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身上的伤口,先是口头嘉奖了几人,又让人将功劳记下来。
陈止跟着变要询问那被捆之人。
这边上几个押送的,立刻七嘴八舌的建议起来——
“太守,此人乃是鲜卑族人,不通中土之言,得来一个同译方可与之交流,问清楚其人目的。”
“这鲜卑之人颇有兽性,太守切不可离他太近。”
“这样的人,嘴硬得很,得让专门的刑徒出马,才能撬开他的嘴来。”
……
听着几人之话,那鲜卑人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狠狠的瞪着陈止,嘴里叽里呱啦的说这一堆话,说的身边几个押送之人脸色皆变。
他们虽然不是通译,但生活在北疆,多多少少知道几句,何况这鲜卑人口中吐出来的,都不是好话,更是在边疆通用!
“太守,此人……”就有人上前,想要请个命,然后教训此人一番。
陈止却摆摆手,看着那人,开口问了一句:“我知道,你是可薄真部的人,此番过来,是否你那部族有心要入寇代郡?被慕容鲜卑击破,不得不退去,却想在我代郡找回损失么?”
此言一出,那骂骂咧咧的鲜卑人愣住了,周围押送他的人同样瞪大了眼睛。
因为陈止说的,居然是鲜卑语。
“你怎么知道?”
那被捆住的鲜卑人,更是愣愣的问出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