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观众席上,刘钰也是脸色一变,豁然站起。
“刘师弟不必自责,这不是你的错!此人前面十余战都没有使用过法天象地,就连他跟武当梁思成和全真齐仲的武斗没有显露,只怕是最近几天才刚刚领悟成功!”梅洵苦笑着叹了口气。
“此非战之罪,只盼白师侄不要受到重创,影响到后面的论剑武斗!”
“不是某的错,又是谁的错,都是某求功太切,本来就不该让他挑这么强劲的对手!”刘钰满脸懊恼,狠狠地一挥手。
“你也是为了让白师侄能给太上长老留个好印象,尽可能为他争取到旱魃精血!”梅洵轻声安慰道,说着他忽然一顿,惊奇地看着镜花水月。
“他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