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火器营密库偷窃火器,不仅风险大,难度也是相当的大。
见顾三儿还是有些迟疑,史偼心里冷冷一笑,索性就亮出了自己最大的底牌。
他轻轻一笑,掏出自己父亲史思明的令牌道,“顾大哥,实不相瞒,小弟是范阳安郡王手下大将史思明的儿子史偼……只要顾大哥肯帮小弟这个忙,小弟不仅有重金酬谢,还愿意携顾大哥逃往范阳军中,以一个校尉职位相待!”
张大郎长长出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将目光从那堆金饼上挪开,低低劝道,“老顾,你就想想法子,只要你偷得火器成品,咱们兄弟两个立即跟随史公子离开灵州赶赴范阳……就算是日后泄露出去,你我早已远走高飞,平西王又能耐我何?”
“富贵险中求……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下个店了……老顾,你可要想清楚!”
顾三儿犹疑地思量着,一时间还是很难拿定主意。
他虽然贪财,但又担心事情败露死无葬身之地。金子是个好东西,但也得有命留下花才行。
史偼不再说话,静静地望着张大郎和顾三儿交头接耳,在那里窃窃私语。
他回头向侍立在自己身后的两个随从扫了一眼,目光中一丝杀机一闪而逝。两个随从会意地悄然点头,而手却暗暗放在了腰间的佩刀之上。
如果顾三儿不肯同意,那么,史偼也不可能再放这两人回去,只能义无反顾地杀人灭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