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魔门,全族除了几个未懂人事的幼儿,统统被巴西郡的仙武宗门给联合夷灭,世上再无这一家了。”江楠摇头叹道。
“血河道对益州的渗透有这么厉害了吗?”白崖惊讶地问道。
“唐狩说得没错,你这小子真是狗运逆天!身为当事人,居然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邪宗魔门牵扯进了这件事,你小子哪有如今的江湖名声,桑面聂政啊,啧啧……”江吴脸色古怪地说道。
白崖哑然,心说你们还不知道哥在狄道城做得坏事呢!
“嘻嘻,崖哥哥本来就义薄云天,迟早都是要名噪江湖的,五哥你可比不了。”江楠含笑看着白崖。
“唉,女大不中留啊,亲哥哥不如情哥哥!”江吴看了看江楠,又看了看白崖,忍不住调侃道。
“五哥找打!”江楠提起粉拳,怒砸江吴,一面偷眼瞄向白崖,脸上悄然浮起一团红晕。
江吴自知失言,捂着脑袋让江楠出了一会气,这才呲牙咧嘴地坐好,继续说道:“卢远最近没有消息,他伤愈后被家族遣去了青州,已经走了快有一年,还不一定清楚这边的事情。”
“青州啊,还真是够远的。”白崖愣然,“他以前说过要帮家族打理生意,可青州……”
“呵呵,虽然他下丹田被废,但如何甘心就此放弃武道。卢兄自言对机关之道有点天赋,青州有墨家的应天学院,他是去那边求学了。”
江吴感慨地说道,“卢远与我乃是竹马之交,但某直到现时,才知他有如此志气,实在是愧煞人也!”
“这样就好,我前段时间收到过清妹的来信,她也蓄发还俗了,没再死气沉沉地要当尼姑。”
白崖与两人相视而笑,他们这帮人心里有关卢氏兄妹遭难的阴影,至此总算是彻底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