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曾经说过,大师兄天资远不如我,但他现在依然领先一步……”
“再说,力量岂有正邪之分,用之为正即可!”林牧仿佛劝服了自己,眼中慢慢露出一丝坚定,捏紧了蓝皮典籍。
“大丈夫岂能畏首畏尾,我林牧恩怨分明,今日辱我者,他日一个也跑不掉。至于大师兄的恩义,以后百倍还他就是。小燕知道了,肯定也会支持我的!”
……
此时,在兰溪隘的道观静室,之前与白崖对招的陈师兄正在跟一个消瘦的白眉道人叙话。
这盘坐在静室榻上的白眉道人正是兰溪隘的观主——虚月,是一位先天强者。
清都观的弟子道俗都有,不过,出家道人和俗家弟子哪怕属于同辈,道号也是不一样的。
比如:刘钰是俗家弟子,在道观挂了个箓坛传度师的职务,道号澄明。白崖挂名箓坛童子,也有个清远的道号。
以辈分而论,虚月跟刘钰是一样的,只是一个出家了,另一个没有出家,所以虚月的道号是真道号,而刘钰的道号仅仅属于挂名。
别人称呼虚月都叫虚月道长,可称呼刘钰却不会叫他澄明道长。
“白师侄下山了吗?”虚月眼中电光一闪,缓缓问道。
“是,已经传送走了!”陈师兄恭敬地回道。
“看来我这位师侄并非只是热血莽撞之辈!”虚月摇头轻笑,顿了一顿说道,“你观林牧此子,是否如华诚所说的那样,有些任性自傲?”
“林师弟……”陈师兄皱着眉头,迟疑不决。
“直说无妨,华诚闭关前念念不忘他那两个徒弟,我等也只好做一回恶人。”
“林师弟已不能说是任性自傲,应该说是太过自我!”陈师兄终于抛开了疑虑,直言说道。
“若是长此以往,不仅无法弥合他与众师弟的关系,只怕还会跟师门离心离德。还有,他击败廉臻时,所使用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