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使劲!」
长贵更是撒了欢儿,睁开眼看着身子底下披散发哆嗦成一团的大脚,心里
不由得一阵子满足:到底是自己的媳自家的炕,**起来不提心不吊胆,透着那
么从容坦然。忽然转念,又想起了吉庆那小鳖犊子,心里边竟又换了一种醋意盎
然,撑起了身子,手又抓住了大脚的晃晃悠悠地**:"「咋样?舒坦不?」
大脚被得上气不接下气,听长贵问,还不忘鼓励一下:"「舒坦!舒坦!」
「比那小鳖犊子有劲不?」大脚一时的没反应过来,听不准长贵嘴里的小鳖
犊子是谁,忙睁了眼迷惑地望着长贵。长贵却还在不住地问:「说啊,比那小鳖
犊子有劲不?」大脚这才醒过闷,反应过来长贵说的竟是吉庆,不由得一阵子恼怒,
心里边不住地骂了一串。脸上却也不好表示些啥,便也由了他去说,自己只是再
不出声罢了。
长贵见大脚这幅表,心里边却油然而生一种报复的兴奋,下面更是用力,抽
得却没了章法。就好像背水一战之时,闭着眼拿了根扎抢,没
没脑地捅出去却
每次都是枪枪致命。把个大脚弄得一阵紧似一阵地哆嗦,却是浑身地快活,忍不住
畅快地骂:「你个驴**的东西,要把老娘死呢......有本事来啊,看你
不得死...再使劲,使劲!」
长贵一听,越发来气,咬着牙竟似是和大脚拼了,把平里耪地挑沟的力气
一脑的使了出来,「啪啪」地撞得山响,嘴里边也开始不
不净起来:「
死你
个骚......我让你骚!我让你骚!
得你下不了炕!看你还骚!」
「有本事你就...下不了炕...我也骚,气死你个驴**的!」
「把你个骚杵透喽,我看你咋骚!」
「杵透喽......拿线缝,缝上接着骚!」
「个老骚,就是欠**!我看你再骚,**死你,**死你!」
「对,就是欠**!见天的**...也没够儿,让全村的老爷们都来**,挨
着个来...也没够儿!」
老两越说越是来劲,竟分
都体会到了一种乐趣,你言我语地更是没了
顾忌,越是砢碜的事说得却越是兴奋,那两具身子折腾得也越来越花样翻新,
翻过来掉过去地从炕梢折腾到了炕尾。
大脚早就把那些恼怒抛在了一边,长贵也不再一鼓鼓地冒着酸气,两个都
沉浸在一种刻意营造出来的**之中,直到再也没了力气这才"嗷嗷"叫着,把
强忍着的那子邪火尽
的释放出来。两个
浑身上下
湿,就像是刚从河里边
捞上来的两条摔晕了的鱼,除了大大
地喘气便再也没个
神了。
过了好半天,大脚猛地想起吉庆,卜楞一下从炕上坐起来,不安地往院子里
瞅。院子里黑不隆冬,两扇漆黑的门还在大敞四开的晾在两边,微微的月光斜斜
地打在斑驳的门板上,泛出若隐若现的亮光。
吉庆其实回来过一趟,可刚刚走进堂屋里,就被西厢里的动静给惊着了。
开始先听见娘的叫声,这种声音现在对吉庆来说熟悉得不得了。那是娘被弄
得了脑子才会发出的声音,欢畅、迷
又有着那么一丝声嘶力竭的饥渴。每次
娘爬上了自己的炕,被自己一通揉搓之后,发出的声音就是这个动静。
可今天娘这是跟谁?是爹么?爹不是不行么?难道又用了老法子来伺候娘?
忍不住好奇,吉庆蹑手蹑脚地凑过去,挑开了门帘,眯着眼望进去。
一铺大炕光溜溜的一览无余,那上面滚着两个一样的光溜溜。还真是爹,
耸着个正爬在娘的身上。娘的两条腿搭在爹的肩膀上,从后面看,两只脚丫
子竖在那里,脚趾却张的开开,像是被撕开了骨架的蒲扇。爹的
这次却没有
趴在娘的身下,竟然和自己一样了,下身对了下身,正起劲地拱着。
吉庆纳闷了,爹不是不行么?咋也能这么?
吉庆锁着眉,聚
会神地借着微弱的一点光亮,往两
连接的那一处看过
去,这一看又是一惊。爹哪里不行,那家伙儿什分明在那里进进出出地没一丝儿
疲样儿!娘的水又流成了河,浆糊一样裹在那根儿棍子上,在吉庆的眼里,那东
西就好像撒上了一把银,被光一照,竟闪闪发光。
吉庆吓了一跳,忙缩回了,耳边依旧充斥着爹和娘愈演愈烈的喧闹,慌慌
张张地跑了出去。
二巧儿在自己屋里写着作业,厚厚的一摞书摆在案。吉庆伸
往里看了看,
没敢惊动她,回身去了巧姨的屋子。见大巧一个倚在炕上,手里拿了钩针,飞
快地穿梭往来。
「你娘呢?」吉庆问大巧儿。大巧扭见是吉庆,明明媚媚地一笑,努了嘴
往院子里的柴屋一指。
吉庆回身就走,大巧儿刚要喊他,突然想起二巧儿在家。忙又压低了嗓子「
哎哎」地叫。吉庆却像是没有听见,也不回地往柴屋里钻去。
巧姨已经洗完了一遍,却还在光着个身子,手里拿了个手巾上上下下地擦着。
冷不丁听见门响,吓了一跳,回身见是吉庆这才心安,柔美的一笑。
柴屋不大,一盏小小的灯泡挂在屋顶,散发着昏黄微弱的光晕。雾雾绰绰的
水汽还没散尽,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像一团云雾轻缓缭绕。巧姨丰满圆润的身
子就那么若隐若现地,光的肌肤白里透红,透过轻薄的水汽,竟是说不出的旖
旎诱。微微隆起的小腹还有水珠在上面滚动,泛着磁光,胸前那两个胀鼓鼓松
松软软的**,更像是熟透了的两个水蜜桃,随着巧姨身体的扭动轻轻地颤着。
吉庆看过无数遍巧姨的身子,甚至巧姨身上的每一处印记吉庆都如数家珍。
可现在,这样的巧姨却是一遭,妩媚成熟却又清新湿润,活脱脱就是画里的菩
萨一般。一时间,吉庆两眼发直,呼吸急促,一颗心像是被电流击了,扑通通跳
得没了章法。
「看啥呢?」巧姨含脉脉地斜视过来,脸上一抹勾死
的媚笑。
吉庆就觉得脑子轰地一声,三步并作两步就扑了过去,一手把巧姨搂在怀里,
另一只手一把捂上了那对松软的**,来来回回地揉搓。那子急迫的劲
,倒
好像是第一次沾上巧姨一样。
巧姨「格格」地笑着:「瞅你急成了啥样?慢点不成?」说完,捧着吉庆的
脸,伸了舌喂了进去,一只手也顺势摸下去,寻着吉庆的物件儿,解开扣子,
小心地拨出来攥在手心里。吉庆一衔住巧姨,吞进嘴里,自己的舌
也迎上来,
和巧姨的搅成一团。两个嘴对了嘴黏在了一起,就好像两张
抢了一块糖,吸
吸溜溜辗转反侧却意味长。
俩如饥似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