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乱摸,一手爬上她的乳峰,左搓右揉,一手竟滑过她的腹部,往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探去……
吕四娘大惊失色,怒气暗生,心道这小坏蛋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要紧当儿还**熏心,真是欠揍。一挣不脱,正想要点了他的穴道,忽觉他的手指拨开她娇嫩的**,捏住了她的双腿之间私处里面那最为敏感的小豆豆。
脑中“轰”的一声,吕四娘如遭电击,全身颤抖,她只觉下阴处传来一阵阵钻心蚀骨的酥痒感觉,瞬快的延至全身,竟是快美难言。她不由得长长吐出“啊……啊……”的娇喘声,面泛红潮,全身发软,竟是连推拒的力量都没有,更不用说运气了。
她心知不妙,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不听使唤。她活到二十五岁,仍是处子之身,何曾有过这**蚀骨、欲死还生的美妙感觉。虽然之前她也多次被少天轻薄过,可怎么比得上这次又重又深,这么猛烈。
她觉得居少天的手指动的越发紧了,她的**、**里娇嫩的壁肉、连那柔顺的阴毛,都逃不过他的魔手。她周身骨骼似乎尽皆熔化了一般,慵懒的倒在居少天怀里,只是不停地扭动身子,娇喘吁吁,连话都说不出了。
居少天此时可就快活了,他看着师父眼光迷蒙,一副欲仙欲死的美态,不禁乐不可支,一双手更不空着,在吕四娘的全身乱摸,重点攻击她的乳胸、丰臀、玉阴,攻得她全无招架之力,绝世武功好似废了一般,任他恣意肆虐。
夜色已浓,吕四娘正待宽衣上床就寝,忽闻得“笃笃……笃笃……”一阵敲门声,她打开房门,却见居少天飞快的溜了进来。
她忙道:“师父要睡了!你……”
居少天笑笑,道:“我也来睡觉呀!”
吕四娘秀眉一皱,道:“这是师父的房间呀,你……”
居少天笑嘻嘻道:“我就是来跟师父一起睡的呀!”
吕四娘脸一沉,说道:“你莫非忘了师父日间说的话!”声音甚是严峻。
居少天一愣,眼中泪珠立刻转来转去,期期艾艾道:我……我以前都是跟……
跟师姐一起睡的呀……师姐不在了,自然……自然跟师父一起睡……”他越说越委屈,差点要哭出来。
吕四娘见他可怜兮兮,不由心中一软,寻思道:“居少天自小孤苦,几年来相伴的师姐又突然不在,内心自然难过……嗯……只要他对我不太过份,由得他便是!”当下点点头道:“好吧!今晚你便跟我一起睡罢!”
居少天大喜,破涕为笑,欢声道:“好耶!可以跟师父一起睡了!”伸嘴在师父脸上亲了一口,一步三跳的爬上床去。
吕四娘摇摇螓首,无奈笑笑,挥袖熄灭灯火,也和衣上床睡了。
她仰卧床上,心潮起伏不定,难以宁静。她日间为居少天运功疗伤,大损元气,此时虽心神不定,然倦意阵阵袭来,终于抵抗不住,竟自睡着了。
过了良久,吕四娘朦朦胧胧之间,忽觉身上一麻,顿时醒转过来,感觉全身上下动弹不得,周身要穴竟都给封住了。
她惊惶之下,忙运气解穴,不想真气尚未复原,一时片刻间却冲不开被封的穴道。她睁开眼睛,黑夜中见居少天跳下床来,掏出火折子点亮了蜡烛。
吕四娘怒气暗生,不用想也知道是居少天在捣鬼,想趁她熟睡时强奸,她暗暗思索该怎么治治他。
居少天凝视着仰卧榻上的师父,看呆了眼,美、实在太美了……
但见吕四娘美眸轻阖;秀美的脸庞如美玉般完美无瑕;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引人怜爱;一袭白色衣裳将身体刻划得凹凸有致、风韵撩人;娇躯静卧如仙子春睡,美妙轻盈……
居少天痴痴地看着师父,面红耳赤,心中砰砰直跳,他吞了一口唾沫,伸出颤抖的手就想解开吕四娘的衣带……
吕四娘此时穴道未解,全身动弹不得,她悄悄睁眼一瞧,却见居少天的魔手渐渐接近她的衣裳……她暗暗叹息,轻阖双眸,没想到仅仅事隔一天,她又要受到徒儿的玩弄猥亵。
过了一阵子,吕四娘还不觉有丝毫动静,心中奇怪,偷眼瞧去,只见居少天满面通红,牙齿紧咬下唇,似是犹豫不决,忽地他退开一步,跪在地上,以头触地,咚咚有声,口中喃喃道:“师父,居少天敬你爱你,绝不敢冒犯你,只想娶你为妻,一生一世跟你在一起……师父你太美了,难保不给**色徒强奸了去,不如现下就给居少天强奸了罢!居少天发誓,一生一世保护师父的清白,谁要敢欺负师父,龙儿拼着性命不要,也要一剑将他杀了。”
吕四娘听他言中之意,竟是振振有词,强奸有理,而最后一句说得慷慨激烈,听他语气诚恳,不觉感动,心想居少天对她确是痴情一片,只可惜……待得居少天站起身来,见他额头上红肿一块,自是磕头所致,更是心疼不已……
此时吕四娘穴道已解,眼见居少天一步步走近,她芳心可可,心头一片迷乱,竟不知如何是好……
吕四娘还不知居少天要做什么,居少天已经「吻」上了吕四娘娇艳的樱唇。男人独有的气息传来,吕四娘脑中如遭雷殛,灵智与**展开激烈的交战,若是别的男人,她还可以利用这最后一刻清醒时击杀奸徒,保住清白神圣的身子,但眼前的却是自己最亲爱的徒儿,她怎么下的了手。
只是这短暂的犹豫,吕四娘的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和居少天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或许是男人的本能,还是吕四娘的香舌太过诱人,居少天的舌头开始时还有点慌张,后来却肆无忌惮的化被动为主动,紧紧的和师傅酥软无力的香舌纠结在一起,旁若无人的舔舐着吕四娘檀口中每一个角落。
吕四娘双眼露出凄迷神色,樱口中的香舌和居少天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刚刚的痛苦都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兴奋,两人互相吸吮,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含,交换彼此的唾液,彷佛对方口中的唾液包含了彼此间的师徒之爱。
这时居少天看到吕四娘浑身已经香汗淋漓,衣服都湿透了,玲珑曲线暴露无遗,色心大动,欲火狂涨,他赶紧褪下吕四娘的白色外衫,只剩贴身的肚兜和白色丝质亵裤。
吕四娘天性圣洁,所以不愿让别人碰到自己的衣物,因此外衫、肚兜亵裤都是亲手裁缝,而且偏好纯洁的白色。
居少天平时只能乘师傅洗澡时偷窥一下,此时看见师傅半裸的身体,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兜包着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若隐若现,白色丝质亵裤上绣了高雅美丽的花朵,方寸之地因亵裤剪裁合度,最诱人的**的曲线完全呈现,半透明丝质布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白光,**迅速挺立了起来。
裸露的肌肤感受到清凉,吕四娘稍稍清醒过来,看到自己竟在居少天面前衣衫不整的半裸身子,双手赶紧抱胸遮住月白色的肚兜,整张俏脸红的像出血一般,低下羞惭无奈的娇靥的道:「少天,求求你,不要看师傅。」
居少天看着吕四娘半裸的**,不禁脱口道:「师傅,你真美!」说罢双手绕到吕四娘背后,开始解开她肚兜在脖子上与腰、背上的细绳结。
吕四娘想要阻止,但由居少天接触到自己身体的地方传来一阵热流,只感到全身软绵无力的要倒下,居少天急忙扶住师傅的腰,将她抱在怀中,此时绳结也被解开,肚兜随之松落,吕四娘慌乱中做最后的补救,向前贴在居少天胸膛,让那松落的肚兜夹在中间,遮住胸前的一对傲人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