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振作,众商人却是哗然,难信在西域可说最大势力的家族对这年轻人如此推崇。
鄂史茨眼角抽搐,寒声道:“铁正,你这么说,就是一定要和我等为敌了?”他脸上鲜血还在流淌,却已握紧了腰间的利刀,看起来如凶神恶煞般。
铁正如铁板的一张脸没有半分波澜,“我等并非一定要和龟兹国为敌。只要龟兹不为难单飞,今日彼此就不用血溅当场。”他一语出,鄂史茨不喜反惊,因为他听出铁正的言下之意眼下不是铁正和他鄂史茨叫板,而是范氏为了单飞居然不惜和龟兹国为敌?
商队中有经验老道的商人已然心情激荡,暗想先是班营和楼兰副总管索都冲突,如今范氏居然要和龟兹叫板,难道范家、班氏居然要和楼兰、龟兹两国抗衡?这件事听起来匪夷所思,但想当年班超不过带着三十六个手下就能横行西域、耿恭更以微薄的兵力独抗匈奴数万大军一年之多,更早之前,还有傅介子怒斩楼兰王、陈汤高宣‘宜悬头槀街蛮夷邸间,以示万里。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的壮志豪情。
西域诸国狼性居多,但汉人的铁血坚韧、不屈不挠的作风却在西域激昂数百年之久,从未衰竭!
鄂史茨从未想到会遇到这般难堪的局面,若是就这般放弃实在心有不甘。嘿然冷笑,鄂史茨咬牙道:“铁正,我若是一定要和单飞为敌呢?”
铁正脸上没有半分表情,只是一字字道:“没人可知道结果,但你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