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玩他的一双卵子。
河水冰凉,手指温热,那对浑圆的卵子不一时缩紧了,捏起来有些像煮熟的鸟蛋,软弹可爱。三郎便觉一根热棍贴在自家腿上,一翘一翘的。
“三哥,莫狠劲捏,我疼。”小少年颤着嗓子哀求。
三郎道:“你怎知晓我名儿?”
少年便红了脸,垂着睫毛不说话。旁边有人拖长了腔调答道:“怎么不知道?他一日要打听你五回呢。”
三郎扭头去瞧,却见一个少年裸着身子在河面上漂着。他仰在水面上,身躯若隐若现,惬意极了。只是话音有些阴阳怪气,三郎不理他,只冷眼觑他。
只见他皮肤雪白,一头乌黑的长发编了许多小辫扎在一处,又听他音色清亮,晓得年纪不大,大约只和常小龙相当。
常小龙慌忙道:“白簌!你莫乱讲。我、我、”耳朵羞的红透了。
哗啦啦一阵水响,便好似一条银鱼破水而出般,那少年自河里站了起来。他懒洋洋的将粘在脸上的湿发拨到脑后,露出四个翠绿的平安扣,三个在左耳,一个在右耳。
三郎目光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胸膛溜了下去。只见肚脐下一根粉红肉棒探出水面,五根修长的白皙手指轻拢慢捻,说不出的活色生香。
白簌一双眼睛觑着三郎,下头自己弄着自己,像一条蛇一样扭着身子轻轻喘息起来:“两个人有甚意思。咱们一起耍?”
三郎正要拒绝,常小龙忽的搂紧了三郎的脖子,冷冷的瞪着白簌。方才还觉得这小子腼腆温厚,恐怕是弄岔了。
一双大手托着常小龙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小龙慌忙将两腿蜷在三郎腰侧,三郎如抱小儿一般将他抱去了岸上。
草枝子一阵摇动,两具交叠在一处的肉体倒在了草里。三郎捉着小龙一只手,轻轻亲他的脸庞、睫毛和嘴唇:“莫理他,哥哥与你做耍。”
小龙十分动情,仰着脸回吻,一条腿儿盘到三郎腰上,做出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两个亲一回,常小龙初尝云雨,哪里熬得住,只觉下头春袋里一阵阵热流盘旋,前头欲泄,偏偏差了些火候。引着三郎手去摸他那处,口里叫道:“三哥,我想要。你快些帮帮我。”
“一句甜话儿也不会说,哪个帮你来?”
“呜、”
十四五的少年哪里会说什么甜话?这逼急了的少年胡乱磨蹭一回,伸手捉住三郎的大肉棒,生涩的套弄起来。一双眼羞惭惭的瞟一回三郎,低声道:“我、我帮你,你也帮我、好不好?”
便见一只属于少年的手放在三郎脐下,手背做浅麦色,手心却白生生的,生了层浅浅的嫩茧。这手握在三郎粗长的命根子上,既不似玉珠、锦画般娇柔无力,也不似武宁、罗贝般粗糙干燥,别有一番滋味。
“从根往头捋,莫反了。肉棱下头多弄弄。喔、舒服、”
小龙格外认真的捋弄着三郎这条肉做的大蛇,不一时娴熟了,按着三郎的指点伺候他。那蛇得了趣,眼里沁出些雄汁来,将龟头染的湿漉漉的。
见三郎半眯着眼轻轻呻吟,小龙有些羞涩的问他:“三哥,可还行?”方才他只想着让三郎摸他下头,现在却觉得能瞧见三郎这幅样子,已是极乐了。全顾不上自家下头。
三郎不答,小龙微微笑起来,更用心的服侍这孽根。
如此弄了一回,那物事又胀大两分,紫红紫红、通身坚硬似铁,摸着十分火热。
小龙心想:以前偷瞧哥哥们玩乐,用手弄总是少的,要么用嘴含着,要么用下头弄,也不知是甚滋味?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张开唇儿,舌头也抵在齿间。
正想着,忽觉一只大手插进自己发间,听见有人问自己:“这雄汁乃是大补之物,弟弟可要尝尝?”小龙红着脸点点头,便伏下了身子。
三郎摆着他侧躺下,自家也侧躺在地上,两人面对面挨着,只是方向恰好相反。两人好似太极图里的两只鱼儿般首尾相连,正是一个阴阳两仪式。诺大一根物事直挺挺撅到小龙脸上,小龙赶忙两手捧住了,鼻子凑到那丛乌黑茂密的毛发里嗅。
便觉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冲入鼻腔,直通头顶。小龙有些害怕,心想:这物事吃起来有甚好?生的这般大,实在骇人。伸出一截红艳艳湿淋淋的软舌在肉棒上轻舔。
一时舔到龟头顶,听三郎道:“好人,且吃的深些。这般我不上不下的,怪难受。”
小龙臊的浑身通红,忙忍住羞意,含住了一截阳物在嘴里,湿热的舌头裹住柱身来回舔吃。
三郎本来没什么耍弄风月的心思,教他这么一勾,心里也起了些淫欲,一股热流窜到龟头上,十分舒服。遂挺着腰将那话儿往小龙嘴里插,数息间那物事又胀大了几分,露出粗蓬蓬、沉甸甸的一截根部在外头。
“呼、”随着喘息声,几股热气喷到那根属于少年的青芽上,这芽儿此时直挺挺竖着,四周毛也细软稀疏,颇精致秀气。
一只大手捉住这芽儿轻轻捋动,又有指头顺着会阴按到肛门跟前打圈转磨,那肛嘴一阵收缩,盼着有甚物事插他一回,偏三郎连根指头也不肯放进去。
三郎正作弄这小少年,突觉下头离了柔软湿润的所在,一阵冰凉。原来小龙含不住这物事,早张着嘴呻吟起来。他下头这春芽直直撅着,马眼大开。
三郎插了一根指头在他后门里,仍徐徐弄他,不过二三十回,常小龙身子微微发抖,继而瘫软了,嫩软的龟头里射出一小股热精,这便丢了。
歇了数息,小龙方回过来:“三哥,方才好舒服。我心如擂鼓,好似小死了一回般。从不曾这么快活过哩。”
三郎道:“你经得少。待再长一岁,便熬得住了。只是平日里需教别个弟兄多与你含含下头这话儿,才长得粗大。”
一头说,三郎一头拿生着厚茧的手指顺着捋那肉芽,这嫩芽儿方出过精,正是难受的时候,小龙便觉马眼处酸爽欲尿,春芽也渐渐软垂了。
便听这初长成的少年哑着嗓子求饶:“三哥、、、三哥、、、”叫不得几回,再出不了声了。原来两条长腿夹住他脑袋,将一根粗长的物事直送进他嘴里。
小龙怕牙齿磕着这物,慌忙张大嘴含住这根肉蛇,这蛇插得极深,蛇头顶住上颚深处研弄,蛇身紧压住了小龙的舌头,教他舔弄起来甚为艰难。
“呜、”少年的嗓音还稚嫩清透,哭起来尤其可怜。小龙抱住三郎大腿,抽泣着摆弄脑袋,缓缓将嘴里的孽物含进了喉咙里,似小儿吃奶般用力吮吸起来。
见他生涩,倒勾起三郎一番怜惜来。三郎用手搓了一回那春芽,软软的仍硬不起来,心道:这小芽嫩得很,想是没用过几回,我回报一二,教他晓得妙处才是。
寻思一回,又翻开包皮检视一回,只见内外都干净可爱,龟头粉嘟嘟的,这才低头含住了这一根嫩芽,来回舔弄起来。
却说小龙射过一回后,身上已是一丝力气也无了。他只觉下头先是极痛,随后进到了一处湿润温暖的所在,有甚东西来回抚弄酸软的龟头,一丝丝热气顺着马眼送进来,直抵身子深处。
后头又插进两根火热的手指轻轻揉弄,也不知按到了哪处,小龙便觉下头又热又涨,前头竟颤巍巍立住了,飘飘欲仙中,小龙回过智,忙忍住泄意,认真舔弄起三郎的鸡巴来,一时这一片小天地只听啧啧声不绝于耳,十分淫靡。
这般对着吃了一回,小龙不觉吃进了许多雄汁进去,身上一阵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