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就可以了。医院和往常一样的安静。当我一走进大厅时,便立刻看到正在勤奋工作着的千里。
「啊┅┅正树先生!」
正好在那时,千里出声叫了我。当我听到身後传来的声音而转过身时,便看到了千里。千里很害怕似地颤抖着,胸口抱着像是病历表之类的东西。
「你知道了吗?」
我浮现出了可疑的笑容,暗示着千里待会到地下室来。
「是,是的!」
千里一面颤抖着肩膀,一面缓缓点了点头,回答了我。
「姊,我把你拜托我的东西拿过来了。咦?姊姊你在哪里呀?」
当巧在那时,在医院大厅的另一边传来了极大的呼喊声。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那个,我稍微失陪一下,正树先生。」
千里对我解释了一下之後,便对着传出声音的方向回答似地呼喊着。
「在这里啦,千春。」
「啊,姊姊,不,不用挥手也没有关系啦!」
女人一面横冲直撞地由周围的人群间穿过,两手拿着看似很重的东西,而且背後还背着像是很沉重的旅行包,一面步履蹒跚地往千里的方向走了过来。
「借我过一下,老伯,好好,我过去罗!」
「千春还是和以前一样都没有变呢,我妹妹来找我一下┅┅」
「啊啊,一下子的话没关系的。」
「啊,谢谢你。」
一直表现得很客气的千里,听到我的回答便面带笑容地道谢。
「唉唷喂呀!」
接近千里身旁的女孩子,将拿着像是很重的行李,发出了一阵奇怪的声音放在地板上。
「好了,这个,是你拜托我带来的物资。这些应该就够了吧。」
千里是姊姊,那麽眼前这个女人,对了,是妹妹千春。原来如此,的确长得有几分神似。要是发型再相像一点的话,很可能会让人认错。
「就这样啦,姊姊┅┅这家伙是谁呀?」
这两个人是双胞胎吗?当我正这麽想着时,感觉到一股被女人瞪视着的视线。是千里的妹妹在瞪着我。
「咦?这,这位先生,名字叫做正树┅┅」
名为千春的女人像是评鉴物品似地,由下方仔细的往上方审视着我的身体。
「我的名字叫做千春,诸多指教。别看我这样,我可是个采访记者。你是做什麽工作的?」
老实说,对於初次见面的人就很唐突地询问对方的职业的女人,让人感到很无礼。当然了,我并没有打算要回答,而且也不认为有什麽好回答的。
况且,现在报纸和电视的新闻都还在报导着「年轻女性,再度行踪不明!」在这种时期,我也不可能会在自为是采访记者的面前随便乱讲话。
「你为什麽安静下来了呢?这个老兄还真是超级文静呀,嗯?」
在凝视着我的脸数秒之後,千春的表情忽然变得凶恶了起来。
「啊啊啊啊!」
令人觉得这家医院的每个角落一定听得到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响了起来。
我感觉到所有在大厅的人群们,视线一齐朝向我望了过来。
「你,你这家伙┅┅是刚才的,变,变态!」
变态这个名词在整个大厅里不断回响着,我感觉到四周围的人们视线正像是针一样的刺着我。
「你这家伙,该不会对姊姊做出了什麽肮脏下流的事情了吧!」
「等一下,千春,你怎麽突然说这些话呀,不要随随便便把那些话挂在嘴边!」
「那有什麽关系,但是,不行呀,妹姊,你不可以被这种软派的男人所骗去呀。」
应该是真的很担心吧,千春以相当认真的眼神看着姊姊一面说着。
「总而言之,我不要紧的啦。」
当千里说出这句话时,千春虽然露出讶异的眼神,但还是放下了行李,离开了医院。
「抱歉,我妹妹千春说了这麽失礼的话┅┅啊唔唔!」
我算准了完全看不到千春的身影之後,按下了放在口袋中的摇控器开关。我一按下去,局部突然遭受振动袭击的千里,便发出了细小的声音坐在地板上。一面忍耐着秘缝被玩弄,秘洞被蹂躏似地粗暴搅动着的按摩棒的振动,千里一面慢慢的站了起来。我缓缓地将调节强度的开关稍微调高。
配合着千里站起来的动作,我把按摩棒的开关渐渐调强。千里的双颊泄上了快乐与羞耻的神色,倏地弹跳着。然後我再以眼神暗示了一下,千里便对周围的人们鞠了个躬,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我在她後头慢慢的追上她。
「失礼了┅┅」
不久,千里便依靠在门上进入了地下室里。脸颊满是红潮,气息紊乱,那是当然的了,因为我一直没有把开关关掉过一次。
「在医院里玩这种羞耻的游戏┅┅似乎还蛮快乐的嘛?」
「是的┅┅感觉非常的好。」
虽然这些话是由她自己的嘴巴里说出来的,但在我看来,千里本身似乎并没有任何的感觉。我不得不感受到她心中那股不屈服於现实的意志。
「┅┅为什麽你会被调教呢?」
我不由得产生了疑问,便问了出来。但是,千里的反应却出乎意外,紧紧闭着嘴巴怎麽也不说话。
「你不想说是吗?你是奴隶吧?不管发生了什麽事都有义务要服从主人不是吗?」
当我追问下去时,千里虽然还是紧紧咬着唇,但不久便开了口。
「那是,我自己请求的。为了医院的病患┅┅」
「为了医院的病患?你不是为了金钱吗?」
「就结果上来说的确是的,┅┅但我的钱都是为了没有钱到医院做治疗的人所使用的。」
「这真是疯狂的事情,你为什麽要为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其他人做到这个地步呢?」
千里受到调教的理由引发了我极大的兴趣。她不是为了钱,只是为了某些人┅┅这些部分使我联想起我自己本身的遭遇。
「在内战爆发的时候,我和双胞胎的妹妹便失去了双亲,连一件有价值的物质都没有的我们,就算生了病,也无法到医院去接受治疗。在那时,救了我妹妹的就是一位护士小姐。她对於没有钱的我们,竟然肯不收钱就替我们治潦。」
「┅┅所以,你就选择当了护土,是吗?」
「因为我也想要和那时的护士小姐一样,就算只是少数,但还是想要救助那些苦难的人们。」
「虽然你的心意很令人感动,但你所救助的只有那些没钱的患者而已。」
我故意兜了个圈子,稍稍暗示了一下我和千里的关系,以及在那之後的事情。
「┅┅我知道这间医院变成了调教奴隶的据点这件事,但是,这条街上只有这家医院而已,要是这里的事情被揭发出来的话,这家医院就会不见了,那麽比现在还要多的人就会受到病痛和受伤所苦了。」
「你说的话也有它的道理在,但是,你有没有想过那些被调教的女孩子们呢?」
听到我说的话,千里的睑铁青了起来,身体也泛起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