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对你说过,我们并不是那类人。”文彩说。
“为了我,破一次例可以吗?”我热切地看着她们。谭玲点头,开始用双手抚摸着文彩。文彩双手亦没有偷闲,她在谭玲的臀部按捏。她们在接吻,由生硬而变得自然。
她们的舌头在对方的口内,她们的心却在我心内。
“谭玲,吻她的**!”我说。
谭玲并没有迟疑,马上把头埋在文彩怀里。她用口轻轻咬着文彩的**,然后又伸出舌头,在**上舔吻,直至上面满是唾液,湿成一片。文彩被吻得身子也软下来,她蹲下来,向后仰卧在地毯上。谭玲则趴在地上,继续舔吻着文彩**。
我见到文彩双手不住地抓谭玲的背,她大概已动了**,抓得谭玲背肌丝丝血印。
文彩屈起双脚,用她双脚磨擦谭玲的身体,然后用她的膝头顶着谭玲下阴,一上一下地磨,一前一后地擦。谭玲也被弄得舆奋起来,她的吻愈来愈疯狂,见她一边用口吻,一边把手指移近文彩的肛门,在外面轻轻地抚、轻轻地搓、轻轻地揉。
我看得下体反应强烈,胀硬起来,像一个独守空闺的寡妇,渴望马上找到归宿。其实归宿就在我面前,两个完全**的女人,正在为我表演一幕同性恋的性戏,她们身体都已交了给我,我可以随时玩她们,也可以随便占有她们。
我走上前,正欲有所行动之际,突然,我的左手又失去控制,它用力打在谭玲的双股上,一下又一下,我企图用右手捉住它,它却出手抓住文彩左脚脚踝,把她整个人倒吊了起来。
“大哥,不要这样,大哥,放我下来。”文彩哀求。
左手放下了文彩,便抓住谭玲一撮头发,把它们用力扯着。谭玲痛得眼泪也被挤出来,但绝无怨恨的表示,是叫道:“好痛!大哥,你快点清醒过来吧!”
我用右手按住左手,及时阻止了它的暴行,终于放开了手。但左手并未因此受到控制,它一手抓着文彩的**,用力捏,把一个圆圆浑浑的**捏得变了形,那嫣红色的小蜜枣,被捏得快要跌下来。
右手很忙碌地应付,左手掌却掴着文彩,一下又一下,右手捉它不住,能一边抚慰她的脸蛋,文彩的脸颊已经被我打得又红又肿,鼻孔也流出了鼻血,嘴边渗出丝丝血迹。文彩没有哭,也没有反抗,是不住地躲避。
谭玲在旁边亦帮着忙,企图阻止左手的暴行,可惜并不够力。就这样搞了约十五分钟,一切才回复了正常。
“对不起,原谅我。”我对她们说。
“这不是你的错,年大哥,我们一定想法子救你。”文彩开始吻我的身体,当她吻到我的左手时,马上无意识地跳了起来。
“文彩,绑着我,用绳绑住我双手,快!要不然,它又要发作了。”
谭玲与文珍相对望了一望,终于由文彩动手,用绳子把我双手绑在床上。
“大哥,你不要怪我们。”文彩说。
“当然不会。”
文彩与谭玲一左一右地吻着我。
“年大哥,要不要享受一下乳沟交?”这是文彩提出的。
“乳沟交?”我想了一下,很容易便领会到她的意思。
“好!我已被你们绑住,你们要怎样也可以。”
“谭玲!你先来,把你**向里面挤,我用手拿着年大哥的东西,再放入你的乳沟内。”
“文彩,你真坏!想出这种丑死鬼的玩意!”谭玲说。
“这可不是我发明的!”文彩说。
文彩拿了一瓶松节油之类的东西,把油涂在谭玲**上。
“也涂一点在年大哥那根东西上吧!”谭玲说。
“这个当然,你别那麽急嘛!”文彩做好了一切工夫,便拿起我的东西,她见我的东西因等得不耐烦而垂着头,便用指尖玩弄它,最后,用自己**与**磨擦。那东西终于抬起头来。
“谭玲,你预备好,我来了。”文彩拿着我的东西对准谭玲的乳沟,放了进去。**的肌肉又嫩又滑,由于我双手被绑,不能移动,能靠谭玲把身子揍过来。乳沟的好处,是可以收紧,要谭玲用力压,**便会很舒服,根本不需要伸出伸入。
“不要让我在乳沟内射精!”我说。
“为甚麽?你不喜欢吗?”谭玲说。
“别浪费精液,我们还有更好玩的哩!”我这样说,她们马上会意。谭玲也十分享受,一边压着**,一边传出享受的轻呼声。然后,见她用舌头舔自己的**,愈舔愈兴奋,竟然大叫起来。文彩见状,也加入战团,吻谭玲**。有时,她们舌尖相,便互吻起来。有时,我的东西被抽了出来,她们便抢着吻它、舔它、吃它。
我兴奋莫名,**流出透明的液体,但一下子便被她们吻干净了。我闭上眼,我在享受着她们的身体、她们的灵魂。她的**在我身体上,她是谭玲;她的心也在我的心中,她是文彩。她们的宝贝包在我的宝贝内,交替着,轮流着。她们的液汁与我的液汁溶化在一起。然后,她们喘气、呻吟、流泪、狂叫、饮泣、但却不是哭。那不是伤心痛苦,而是极乐的一种表现。
我很爱她们,但我的生命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突然,我的左手又发作了,虽然我已经被她们绑着,但它的力量比平时还要大,大得一下子便把绳子拉断。它拿起绳子,便把两个女人绑在一起。而且我的右手已无法控制它。
两个**的女人被面对面地绑在一起,谭玲的头对着文彩的下体,文彩的头也对着谭玲的下阴。
“年大哥,你想我们干甚麽?”我正处于极冲动的状态,见她们这样,便恶作剧地说道:“你们互舔对方给我看。”
“你要我舔她的下阴,但她很多毛。”谭玲说。
谭玲话未说完,我左手又不受控制地拿了一把剪刀来,要剪去文彩的耻毛。我的右手不敢阻止它,怕在纠缠中伤害到文彩的下阴。文彩的阴毛一撮又一撮地被剪下来,之后,我左手拿了一把须刨来。
“大哥!我没有须,别把我耻毛当成你的须。”文彩高喊!
“我控制不住我的左手。”
我解释说:“现在你的耻毛被剪得那麽短,倒真像我下巴的须。
“你也真坏!见到谭玲姐姐没有毛,你就想剃我的毛!”
“文彩妹妹,你真是的,不要取笑姐姐吧!”谭玲笑着说。
“耻毛刮干净后,我们的嘴唇与**接吻,一定也是舒服的享受。”文彩解释道。
这时,我的左手已经回复正常,但我却并未停止为文彩剪耻毛,因为,这种玩意确实令我兴奋。不多久,文彩的耻毛已经刮得干干净净,她和谭玲开始互吻着。
她们的舌头像一条蛇,在对方**周围游动,令对方的下阴湿成一片。
“你们来一个比赛如何?”我说。
“甚麽比赛?”文彩问。
“看谁的舌头功夫厉害?”我说。
“如何赛法?”谭玲问。
“你们各自施展舌功去舔对方下体,看谁先令到对方兴奋得叫起来,谁就算赢。”
“那倒好玩,不过我一定不及谭玲姐姐。”文彩说。
“你别笑我了,比赛过才知道。”谭玲说。
“赢了有甚麽奖品?”文彩突然问。
“赢了便是今晚的主人,我把一切都交给她,你们应该知道,到最后,我能给你们其中一个最大的快乐。”我说。
“好!一言为定。”文彩说完,她们开始互吻对方。文彩用狂吻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