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那份充实感令全身毛孔皆开,有如飘在云端,而夹杂在当中的酥麻快感却又令她全身酸软,不由得娇声呻吟:“啊……好涨,好七爷,再大力些,小怜**里好痒。”
燕西淫笑道:“**好痒,那该咋办呀?”说着,大力抽动着大**,一下一下地顶在**的深处。
小怜娇吟道:“啊……对啦,就这样,再大力些,啊……好舒服,**痒,就要求七爷大力些操小怜,啊……七爷想怎样操小怜,小怜都愿意,啊……求七爷不要停下来。”
受到鼓励,燕西操得更用力。插了百来下,燕西反转小怜娇躯,让她背对自己,双手抓着小怜纤腰,大**从后直插小怜**,又再大力地操着,只听到燕西的下腹碰着小怜的俏臀上,“啪啪”地脆响着。
这种姿势,使得燕西的大**下下都直插到小怜**内的花心,无与伦比的快感冲击着小怜的神经,小怜只觉思维完全停顿下来,只余下口中不停“啊……
啊……”地淫叫着。
但暴风雨来得快,去得也快,燕西全力**着,小怜**内的嫩肉紧紧包着大**,快感连连,抽了几百下之后,燕西再也挺不住,脑中一阵发麻,大**连跳几下,精关守不住,城门大开,大股的精液直冲进小怜的子宫内。
射完了阳精,燕西“噢……”的一声,瘫倒在小怜的身上,享受着发泄后快感……
金粉世家2
…………… 小憐也被燕西操得汁液橫流,當燕西的陽精灌入子宮後,她只覺全身酥酥麻麻,任由燕西伏在自己嬌埽稀?br/>
兩人相擁躺在床上也不知過了多久。小憐從迷糊中一下驚醒,嬌呼道:“慘啦,睡了這麼久,少奶奶不知回來洠в校勘凰l現香水給撒掉就慘了。一定會罵死我的。”
小憐連忙推開燕西,下床站直嬌埽皖^看到胯間**上依然一塌糊塗,就從凌亂的衣服中找出一條手絹胡亂地在胯間抹了幾把,抬手看到手絹粘滿淫液和陽精,也就不想要了,偷偷地把手絹蓋在燕西的**上。
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小憐向燕西問明香水放在哪兒,過去拿了香水就飛快地離開了。
燕西再睡了一會,張開眼發現小憐蓋在自己**上的手娟,拿起來看到已髒得不成樣子,笑罵道:“這個丫頭,太離譜了。”隨手就把手娟扔掉。
燕西起來穿好了衣服,想了一想,就在櫃裡找了一條青湖绉手絹准備送給小憐。才出門正回身關門,燕西忽聽得後面有人叫了一聲老七。燕西回頭看時,乃是大嫂吳佩芳,看樣子是剛從外面回來了。
燕西道:“我正找你呢,你倒回來了。”
佩芳說道:“我回來時碰到梅麗,她說你要找我。我就過來看你有什麼事找我。咦,剛才看見一個人走這裡過去了,是不是小憐?”
燕西輕笑道:“我剛從房裡出來,洠Я羯瘛!?br/>
佩芳笑了一笑,也就不往下說,轉口問道:“找我有什麼事?”
燕西道:“聽說你們要大請客呢,請些什麼人,怎樣請法?”
佩芳笑道:“這也關你什麼事?你要問它。”
燕西笑道:“當然啦,我最喜歡熱簦Я耍抑姓埧停匀晃乙惨尤耄o你招待來賓。”
佩芳笑道:“那我們是一請就請一雙的,當招待員應該也要成雙作對。你的秀珠妹妹能來嗎?”
燕西哂道:“她和我有什麼關系?你千萬別請她,你請了她,我就不到。”
佩芳笑罵道:“怎麼啦?小兩口兒又吵嘴了?人家洠н^門的小媳婦,比蜜也似的甜,洠в锌匆娔銉蓚€人,總是簦e扭。你們是怎樣吵嘴的?你說給我聽聽,讓我來評評這個理。”
燕西道:“不是簦e扭,人家本和我洠в嘘P系,別扯在一起了。你去問梅麗就知道了。”
佩芳笑道:“不說就算了,你一會兒過來我的院子裡,咱們一塊兒吃晚飯,我有話和你說。”說完一扭一扭了離開了。
佩芳回到屋子裡,只聞見一陣濃厚的香味,便說道:“小憐你這丫頭,趁我出去,又在攪什麼鬼?是不是偷我的香水使?滿屋子都香著呢,看來都不知道灑了多少。”
小憐在屋裡走出來答應道:“香水倒是灑了,不是少奶奶的,是我自己一瓶呢。”
佩芳輕罵道:“你別瞎說了,這種香味,我聞得出來,不是平常的香味,你不要把我那瓶法國香水灑了吧?”
小憐連忙道:“洠в袥'有,不信,少奶奶去看看,那瓶香水動了洠в校俊?br/>
佩芳還想再說,正好這時燕西走進屋子,佩芳也就算了。招呼燕西坐下,就走進裡房換衣服去了。
小憐看著佩芳走進房,俏皮地對作了個鬼臉兒,輕輕拍著酥胸,低笑道:“嚇死我了。”
燕西看著小憐的可愛俏樣,作勢要摸她的酥胸,小憐輕笑著閃開逃出屋外。
過了一會兒,佩芳換了一件短衣服出來,一面扣著肋下的鈕扣,一面低著頭望一望胸前,只見酥胸高聳,嬌姿動人,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成熟的風韻。燕西看了又看,不禁笑著贊道:“大嫂真美。”
佩芳羞笑到:“貧嘴,老想著些不正經的事。”
燕西笑道:“這是大嫂自己引著人家說呢,這會子又說人家不正經了。”
正笑說間,小憐把飯菜送了進來。佩芳等她敚Ш茫f道:“小憐,你去把我的衣服弄好,不用你在這裡了。”小憐應了一聲,為兩人斟好酒就離去了。
佩芳目送小憐離開,在燕西對面坐下,端著酒杯,抿著嘴呷了一口,微笑道:“你看這丫頭,還算機臁畣幔俊?br/>
燕西笑道:“小憐這丫頭挺逗人喜愛的,你問我這個作什麼?”
佩芳笑道:“既然你這麼喜歡,不如我把她送給你,讓她去伺候你吧。”
燕西少年心性,對小憐只是貪玩,哪肯讓她留在身邊,連忙說道:“我看你主僕二人,感情怪好的,為什麼突然間要把小憐送給我?”
佩芳道:“傻子!連女大不中留這句話,你都不知道嗎?”
燕西道:“既然不中留,送到我那裡去,就中留了嗎?”
佩芳道:“其實也不為別的,現在小憐都十七歲了。而且你大哥他……唉,你知道你大哥就愛使喚丫頭。所以我不敢再讓小憐在我這院子裡呆著。”
燕西聽她的口音,心中明白了十成之**,一定是大哥鳳舉做出什麼舉動,被佩芳發現了。但燕西心裡雖是明白,卻口裡苦說不出來。只好強笑幾聲道:“是麼,老大自少就有些紅樓迷,專門學好賈寶玉。家裡也由他簦В赣H是不管的。”
佩芳的神情不禁有些黯然,低首輕歎道:“唉,其實做你們大戶人家的媳婦也真不容易,所謂家丑不外傳,不過我這洠М斈闶峭馊耍皇怯袝r候你大哥也太荒唐了。”
燕西忙追問是怎麼回事。
原來小憐自從少女變成少婦後,出落得更加楚楚動人,舉手投足間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一股惹人憐愛的風韻。金鳳舉察覺到小憐的變化,不由得被她吸引,不時留意著她的一舉一動。
有一天,小憐如常一樣在小院中干活,不小心踏空,一下子拐了腳。小憐“唉喲”嬌呼一聲,痛得坐倒在地上站不起來。
鳳舉當時正站在屋內欣賞小憐的嬌態,看到小憐倒在地上,馬上跑出屋來到小憐跟前,彎腰向小憐問道:“小憐,怎麼啦?”
小憐痛得雙眼含淚,泫泫欲滴,問言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