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
「宇都宫先生┅你们以前是男女朋友?」
「┅对呀。」树回答,旱苗看到她眼中带着一丝阴霾。
「你现在还喜欢他吗?」早苗直接了当的问。树凝视着地板上的某一点。
「要说喜欢还是讨厌,很难说┅」她这样回答着。
树对早苗困惑地笑笑,继续说∶「我也恨过阿龙,实际上,分手的时候,我真的认为∶他是个不知道变通的笨蛋┅」然後,目光又落在地板上。
「┅可是,我还是忘不了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还是很想他┅」
早苗抬起脸望着树。现在,树一定是在想龙昌的事。非常生动的表情,有时还浮现出想挥去这一切的忧郁。
这时,早苗觉得她的神情非常美丽。
早苗想着,没有一点自信。
树说∶「所以,可能还是喜欢他吧。」她对早苗笑了笑。
「所以,看到阿龙和早苗你们的感情那麽好,我有点不高兴。那时才会做那麽过份的事,对不起呀。」
「不,我┅」对树的道歉,早苗惶恐地摇摇头。
两人沈默了一会儿。
「阿树小姐?」
「咦?」
早苗再度开口,小声地说∶「我觉得宇都宫先生,一定还喜欢阿树小姐,所以┅」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压抑自己的心情,无法再继续说下去。
大概发现早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树温柔地抱着早苗的头。
「谢谢你。」
早苗听到她温柔的语气,感到了树的体温,心想∶树对龙昌的感情更深,而且还了解早苗所不知道的龙昌,不只是**,精神方面也是。
是否就是这样,她也不太了解。她也想成为爱上一个男人时,想他的时候会很美丽的那种女人。
这样的想法,让早苗的悲哀渐渐转淡了。
***
梓和玄道。在别墅的房间,两人面对面着。
在玄道的愤怒的眼前的梓,以一种和以前完全不同,强硬的态度望着他。
「父亲,请你让我回禁美馆,和早苗,水岛小姐一起。」梓面无表情地说着,玄道身体颤抖着。
「你还不明白吗?你不是在那种地方工作的人,你应该要回来,做小早川玄道的女儿!」
「只是女儿吗?」梓仍是强硬的口气。
玄道瞬间垂下了视线,按了按太阳穴,再度激动起来。
「你恨我也没关系!但是,回到这个家吧。这样就让那两个女孩,平安地回禁美馆,我也会继续的援助。」
梓默默向玄道踏出了一步。她仍是强烈的眼光,但其中带着悲伤。
「我恨父亲!您为什麽那麽想?你是在後悔对我所做过的事吗?」
玄道的脸上渗出了汗,一副天人交战的样子。
梓的话让玄道心情激动。他一想到曾对与亡妻极为相像的梓所做的事,心痛和悔恨便涌了起来。痛苦地按着胸部的玄道,表情立刻变成一个虚弱的老人。
「阿梓、我┅我┅」他以请求的眼神看着梓。
「回来吧,阿梓。你要我道歉的话,我低头也行。不要抛弃我,能继承我一切的只有你。我不会再做那种事了。」
「不是的。」梓打断了玄道的话,她的表情变得和缓。她看着玄道,眼神瞬间露出了安心和喜悦。
「┅」玄道不明白的是,梓浮起了爱怜的微笑。
「我并没有恨,义父。那天晚上,我是依自己的心意,情愿接受义父的。」
「阿梓?」
在惊讶得呆住的玄道面前,梓打开了胸口的衣服。
「义父说我很像母亲时,我很高兴。我的模样和表情,在您的眼中和母亲一样,我感到很喜悦。你不是把我当成女儿,而是一个女人┅」
在全裸的梓面前,玄道激动地流下了眼泪。
「阿梓┅你真的很像你母亲,脸孔、声音、身体,对我而言那是个无法取代的女人┅」
「好高兴┅」梓用白皙的双臂抱住了玄道的身体。
「阿梓,原谅我,我┅」玄道将脸埋在梓摇晃的**间。
「原谅我┅原谅我┅」他说着推倒了梓,压在她的身上。
「义父┅」梓的脸上浮起了喜悦。
***
另一方,龙昌他们到了镇上的警察局,得到令人惊愕的消息。玄道已经事先将这次的事报告了警方。
「虽然明白你们的立场,但他们是父女关系,似乎不构成绑架┅」这是警方的回答。
保守的乡下警察,对小早川集团的权势,也没办法正面反抗吗?实际上,梓和玄道的关系是养父女,也是不能行动的原因。
「这是属於民事的范围,可以的话,请由当事者之间自行来协调吧┅」
警方这样样回答。
龙昌打电话回禁美馆,和爱莉丝取得了连络,确定了那个别墅,是属於和小早川集团有关系的某不动产业者。
现在只有直接闯进去了。龙昌骑着脚踏车,向着前往别墅的道路。
「可恶,看不起女仆训练师吗?」他脱口骂了出来。
「阿梓,早苗,等等我!」瞳跟在後面,两台脚踏车过了桥,在山路上急驶着。
去和警察打交道,只是徒然浪费了时间。
***
「喂,一直关在这种地方,对美容很不好耶!」
车库中,树站了起来,开始在工具堆中找着。从窗外的光线感觉,已经快要黄昏了。
郁卒的早苗,也擦了擦眼睛站了起来。
「你要做什麽!」
「有个窗户吧?那边的窗户,把它打破就能逃走呀。」
「可是,看守的人会听到声音的。」
「所以要下工夫呀。下、工、夫┅啊啊,有了!」
树从工具堆中找到了胶带,走到窗边,将胶带贴在玻璃窗上。
「这样贴在窗户上面┅」
树几乎把整张玻璃都贴好了,从车库一角拉过铁炼,将铁炼绕在手上後,还垂下约五十公分的长度。
「这是我十几岁学会玩的游戏,叫「铁鞭一击」喔!」
她开始转着铁炼,叫早苗退到旁边後,将铁炼对准了窗户用力抛去。
咻!响起低沈的声音,贴着胶带的玻璃凹陷了下去。
树和早苗站立着,仔细地聆听。外面似乎没有动静,也就是说看守的人没有发现。
「太好了┅」树仔细地检查的窗户,再次挥动铁炼。
咚!又竖起耳朵,看来似乎没有问题,便隔着胶带,将破碎的坡璃移开。
小心碎片,窗缘也用胶带贴着保护,留下一个人可以通过的空间。
「走吧,早苗,小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