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这成天装大佬的小东西竟然害怕打针后,首长大也没有勉强,抱着她走出军区医院。
副官急匆匆地跟在后,欲言又止“首长,您现在可还回部队么要不要我送姜小姐到您部队的寝居休息,晚些再”
姜棉棉听出副官的意思,既然是在检阅新兵,战慕谦应该是没有忙完就匆忙赶往总统府了吧。
她摇了摇男的胳膊,细声道“战叔叔,你回部队吧,我”
她嘴边的话没说完便听战慕谦吩咐道“我今天不回部队了,你盯着,有事随时向我汇报。”
副官先生里一句话生生咽了下去,恭恭敬敬行了个军礼“是,首长”
转身匆匆离开时则忍不住心下唏嘘,他跟了首长这么多年,首长一贯是工作为先的,在首长看来没有什么比部队更要紧的。
可如今似乎不同了,自打有了这位姜小姐。
首长整个都变了。
再也不像是从前那位高冷倨傲不近色的阎王爷了
晚上,棉棉舒舒服服地躺在贵妃床上小憩的时候,渐渐感觉到自己的报应来了。
膝盖的伤开始隐隐作痛,比白天的时候痛感明显了许多。
原本陷在柔软的贵妃床里,舒服得几乎眠,可腿上的疼痛渐渐让她没了睡意。
战慕谦推门而时,
目的便是小野猫蜷缩着身子,疼得轻声抽气的模样。
那么的伤
,本就是会在
夜时愈发疼起来的。
他倒了杯温水,喂这小东西吃了一颗止痛片。
姜棉棉起初还能逞强,很快便疼得龇牙咧嘴。
战慕谦揉了揉她的脑袋,白天张牙舞爪的小野猫,此时此刻被他抱在怀中抚捋毛,已经变成一只家养的小
猫了。
小猫皱着鼻子哼唧哼唧。
战慕谦皱眉,捏了下她的小脸,“还疼得厉害,止痛片没药效”
小猫伏在他怀里,咬着唇瓣愁眉苦脸。
半晌,她嗲声嗲气地道“叔,我疼”
战首长身体微僵。
这一声缠绵叵测的疼,竟生生令他胸腔某处一软。
只见棉棉细白的小手指勾住男的衣领,依旧是不属于
混混姜棉棉的娇嗔嗲媚小模样
“叔,让我抽支烟呗,疼呢,听说抽烟止疼。”
首长大面色严肃,沉声拒绝“不行,家规忘了”
孩小脸瞬间皱成只包子,“首长叔叔,你怎么这么n制霸道啊,
家都疼成什么样了,就让我抽一
嘛”
彼时的棉棉还不晓得她一句软软的呼痛对战首长的杀伤力是多么巨大而。
战首长面色凝重,最终还是为她放弃了原则,伸手从袋中取出一盒男士香烟,点燃了一根。
修长的指夹着烟递至孩唇边。
棉棉猛吸了一,竟被呛得连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太呛了她从前吸的都是薄荷味的烟,鬼知道这位大叔的烟这么呛
男腾出手帮她顺气,顺手将烟嘴叼在
中。
姜棉棉被他拍着背顺气,忽然眯起眼调笑“叔,咱这样算不算间接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