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儿的一股烈性,三郎听的他情深,心里着实感动。
武宁心激荡,蛇一般滑到了三郎两腿之间,含住三郎软垂的鸡巴舔舐,忽觉三郎手抓着他头发拉扯。
武宁慌忙顺着三郎的意思摆动头颅,心里一阵激动,恍惚觉得自家是专门伺候三郎的淫奴一般,三郎被伺候的雄汁四溢,便是对他最大的奖赏了。
不一时,那处直挺挺立了,武宁吃了会儿,只觉后头又湿又痒,忍不住连声哀求三郎,待三郎允了,便自家坐上去,噗滋一声纳入穴里,使一个骑马一般的姿势,前后摇晃起来。
“啊、啊、要插死奴了、嗯、”
武宁放声浪叫,三郎举肉棒一跳一跳的磨那雄腺,抓住武宁半勃的阳具一阵揉搓,前头已湿的一塌糊涂了。三郎道:“好奴儿,这幅骚样叫主人疼不够。且忍忍,一会儿一道泄。”
又插了十来下,后穴登时绞紧了,武宁哭叫:“主子,好大、奴、奴不行了、”
说着武宁前头便喷出一股水,稀薄、量多,可知是尿。原来他昨天射的太空,今日鸡巴便不顶用,虽然龟头热的一张一张,其实射不出精,只有尿,且尿意与精意不同,精意好延,可尿意上来,再忍不住的,非得一口气泄了不可。
武宁害怕扫了三郎的兴,僵着不敢动了。
三郎虽爱看他一边挨操一边失禁的样子,可之前说了要他忍着,此时没忍住便要挨罚。三郎坐起来,叫武宁去一旁撅着屁股跪好,用手狠狠扇他屁股,他心知武宁想要挨罚,若不罚,他反而偷偷失望哩。
屋子里只听巴掌扇肉声连续不绝,武宁疼的一抖一抖,臀上火辣辣的,却动也不敢动,穴里反而淫汁涌出。心里又兴奋又害怕,前头忍不住淅沥沥又尿了一注。
武宁压着嗓子求饶:“哦、哦,奴再不敢了、饶奴一回罢、”
“好个又淫又贱的骚奴儿,你求饶哩?叫春哩?再淫叫,多打你几十板。”武宁忙咬住了唇,屁股撅的更高。
三郎狠打了几十下,提枪上马,重又冲刺起来,抽插百余下,撤出肉枪,接着打武宁屁股,武宁哼叫着受了,前头似坏了一般滴尿不止,一时畅快难言,三郎待射精时,竟是以前未有过的舒爽。
两人混玩了一宿,第二日两人仍贴作一处,装作小夫妻一般相处。三郎摸他精囊空软,把一条汗巾子在他腿间系住了,作丁字状,狭长巾子将那处包了个严实,整日里只许他穿这一件东西。
武宁连自家揉自家鸡巴都不敢。淫欲上来时便跪在三郎跟前,含着三郎那根物事嘬,教三郎欲仙欲死。只是不泄,白饶武宁吃了许多雄汁。或插在武宁两腿间磨枪,武宁巾子系的紧,任凭三郎弄的他欲火焚身也射不出的。
至第四天,武宁含住泪辞别了三郎,三郎想起这几日荒唐,不禁有些唏嘘,一路送武宁出了城,远远的瞧不见了,自家往铁笔巷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