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三郎衣裳。
三郎道:“你花嘴也夹紧些,好容易送了些种子进去,你又不珍惜,愿儿岂不是白许?”
爱浓气的要哭。
爱浓一哭,三郎便没了脾气,肉龙插进花穴里不动了,自家揽着娇妻亲嘴儿。亲一回,三郎还不怎的,爱浓自先熬不住,咻咻喘起来,下头一夹一夹的吸他。三郎自家半卧在桌上,教爱浓骑在自己腰间,正做了个佛台上小弥勒骑欢喜佛的姿势。
爱浓两脚悬空,分垂在桌两头,伏低身子,趴在三郎胸膛上,花嘴仍含着肉枪不撒。
三郎道:“浓儿莫怕。你瞧那小弥勒怎的骑佛爷,你便也怎的骑我。我扶着你,不得掉下去。”
爱浓手按住三郎胸口,红着脸学小弥勒坐直了腰,三郎便摆胯,铁枪在穴里插干。便见两个人叠在一处,猛一看衣裳齐整整,裤子、袄儿均在,以为两个清清白白,细听却有淫靡水声,却又觑不见破处,可称一桩事。
爱浓跟着三郎动作一颠一颠,得了趣儿,前头翘的老高,低声呻吟不休。三郎又扶着他,教他自家上下弄,爱浓腰儿软软,怎动的?动不得数回,仍叫三郎撑住他腰,自家摆腰干他。
这般插一会儿,便觉出滋味,爱浓脚儿悬空坐在三郎身上,肉龙插的极深,将花道完全刺穿,整个肉头都陷进花房里,爱浓往日里受不得这般弄,此回有淫药助兴,只觉下头热热涨涨,倒熬得住。
只身子一颠一颠,前头儿两只乳儿跟着晃荡,乳头跟着在衣裳里一蹭一蹭,乳孔张合,十分难忍。便道:“奴身上热的很,把袄儿解了罢。”说着颤巍巍伸手去解衣扣。
三郎不晓得他心思,忙捉住他手:“与你怎说的,不听话时使大棒插你千百回,才晓得相公厉害。”
爱浓只好忍着。偏偏这冤家瞧见他一对儿玉兔儿在胸前颤动,伸手隔着衣服发狠揉搓,激的他下头登时绞的死紧,玉茎儿一颤一颤流泪。
三郎会过味儿来,忍笑不说破,自家解开了爱浓的袄扣。一对娇小可爱的雪兔颤巍巍跳出来,使薄似蝉翼的冰丝肚兜裹了,兜上两点水渍。
一只热炭似的大手隔着肚兜拢住一边乳儿,轻轻磨搓,爱浓便跟着打摆子,不消三郎催,下头便自家吞吐起来,三郎没见过这等春色,道:“肚兜儿怎的湿切切?瞧着也不是乳水,这是甚说法?”
爱浓羞赧道:“到年岁了都这般。或则诞子,或则年岁大了,总要开始出液的。奴是到年岁了。”
他少有这般忸怩情态,可知是羞得狠了。三郎道:“便说怎的想起求子来了。怪我不好,没教老婆满意哩。快马趴下来,相公替你含一含,或许好受些。”
爱浓便伏在三郎身上,三郎托着他臀儿往上送,肉棒儿脱了花穴,正将那雪乳送至嘴边,隔着肚兜左右来回啜吸不休。
灵动舌头一时卷住乳头蠕动着吮吸,一时用舍底面啪啪连弹乳肉,乳孔里流水不止。爱浓受不住,弓着腰在三郎身上偷偷磨那玉茎。
这么趴着,虽解了袄儿,上头却如抱着汤婆子,怀里并不冷,只是下头腿根里肛穴同花穴一同露着,凉津津冷飕飕。好似孩儿穿了开裆裤。若有人进屋,一眼便可看完这片春色。
吃一阵奶子,乳儿渐渐不流水了,三郎复又在叫他在身上骑好,肉棒滑进花房里,一耸一耸狂干起来,一头允诺:“回去了与你细细弄。”
不一时,两人各自出了精,便收拾齐整,自侧门偷偷溜出菩提庵,牵马回程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