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三哥了。他肠道里淫水积得更多,兼之又嫩又滑,插起来说不出的爽利。三郎心里得意,使那肉龙噗滋噗滋的在里头弄,忽的想起白闲来,心道:这刚弄过的穴果然美,也怪不得他爱这一口。
这般出入数十回,三郎猛的一挺腰,一大股热腾腾的鲜精尽数浇入最深处。再看小龙,只见他脸色发白,双眼紧闭,原来这少年初承雨露,不知何时竟昏了过去。
这两个云雨初停,却听的一阵唧唧啾啾的鸟叫传来,原来不知何时这场冬雨也停了,便见四周草木清新,吸饱了雨水的草叶、树叶俱水灵灵的,只两人行事的这一片狼籍不堪。
不一时小龙悠悠醒转,两个复去河中洗漱,待穿衣时,三郎却突的变了脸色。
奉天草不见了。
他慌忙翻找四周草叶,却是毫无踪影。三郎晓得多半是被人拿了去,只恨这雨淅淅沥沥下了大半天,想瞧些踪迹也不能够了。只得暗道晦气。
“三哥,怎的了?可是有甚东西丢了?”
三郎忙摆摆手:“不是要紧事。”
小龙急的脸色发红,又是与三郎一起翻找,又是追问是甚物事。三郎只得道:“是根奉天草。我今儿偶然瞧见了,想着花期不过半天,这才摘了。不打紧的。”
小龙方不问了,只面色怏怏,竟比三郎还伤心些,又许诺日后瞧见,定采了与三郎。三郎含笑应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