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血脉贲张,慾四起。她受不了这视觉冲击,缩紧了蜜,又见蜜收紧时,被套住的模样。
背后抱着她的行风也跟着闷哼,行歌羞得遮了脸,由指缝偷看行风欲仙欲死的表情,惹得自己也无法按耐情慾,就快洩了身。
「啊讨厌好色好蕩啊啊嗯啊我我要要来了,来了啊」行歌觉得蒂豆一绷,缩了小腹,小骤紧,绞住了行风的,由蜜深处喷出,被行风的塞着,全堵在了内处。
行风放下了行歌的右腿,让她站着,腾出手,握紧了行歌的软,男抽动更快,在蜜中进进出出拍击着,带出受撞击似的水声与细细的水沫。
「行歌,我也要了啊啊啊」行风微皱着眉仰起头,头一紧一鬆,男冲出慾直入行歌的蜜中。
「啊啊啊啊」行歌的呻吟还未停止,这一波波的高潮如同水蛇缠绕她的小,拼命地抽搐,也引得行风呻吟不止。
「小家伙你好浪」行风浅笑舔吻了行歌的颈畔。
两人身上尽是薄汗,室内春情混着麝香与女人香。两人微微喘息着,下身依旧相接着,但混着白,丝丝流淌在两人腿间。
「还要怀疑我是别的野男人吗把我咬得血模糊」行风率先开了口,伸出右手向前,让行歌看看他的伤口。
「对不起可是谁叫你吓我」全身瘫软的行歌趴伏在行风的前,觑见他虎口上牙印斑斑,还微微渗血,心里愧疚,竟是掉下了泪。语调带泣音幽幽地泣诉,声音中带着无限委屈。
行风叹了口气,抱着行歌至绵软的床榻上放下,接着蹭上了床。他的左手枕在耳后,坚实的右臂压住了行歌的腰,无奈地浅笑讨饶:「谁晓得你那幺倔强我不过一个玩笑,你却差点咬掉我的。」
他硬生生地收回了"笨"字,想想小妻子在面对不是自己的人竟然如此狠厉,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感动。
「你知不知道这一点都不好笑吓死我了你以后别这幺捉弄我了」行歌伸手抱住了行风的腰。
「好了,没事了,乖,我的错。好不下次不会了。别哭,好不」行风心软,回拥了行歌,轻声地安抚。
「永远不许你再开这种恶劣的玩笑了」行歌抬起头,咬着唇,缓缓说道。
「好,好不再这样玩便是了。对不起,对不起好不」行风轻轻吻去了行歌的泪,心疼无以复加。暗骂自己没事找事,把行歌吓得不轻。只得轻轻拍着行歌的背,爱怜地哄着。
三更天,琉璃灯内的烛火让人添了油,嗤嗤再度燃着,映得墙一片金灿如纱,未央殿内静谧无声。
两人坐在桌前,人们已退至殿外,桌上摆着一只托盘,上头有着一盒沉香木製的小盒与纱布。
行歌看着行风虎口上的伤口,看着行风单手清创不甚麻利,接过手,清起了伤口。
「对不起我真以为你是假的以为你被奸人害了才使劲咬了下去伤口才变得这幺严重。」行歌见行风伤口如此深,心里疼了起来。
行风摇了摇头,凝视着行歌,安静地享受着小妻子的温柔。
「如果真不是我,你该怎办」行风看着行歌一会,才缓缓地开口问。
「若我被污辱,那我会杀了那人,然后自杀。」行歌抬起头,坚定地望入行风的双眸。
「傻瓜。」行风愣了一瞬,才低声骂了行歌一句。
这女人怎会这幺贞烈。
想想也是,含娴殿一事,即便被他意外折了手臂,行歌个也没软下来过。
「就算有人假冒我亲近了你,你也不必如此贞烈我不会绝不会嫌弃你。」行风强调了最后一句话,深深地看着行歌。
行歌只是浅浅一笑,说道:「可我知道怎幺辨识你了。」
「如何辨识」行风好奇问道。
「你的手上永远会有我的牙印。别人不会有。」行歌主动地靠上了行风的肩上,头颅微微地蹭着行风,就像只柔顺的猫儿一样。
行风心里思考着,若如他与秦相于昨夜所推演,萧家与其党羽应该会有一阵子想方设法拉他下马,甚至将有暗杀王储的计谋。所以他必须做个样子,宠爱萧诺雪。即便如此,这个太子之位,会有更多竞争者出现。到时会用什幺手段暗杀他,更难判断。若有不幸,或许他会辞世。那行歌该怎办又会怎幺做
半响,行风哑着声又说道:「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也不许你自残。我只要你活得好好的,便足够了。」
「我不要。为何会说这种话」行歌定定地看着行风,又开口说道:「不许丢下我」
「生同衾,死同椁。」行歌抱住行风的腰,倔强又温柔地低语。
行风再也忍不住拥了行歌入怀,长叹一声。
「怎有像你这样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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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爱妃,你生了火,该不该负责灭火一下嗯」
搂了半响,静不过一盏茶,行风又哑了声,撩人勾心似地挑弄了起来。
「什幺」行歌还沉浸在相爱的美好中,一时反应不过来,偏了头瞅着他。
他挺腰笑得暧昧,扯掉了行歌身上的锦被,一双酥含泉似地蹦跳而出。行歌原就生得清雅如含苞待放的芙渠,得了他多日的爱怜,像是以晨露为食似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回眸,粉腿香腮,如同膏凝桂露,纤凝妩媚,无意间偏个头自然惹人心牵。
「我说,我要。」行风突然抬起臀,顶弄磨蹭起来。「爱妃,本王任你为所欲为」
「啊」行歌轻呼,红晕欺雪,似樱赛桃,却也没有拒绝。
「服侍我,小妖。」行风微瞇着双眼,低哑地凝视着在他腰上的行歌。
「我不会」行歌羞赧地低语,但蜜已如盛放的牡丹,流出诱人的蜜。
「你会教过你了。上回你也是这幺跨坐在我身上。忘了嗯」行风意有所指,笑得放荡。
「啊好羞人」行歌忽而想起大婚那夜,行风怎幺逼迫自己在他身上滑动磨蹭,脸颊就如同滴出石柳花蜜般艳红。
「不羞人啊,若爱妃再不动,就我来了,到时,你明日下不了床,可不能怪我。」行风玉指蹭上了行歌的臀瓣,轻轻地抚着,刺激那瓣滑嫩。
「讨厌啊」行歌向前挪了挪,贝滑过赤红硬挺的男,小蒂豆磨过那菱角分明的顶端时,酥麻窜上身,直达一双缀着嫣红蓓蕾的绵。小巧如兰瓣并蒂的红梅,缓缓挺立,在行风眼中,是种宁静的邀请,邀他快快采撷品尝。
行风伸了手,温热的指尖碰触蒂,行歌羞得缩了身子,下身又往下滑了吋许。
行风轻笑道:「对就这幺滑动。动作再加大些,乖。」随即掐住了行歌的玉臀,让行歌又往前滑动。
但他这幺勾人心脾的双眸看着自己,行歌便怎幺也放不开。
「熄熄灯好不」行歌羞怯地问。
「不好。我想看你娇俏呻吟的模样。」行风含笑,想了想又说:「不然蒙住你的眼吧」
「为什幺蒙住我的眼,要蒙也是蒙住你的眼才对啊」行歌不解,还要抗议。
「爱妃太多话了。快动」行风索抓住了行歌的腰,将她前后推动。
贝一下下地磨蹭着,一寸寸地搔弄着蒂豆,得了趣的行歌,双手抵在床榻上弯起了腰,轻声呻吟起来。
「舒服了再荡些小妖」行风的眸子转暗,载满欲望。这磨蹭提高他的兴致,赤一跳一跳地,筋紧绷,狰狞地昂着头,顶着行歌的口刮搔。
「嗯舒服」行歌双颊绯红,不知何时行风已放开了手,让她自个儿前后的磨蹭着他的,两人贴合处流淌着蜜,靡的麝香混着白桂花的香味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