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了两下便鼓鼓地挺在了那里,每次吉庆的手划过,大脚的身子便忍
不住地抖上那么一抖。抖着抖着,那大脚更加酸软无力,那子邪火像一群裹挟
在烟囱里的马蜂,在身子里撞,刺挠得大脚愈发把持不住,依靠在吉庆怀里,
抬了眼皮,有气无力的只会催促:“庆儿……进屋?……进屋吧。”
娘俩个好些子没这样坦诚相见了,大脚自不必说,每天里想儿子想得不行
不行的了。就是吉庆,虽然有巧姨和大巧换着鼓弄,但闲暇里或多或少还是惦
记着娘,一想起和娘裹在一个被窝里嘘嘘嗦嗦地那份热乎,心里也是一阵紧似一
阵的刺痒。都是,在吉庆的心里,却不是一个味道也不是一个感觉。巧姨骚
大巧儿乖巧,而娘这边,却是实打实的是一份刺激。
说实在的,要是没有爹在,或者说爹还是以前那副身子骨,吉庆倒是想和娘
再多弄上几回。就像是地里顶花带刺的黄瓜,撒开了让他吃,也没啥子味道,
可黑下里从别家菜园子偷来的,那嚼一
,从里往外的一
子清香。就是不一
样。可吉庆自认不是个混蛋,虽然和娘睡了跟个畜生也差不多了,但吉庆在心里
还是有台阶可下:自家有自家的难处,自己做出了丑事也实在是没法子,咋也不
能让娘去外面偷不是?每每想到这些,吉庆一下子变得坦然,也更理所当然的
享受起了这种刺激。
可自打瞅见爹的身子骨又好了,吉庆难免有些失落。失落之余,却告诫着自
己再不能和娘不清不楚的了。师出无名,这事儿再做起来,想一想却总是让他心
虚。
今天这是咋了?那子邪火又像是浇了油一般地窜起老高,竟是再也熄不灭
的劲。娘还在身边鼓悠着,丰满滑腻的
一堆一块,颤颤微微地哆嗦着,那嗓
子眼儿还是和以前一样,哼哼唧唧,像把挠子,直接伸进了吉庆的腔子里,把里
面的心啊肺啊梳理个遍,越梳理却越是让吉庆像个烧红了的烙铁。
啥也不管了!吉庆再也熬不下去,啥应该不应该的也丢了个净,“噌”地
站起来,拽着已经有些五迷三道的娘就往屋里走去。
屋里静静地,已经从
顶斜了下去,被院里的树荫遮着,灼
的光再也
打不进来。前后的窗户都敞着,有微微地风缓缓吹进来,显得清凉爽。
大脚被吉庆跌跌撞撞地拉进了屋,看到清凉的炕终于支持不住,一个趔趄便
仰了上去,却还张着个手伸着胳膊冲吉庆站着的地方招呼着。吉庆站在炕下,看
着娘一副慵懒无力的身子,躺在那里还轻轻地抖动着,越发难耐,三下五除二地
便扒光了衣裳。大脚这才醒过闷,也紧着把自己本就不多的衣裳也抽胳膊缩腿地
褪了下来,白花花软乎乎地身子立时敞在了那里,急慌慌擗着两条光溜溜的大腿,
眼地等着吉庆上来。
吉庆没上炕,却迫不及待地蹲在了炕沿,扳了大脚两条腿往下去拽。大脚会
意,忙扭着把身子垫着往外挪了挪,凑合着吉庆伸过来的脑袋。
一热气随着吉庆粗重的喘息
在大脚大敞四开的下身,让大脚想起了发
时的狼狗打着响鼻儿在母狗的**嗅着的样子。那母狗一定也和自己个一样吧,
揣着个“噗噗”跳的心,又期待又紧张地等着?
大脚的胸脯起伏地越发急促,喉咙里努力地压着却还是挤出一丝丝呻吟,毛
毛眼半闭半张,迷离而又恍惚地眼神儿越过自己胀的**和微隆起的肚皮,瞄
向两腿之间儿子的脸。那张脸有些扭曲和狰狞,却让大脚感觉着即将而来的那
子拼了命的狠劲儿。那是一种让大脚几乎背过气的狠劲儿,却又让大脚着了迷。
那子凶猛无比的碾压和揉搓,一次次把大脚从炕上送上了天,又从天上拽
回了地,一上一下的功夫,就像踩在云彩里,一脚浅一脚竟说不出来的欢畅和
舒坦。
那感觉长贵给不了,只有她的庆儿!
一想起这个,大脚就从里往外的痒痒,于是把身子敞得更开,还哆嗦着蜷起
腿,把肥嘟嘟的往上支了一支,把个湿乎乎紧要的地界儿往吉庆的脸上凑去,
像个饿极了的鱼嘴寻着吃食一样,嘴里更似断了气一般,喃喃地叫着:
“……紧着呀……紧着……”
大脚下身的毛发密密匝匝的,在吉庆眼里却比前些子更浓了一些,那两片
蚌一样的唇颜色也越发重了,咻咻地办掩半合,中间那条缝隙里,早已经磨磨
唧唧地湿成了一片,溢出来的浆汁倒像是河蚌里的涎水,浑浊却又清亮。
吉庆附上去,鼻子在娘那地界儿嗅着。扑鼻而来一子热烘烘腥臊的骚气,
可吉庆闻起来却像是闻着烧开了的老陈醋,刺鼻却格外的振奋。吉庆的舌伸了
出来,裹弄着便卷了上去,踢哩吐鲁像是舔着盘子里剩下的汤儿,有滋有味儿
得那么贪婪。
大脚“啊”地一嗓子叫了出来,“哎呦哎呦”地像是被痒痒挠抓到了最心急
的地方,透着一子熨熨帖帖的舒坦,舒坦得她两只胳膊死劲儿地抵着炕席,把
个身子拱成了一座摇摇欲坠的桥。而却努力地梗着,眼睛死死地盯了下面,看
着吉庆的脑袋上上下下地在那里蠕动。每一次蠕动,都会给她带来一抓心挠
肝的快活。大脚再不去管它什么青天白,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尽
地叫了起
来,那叫声和夜静时比起来并不高亢,却一样的声嘶力竭。
吉庆似乎被娘忘我的绪感染,狼狗一样的舌
舔弄得愈加淋漓,不时地停
顿一下,却还问着:“舒坦么?舒坦么?”
“嗯嗯!嗯嗯!”大脚迭迭地点,嘴里面叫着竟连说上一声儿的工夫儿否
没有了。
吉庆舔得更加卖力,两只手还凑过来,把娘的大腿擗得更开。一手扒着一片
**的唇,像打开一扇门远远地分了,于是那条缝儿便彻彻底底地显现出来,
热烘烘敞开了一孔,
扑扑却有些触目惊心。吉庆的舌
伸出了大半,拧了劲
儿便塞了进去,就感觉着娘的身子一紧,像被针扎了那么一下。
吉庆听见娘的叫声突然尖利了起来,接踵而来的是娘有气无力的呢喃:“要
死了……要死了……你要把娘弄死了……”
大脚的手下意识地就摸了下来,一把抓住了吉庆蓬蓬的
发,似乎有些难
耐,不自禁地推了推,却马上又按了下去,下身配合着挺了又挺,把吉庆的
死死地抵住了自己,倒像是怕吉庆浅尝即止就这么没了。
吉庆把舌当做了那个物件儿,绷紧了力气由浅往
地
了,又滑出来上下
地扫弄。大脚的两片滴滴答答却越发饱满,像是拌得了的凉
儿被吉庆卷来卷
去,那缝隙上面的一粒红红的丘便突兀地更加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