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激动地兴奋起来了,抓住了子的头发把她的脸压向了我的股间。在我放开抓住她头发的手时,子便大声地喘着气息。虽然子在那短短的一瞬间露出了很悲伤的表情,但又立刻开始轻轻地舔着我的**。
「对┅┅就这样含在嘴里。」
子听从我说的话,把肉捧在嘴里含着,并以她的嘴唇与舌头细细地蠕动舔乾净。子所发出的低沉呜咽声,在昏暗的地下室里晕泄了开来。只有不断燎绕地淫荡唾液弹跳声响,正规律地不断反覆着。
子似乎对自己正在做的行为一点也不感到耻辱与厌恶似的。只是不断地舔舐乾净--这个想法似乎一直在支配着子的整个意识。也就是我正在支配着子的一切。
「子┅┅」
「嗯┅┅」
子专心一意地继续舔着我的刚棒。不见天日的眼眸,似乎正在看着某个遥远的地方似的。
「好了,已经可以了。」
我抓住子的头发,将她由股间移开。子的身体便直接瘫软地倒在地板上,大大地震动着肩膀喘着气息。我在那似乎疲惫不堪的子表情之中,感觉到她似乎为我感到悲哀的神情。
她的眼眸里应该看不见任何一丝光线,但我却觉得我似乎在那双眸子里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身影。没错,我曾经和仍然是小孩子的子约定过要和她结婚的。
「要是子长成大人的话,要让我成为你的新娘哦,因为子呀,最喜欢大哥哥了!」
曾经在教会附近的山丘上,子说的话在我的胸口复苏了。那时,子那大大的眼眸睁得大大的,看着我的双眼。
然後我在那个时候,为了子的生日而带了坠饰着绿色石头的项炼,帮她戴在脖子上,我回想起来了。
子还「哇啊,好漂亮!是绿色的宝石呢。是祖母绿吗?」的说着,眼里露出了灿烂的光辉欢欣鼓舞着。
子应该也发觉到那不过是玻璃珠子而已。但尽管如此,子还是说那是「宝石」而开心的不得了。
我一回想起那些事情,胸口便不由得痛了起来。子从那之後过了十年的现在,也把那副项炼挂在脖子上。
但是,那种时光已经再也回不来了。我没有後悔,我已经下了决定了。我不能就这个样子让她回到教会去。
「求求你,求求你┅┅请让我回到我朋友的身边去┅┅」
「不行!」
我以冷淡的声音反驳着,将碰着我的脚的子推开。子在一瞬间虽然感到害怕,但却再次像是要碰触到我身体似地把手对着我探了出来。
「┅┅大家都在担心着我。我想要早点回去让他们安心。」
她对着不知道身在何处的我叫喊着,把手在地板与天空中挥舞着,拚命地想要碰触到我。我只是沉默地看着那样的子。
「军人先生,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呢?请听我说呀┅┅」
平时总是立刻就发觉到我身在何处的子,似乎因为精神状态已经达到极限,而感觉变得迟钝了起来似的。
子瘫软地倒在地板上,一面喘着紊乱的气息,但仍是一面像是在找寻我似地把脸四处张望着。我就站在子的面前。子好不容易抓住了我的脚踝。看到那麽拚命努力的子,虽然让我感到相当可怜,但我仍然默默地俯视着子。
「你那麽想要回去吗?」
听到我的问题,子拚命地点着头。她的表情虽然充满了期待,但子的身体却不断颤抖着。
「你说想让其他的人觉得安心?那些家伙们个个都想要把你赶出去┅┅」
我这一句话似乎给了子相当严重的打击,但是,子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哭泣,只是一直拚命忍耐着。
她抓住了由脖子上延伸下来的玻璃珠,紧紧的握在手里忍耐着。
我恨恨地瞪视着那个玻璃珠,然後不由自主地将子脖子上的玻璃珠给扯了下来。锁被弹开,玻璃珠发出了细小的撞击声散落在地板上。
「啊!求求你,军人先生,把我的宝石还给我!」
虽然她拚命地缠住我,向我恳求着,但子却完全看错了方向,对着其他的方向叫喊着。我便放意绕回到子的正面去。
「宝石┅┅你是说这些玻璃珠子吗?」
我明明知道对子来说,那是多麽有价值的东西,但是,对我来说,那却不过是个烂东西,一点价值也没有的东西。
「那些才不是玻璃珠子呢,那些是┅┅那些是宝石。」
子对於我说的「玻璃珠子」产生了相当激烈的反应,像快要哭出来了似的。虽然经过了十年的岁月,但在子的心目中,那些珠子和那重要的约定同样散发着美丽的绿色光芒吧。看来子一定是到现在还相信着我与她订下的约定吧。
但是,现在我的变了。我已经不是子回忆中的那个军人先生了。现在的我,只是个对子都不敢说出真正名字的罪人而已。
「求求你,你说的话我全部都会听。所以,请把那个东西还给我!」
子悲痛的叫喊声在地下室回响着。
「啊啊,我就还给你吧。但是,要在你听完我的话之後。」
我冷冷地抛下了这句话。
「待会儿,我要把你吊在天花板上,你给我好好的看着哦。」
听到我的话,子虽然有一瞬间的犹豫,但还是轻轻点点头,紧紧咬住唇,等待着冲击的来临。我立刻将子用锁链给拘束住,再把锁链挂在滑车上。
「来吧,要去罗!」
我把拘束住子的锁链用力一拉。系在滑车上的锁链被牵引着,子就被吊在天花板上了。
「呀啊啊啊啊!」
子的身体和锁一起被拉上去,摆出双腿前後敞开的姿势。我一面看着在我眼底飞弹起来的子身影,一面露出了冷冷的笑容。我把手攀上了膨胀起来而分裂成两半的臀丘上。
「咿!请,请住手呀!」
子左右摇摆着头部做出些微的抵抗。而被大大的蝴蝶结所绑住的头发,也随着子的摇头一面左右大副度地摇晃着。
「你要我住手我就会住手吗?我可没有那麽温柔哦。」
我故意这麽说着,便往子的屁股伸出舌头舔了下去。然後直接吸吮似地吸附住时,舌头便伸进了屁股的穴里。
我先以舌尖不断舔舐着里面的皱褶,然後往浅色的窄小洞穴里滑了进去,肠壁的肌肉感触传到了我的舌头上。接着我便在里面涂满了充份的唾液,把中指一寸一寸地往直肠里压了进去。
「唔唔!不要!我不要啊!」
子全身震动着拒绝我的内侵。但是我却无视於她的抵抗,将伸进了菊状肛门的手指在内部不断来回扭动着。
「唔呼啊,咕,啊,啊呼啊!」
前次被强迫插入的记忆随着疼痛感在全身慢慢地扩散开来,子那细小的手脚不断挤压着锁链。
「你应该知道,再怎麽抵抗都是没有用的吧?」
我把手臂环绕在子那纤瘦的腰身拉了过来,将我那早已膨胀起来的**前端往仍然紧紧缩住的窄穴之中。子虽然哭喊狂乱地暴动着,但只有脚毫无用处地挥舞着,与锁链摩擦发出的叮叮当当声响而已。
「要是你非要那样反抗的话,我也有我自己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