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好吧,他可是你……”
徐玉凤手不停,脸上有些红,嘴里却说:“有什么的?他小时候哪回不是我给他擦的屁股啊?”这句粗话把两名职业时尚女性都说脸红了。宋雅是知道我和玉凤的关系的,可白玲她不知道啊。转过身,她就羞得跑了。
“宋雅,快来帮忙。”徐玉凤招呼一声。宋雅犹犹豫豫不敢上前,“玉凤姐,小兴他不会又像上回一样吧?这里可是白玲家,我可不想让她看到……”
徐玉凤咯咯一笑:“怕什么,你们跟他又不是没有过。”宋雅伸过手就想拧徐玉凤腰上软肉,“玉凤姐,你说什么呢?”
徐玉凤咯咯笑着躲了过去,把我一推推给宋雅。“喏,我把老公还给你了。你就放过我吧。”宋雅俏脸飞红,急道:“谁是他老婆了?他想得到美,我还不答应呢。”
徐玉凤微笑不语,显然不信她这句言不由心的话。
白玲在客厅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莫明其妙烦的慌。她知道男人酒后乱性是正常的事儿,生怕浴室里面三个人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她知道徐子兴是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所以她挺害怕。
浴室里传来自来水声,显然里面的女人已经在给徐子兴洗澡了。这自来水还是拖了纺器厂的福。纺器厂有职业几百人,用水光靠水井已经来不及了。所以七几年的时候单位就专门打了口地下井,抽地下水到蓄水池,经过简单处理后给石家属供应自来水。
纺织器材厂是国有企业,现有产品单一陈旧,生产出来的梭子在国内已经没有市场,全靠出品,产品销往泰国缅甸这样的小国。日子已经是一年不如一年,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自来水供应还正常。镇上的居民也跟着沾上了光。
浴室里的热水哗啦啦地响,那清脆的自来水落地声传到白玲耳朵里却是那么的刺耳。白玲双手绞在一起,死死地扭着。一双玉手已经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了。
隔了很久,白玲压抑不住心中升起的一个念头,心虚的四下张望了下。这里是她自己的家,哪里会有人看她啊。浴室里除了哗哗的流水声外,还有两个女人闷闷的说话声。白玲轻轻的移动脚步,脸上似火样烧。她躬着腰,一步一挪走到浴室门边。
整个屋子空空的,却听不到白玲的脚步声。她抬来一张椅子,偷偷地踩着它通过门上边的小通气窗往里看。八十年代的人们,喜欢在房门的上方留两扇小窗子。就是现在,很多人家也依然是这种构造。
屋子里水气朦胧,热气腾腾,但两女一男的身影在白玲眼里却是那么的刺耳。一股莫明其妙的力量驱使着白玲做出这种出格的事儿来。白玲几次三番想扭头不看,但心底仿佛有个声音在催促着她继续偷窥。
白玲觉得徐玉凤对徐子兴太好了,似乎已经超出了关心的范围。再怎么关心,一个女人又怎么能给一个男人洗澡呢?就是做母亲的,也要避讳这么大的儿子啊。可徐玉凤却一脸的自然,而且宋雅做为徐子兴的正式对象竟然不反对。
白玲从宋雅的眼中没有看到对徐玉凤的嫉妒,这很反常。再者白玲知道徐子兴色胆包天,自己这个“新”玖麽他都敢碰,何况是那个“老”玖麽呢。种种的迹象表明这三个男女之间的关系不寻常。
怀着复杂的情愫,白玲一眨不眨地盯着浴室里的情况。
她与徐子兴有过两次经历,那两次经历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深刻了。白玲一生中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大她十多岁的李正峰,另一个就是徐子兴。李正峰虽然正值壮年,但哪比得上徐子兴的天生异禀。想起徐子兴带给她的疯狂与快乐,那是李正峰从来就没有给过她的。
与徐子兴的两次,白玲都不敢看他,所以她只能凭感觉知道徐子兴的家伙很大。当她从浴室窗口里亲眼看到徐子兴的下身子,她差点惊呼出口。他的好大,我的又那么小,怎么容下的啊?
白玲俏脸鲜红欲滴,犹如红花般绽放开来,恍恍惚惚的她傻傻地盯着徐子兴看,一时间竟忘了偷看的目的了。
浴室门猛地打开,两声尖叫同时响声,白玲惊得往后一仰。可她忘了现在是站在椅子上,右脚蹋了个空,扑通一声连人带椅倒在地板上,摔得眼冒金星。宋雅拉着门呆呆地看着白玲。
徐玉凤探出头来问:“出什么事儿了?”
宋雅回过神来,啐了白玲一口:“不要脸!”
徐玉凤一看那倒地的人和椅子,哪还不明白白玲干了什么?心中虽有不悦,但白玲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心一软便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关心地问道:“摔哪了妹子?快让我看看。”
徐玉凤见白玲的手捂着右手肘,知道她受了伤,掀起她的袖子,她那手肘已经乌黑一片了。“家里有药么?”徐玉凤给她边活血边说。
“我自己去拿。”白玲刚起身,脚上一阵巨痛,身子一歪又倒坐回沙发上。
“我去拿,药放哪了?”徐玉凤道。白玲见徐玉凤如此关心自己,眼泪流得更快了,哽咽道:“在里屋靠左第二个柜子里有个药箱。”
农村人干农活谁家没个治跌打损伤的药的,只是大多数人都用不起土方子,谁家都知道:用鲜白山茶花40朵去花尊,稍干,保持其花形;再用鸡蛋6个,打开,去了蛋黄、留下蛋清,放在碗里,加上清水60毫升、…电脑小说站淀粉100克、白糖50克,搅匀成蛋清糊。炒锅上中火,放精制植物油1升(实耗约 50毫升)烧热,再用筷子夹住白茶花,裹上蛋清糊,逐个依次下入油锅离开火,待油温降低后再上火,炸至浅黄色时捞出温食。
这个土方子,有个好听的名头,叫炸芙蓉山茶,功效主治跌打损伤、烫伤。效果相当不错。不过这只是穷人用用,像白玲这春水镇上少有的富户,用的可是从南洋进口的红花油。
红花油有股刺鼻的味道,不过效果很不错。徐玉凤用红花油把白玲身上的伤处都擦过了,不知是因为药效的关系还是别的什么,白玲只觉得身上有股火在烧。
宋雅本想冷嘲热讽她几句,可徐玉凤找拿眼神警告她了。宋雅也是大学生,看着白玲这惨样,想想也怪可怜的,就没有再落井下石。拿起沙发上一套给徐子兴新买的衣服对徐玉凤说:“玉凤姐,咱们把他抬进卧室去吧。”
徐玉凤拍拍白玲的手说:“妹子,不要见外,这种事我们不会说出去的。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好了。”白玲顿感徐玉凤的伟大,想起以前种种,总觉得自己对她那么残忍,而玉凤却以德报怨,一时间心里七上八下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摇了摇她的身子,白玲抬头一看却是徐玉凤正以关心的眼神看着她,“白玲,你没事吧?别想不开,其实没什么的。我们不会怪你的。”
白玲“哇——”一声,扑进了玉凤怀里,哭喊道:“玉凤姐,我对不起你。你还对我那么好,我……呜……呜……”
徐玉凤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妹子,别哭,没事儿的。姐姐不怪你,要怪只能怪姐姐没本事,谁叫我生出来的是个女孩呢?正峰他一直想要个男孩,不能怪你……”
“不……玉凤姐,我是个坏女人,第三者。我抢了你老公,现在又来抢宋雅的对象。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呜……呜……”白玲自责的扯着自己的头发,徐玉凤捉住她的手腕,劝道:“白玲妹子,真的不怪你,你别太往心里去。我知道你和小兴的事一定不是你的本意,要怪就怪小兴他太好色……”
虽然宋雅是白玲是“情敌”的关系,但看到白玲如此折磨自己,宋雅心中也不忍,帮着玉凤劝道:“白玲,小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你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