大脚从心理上就满足了大
半。为此,大脚变得更加耐心,每次都会从篮子或者脸盆下拿出一块床单,铺在
地上,让它看上去更像是一铺大炕。把这些弄好了才开始和锁柱行事,行事之前,
大脚也总会都先掂着锁柱的那物说:“还是你这全和的好!还是你这全和的好!”
锁柱受了夸奖十分兴奋,却总是略带几分谦虚地说:“还算行吧。还算行吧。”
逐将一张嘴亲向大脚,大脚也心满意足的仰了身子,劈着大腿等他进来、对接、
冲撞。大脚这时便忍不住的叫唤起来,一边叫一边扭动着身子,把四周地上的
各类蚂蚱惊得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