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掉,我也帮你涂些药水。”
亚伦的脸顿时一片通红:“下流,我才不要呢!”
虽然这个级别的特种培训很残酷,但以他的力量,却是很轻松的,不像罗枫这么惨。
罗枫只道他对男的那种排斥症结又发作了,正色道:“亚伦,现在可不是任
的时候,我们能够坚持得下今天的特种培训,就已经相当困难了,明天才更要命,如果不擦些药,以你的身体状态,还能承受得了明天的训练吗?还是你觉得我的这些药水珍贵,而不好意思呢?没有关系的,我们是兄弟嘛,快点,来,把衣服脱掉吧。”
罗枫几乎是半哄着了,但亚伦却是死活也不愿意:“我也有药水,自己涂就行了!”
言罢,他就像受惊的兔子般飞奔回房中,砰地将门关上了。
罗枫自言自语:“哎呀,亚伦还真是的,明天的培训不会有问题吧,真是让担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