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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好一会儿子,温义从地上爬了起来,捡起地上的一把单刀,猛然斫下,将郭漳的脑袋砍了下来,提在手中,大步走到那个背上挨了一羊叉的衙役身边,拔出了自己的羊叉,一路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温成这些天一直心神不定,温义是他的朋友,一家人这么惨死,让他一直郁郁不乐,每天,他都会去已经烧成灰烬的温义的家看一看,或者心里希望出现什么奇迹,温义的家烧得是如此厉害,他连骨灰都没有寻着多少。
今天一大早,他又习惯性地转悠到了温义家的那一堆废墟之前,眼睛却一下子瞪直了,废墟中间,一根竹棍上顶着一个血淋淋的脑袋,正正的插在哪里,那面目虽然扭曲了,但却仍然依稀可以分辩得出,那是前些天到村子里来的那个文书老爷。
“我的天爷呐!”
温成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就在温成终于回过神来,撒腿便往回跑,边跑边喊的时候,温义已经沿着他当初进山的那条隐蔽的小路,沿着陡峭的山崖一路爬了上去,钻进了苍耳山的深山老林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