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就在萧成将小妾和儿子沉江后不久,那个长工回来了,并且是中了科举功名后回来的。
见此情形,原本的秀才,现在的举人老爷喟然长叹,对萧成说出一番话来。
据他所说,自己与那个小妾并无私情。只是小妾嫁人后,见他穷苦可怜,想要帮他一把,于是明里请他过来当长工,暗中资助他继续读书。
他消失得这大半年,根本就是去府城考试去了。
萧成听了这等内情,当场就气晕了过去,回家后就一病不起。
而这桩惨事并未就此结束,在此之后,萧宅开始连续死人。
先是萧成的大女儿老在夜里哭叫,说是母亲和弟弟回来了,而后惊吓而亡。再是告发主人的那个侍女七孔流血,大叫着小妾的名字暴毙而亡。然后就轮到了萧成的大老婆和二老婆,最后死了萧成。
主人统统死光,萧宅的仆佣也不敢再住这屋子,很快就做了鸟兽散,这栋大宅子慢慢就荒废了下来。
“既然三十多年来都平安无事,那为什么现在又变成了凶宅?”宣季和白崖对视一眼,只觉疑惑不已。
“还不是因为阿堵物的关系……”孟良亭苦笑,“这宅子没有了主人,自然就被当成了萧乐镇族产。这一代的三老在一次族产分割中,将其划归给了族中的一户人家……”
从孟良亭家中出来,宣季和白崖相顾无言。
孟良亭的话还有些地方不太清楚,也未必可以全信。
可宣季和白崖无法,毕竟这件事情过去太久了,当事人差不多都死光了,各中内情无法再求证。
“我等再跟萧乐镇的难民打听一下,然后就去萧乐镇实地看看!”宣季和白崖商量了一阵,便拍板定下了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