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幸会幸会,令郎与令爱都挺可爱啊,当真让人一见生喜……”
蔡洁生哆嗦起来。
也不知道是为自己的子女,还是为了自己可能面临的事情。
“我也不多说什么,本来么,你在报纸上说些屁话,没有人与你一般计较,但打了詹师匠,这事情可就大了,你知道么,在我们那,师匠的身份可高了,而铁路师匠,如今总共也只有五个,你们竟然敢将其中最有可能升为大匠的詹先生给打了,还打断了骨头……他一根骨头,抵你们百十人的全身骨头。”
蔡洁生结结巴巴地道:“我……不是我……不是我打的!”
“自然不是你亲自动手,你看,这次我们来,也不是詹先生亲自动手对不对……喂,我说你们,动作利落些,将大车弄进去,还有,旁边那几个嚎叫的,让他们闭嘴!”
那为首的汉子喝斥了一声,他的同伴将大车赶进了蔡家门内,而让几个被打翻在地的村民闭嘴的方法,当然是再打断他们两根骨头。
“行了,收工,走人!”为首的汉子见事情了结,对手下吩咐了一声,然后再回头冲蔡洁生一笑:“考城不忿生,这次看你忿不忿,对了,以后咱们可能要多亲近亲近,但愿不要再以这样方式相见,否则下回我再来,令郎令爱是否还能这般可爱,就很难说了。”
这正是蔡洁生在报纸上隐隐威胁的话语,蔡洁生惊恐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待这些人扬长而去之后,他才回过神来,跳脚大叫:“反了反了,这还有王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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