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无能,没有替茵儿讨回公道,……”
陈员外挥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看着茵儿,止不住老泪纵横,哽咽道:“算了吧,没有出事就是万幸了。”话刚刚说完,忍不住又是一阵剧烈咳嗽,而後竟然吐出一大口血来,染得胸前一片刺目的血腥。
旁边一直紧张万分的陈三等人一边派人出门去请大夫,一边赶紧端来些温热的的汤水,伺候着陈员外喝了下去,虽然暂时止住了吐血,但是在场所有人心里都已明白,这老人已是油尽灯枯了,时日不多了。”
陈员外喘息了一阵,挣扎着说到:“贤侄,老夫怕是大限已至,命不久矣,支撑不到去临安见我儿子了。而老夫身前只有茵儿一个幼女相随,剩下都是些下人,不足以托付大事,你我虽然萍水相逢,也是相当投缘,老夫也看得出贤侄乃当世豪杰,是值得信赖之人,因此,老夫冒昧,有一要事相托,万望贤侄不要推辞,了却我最後的心愿!”
牧仲陵看着陈员外奄奄一息,一脸恳求的样子,再看看一旁哀哀哭泣的茵儿,知道陈员外也无法将要事托付给年幼的孙女以及随行家丁,於是便点头应允,“老丈但说无妨,在下定当竭尽全力。”
陈员外可能太过於担忧牧仲陵推脱,看他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立时眼露喜色,激动之余,冲口道:“我陈家有一传家之宝,”,话刚说到一半,他猛然觉醒身边还围着一堆人,急忙闭嘴,然後吩咐家丁统统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