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好好罚他,替你们出这口恶气。好宝贝,你一哭我心都要碎了,你可忍心叔叔心碎?”
锦画复又翻过来,手把住三郎胳膊:“并不是争闲气。奴只觉杜知事心肠似蛇似蝎,忧心他容不下婶婶与奴。这倒还罢了,若日后搓磨婶婶诞下的孩儿,奴才心焦。叔叔也该说说他才是。”
三郎忙不迭应了,两人又贴在一块儿说些家宅琐事,三郎闻得锦画身上骚味,淫兴渐起,锦画却破身没多久,穴还嫩着,经不起插,此时火辣辣的。
三郎摸他下头,精囊里已射空了,肛穴倒湿漉漉的,只是若肉龙插进去,前头定要射的发疼,便饶过他一回,用手指亵玩一阵后穴算完。
锦画累的狠了,不一会儿便昏昏欲睡,三郎拍着他后背哄他睡去,自爬起身,翻出一套衣物穿上,在桌上留了字条,说他去巡城,过年不用等他,自翻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