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不休的咏棋双腕捆起来,并且把他脸朝下按在厚厚的床褥上。
脸
埋
枕内的咏棋,几乎喘不过来。当他好不容易把脸侧过来呼吸到一
新鲜空气后,又恐惧地发现咏善把自己的双腿拉开了。
“咏善,你要什么”
新穿的亵裤被嗤嗤撕开,大腿根处传来疼痛的感觉。
咏善把他的双腿拉到了最大的极限,并且把自己的膝盖压在了大张的两腿之间。
无法合拢双腿的恐惧让咏棋的心紧缩起来。
“知道我要对你什么吗”身后的咏善淡淡地问。
“你杀了我吧”
细微的笑声从身后传过来,“看来你还是知道的嘛。”
除去亵裤后,雪白的双丘失去了任何掩饰。
大概是受到高烧的影响,这个可的地方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宛如沐浴后的
红,在冷风中轻微地颤栗,仿佛知道将要遭受从前未曾经历过的折磨。
咏善好整以暇地抚摸着这个翘挺而且正在地勾引着他的部位,缓缓地用双手从中间分开。
“不”咏棋像被钓出水的鱼一样猛然动弹起来。
咏善在他背上用力地按下去,制止他的反抗。
糜的
呈现新鲜的色泽,在陌生
的注视下不安地收缩。
咏善缓慢地审视围绕处
巧的褶皱,考虑再三后,才选择了其中一道,用指甲轻轻抚过,并且试图让它展平。
“求求你了,咏善”
被束住双手的身躯一直不断颤抖,咏棋再度尝试合拢双腿。
正在享受乐趣的咏善不满地压制了咏棋,没有言语上的呵斥,但为了表示惩罚,不再像刚才那样温柔,而是直接将一根手指了羞涩的菊
中。
“啊”被刺的痛楚闪电一样击中咏棋。
他想像虾子一样蜷缩起来,躲避下身的痛苦,可是咏善的钳制让他根本无从躲避,连蜷缩也做不到。惊呼之后,刺敏感处的指尖又不打招呼地抽了出去,造成再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疼吗”恻恻的问话开始了。
难堪而且羞愧地颤抖着,抿唇不答的咏棋很快就遭到了惩罚。
指尖快速地再度,
的程度比刚才更
。
“不要”
“问你话,你就答。”咏善无的审问着,“疼吗”
进到第二指节时,咏棋剧烈地颤抖,哭着被迫回答,“疼,好疼”
咏善暂时停止了继续。
“咏临碰过你这里没有”
颤抖的身体僵硬了片刻,咏棋无声地啜泣着,摇了摇。
咏善冰冷的目光,像冰针一样扎在他露的诱
的脊背上。
“你骗我。”
停止的手指,再度开始,甚至恶意用指甲挠搔内部幼
的黏膜。
挣扎无力下,咏棋被折磨得痛哭起来,“不要不要我不骗你”
“说实话。”
“没有”咏棋可怜的哭叫,“真的没有,真的”
苍白的胸膛紧贴着床褥,仿佛奄奄一息般地剧烈起伏。
咏善似乎相信了。
嵌在体内,被柔软的吸吮包裹的指尖,缓缓抽了出来。
身后的声音变得温柔了,“别哭了,动不动就哭,我最讨厌。”
“放过我吧”咏棋低声哀求着。
咏善的膝盖离开了原处,纤细的大腿终于可以合拢,两腿内侧柔软的肌贴在一起,不安地绷紧。
“还是你放过我吧。”身后的咏善温柔的声音里带了一丝黯然,“我就那么讨厌”
讨厌
咏棋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他从来没有讨厌过咏善。
害怕,不,应该是畏惧才对。
那才是对咏善真正的感觉。
每当咏善靠近,浑身的寒毛都会竖起来。就算身边有很多保护的,但感觉却像一个
徒手对着恐怖的恶魔一样,无助而惊惶。
他为什么会是咏临的哥哥
咏棋怎么也想不明白。
“咏善,解开我吧。”
天真的以为今天的折磨已经告一段落,但下一刻,在澄清的眸子前出现的,却是一支尾指粗细的水晶细。
晶莹剔透的水晶,不知为何,此刻却糜得让咏棋吃了一惊。
“张开嘴。”
“什么”咏棋惊惶地看着弟弟的脸。
扬起的唇角明显透着邪恶,同样是乌黑的瞳仁,咏善那一双,却是最坚硬的冰做的,犀利而无。
“张开嘴,好好舔一下,润滑。”
咏棋明白过来似的,羞愤得颤抖起来。俊美的脸上显出震惊而且愤怒的表,直直瞪着咏善,咬死了下唇。
这个表让咏善觉得赏心悦目。
“不用这个也没什么。”可耻地用水晶细挑起滑落在腮边的眼泪,咏善轻描淡写地威胁,“那我更舒服,直接进去。不过,你会很疼哦。”一边说着,一边翻过咏棋的身子,让他被束在身后的双手,触碰到自己胯下高挺的欲望。
咆哮着侵略的灼热坚硬,和超过自己想象的粗大,让咏棋的脸顿时转成毫无血色的苍白。
怒视咏善的眸子,也装满了惊恐。
“怎么样”没有给多少考虑的时间,咏善再次开始无地
问。
咏棋把自己竭尽全力地贴在褥子上,恨不得自己可以从这里陷进去,直接摔到十八层地狱,咬着下唇,轻轻地闭起眼睛,“你杀了我吧。”
“你放心,我会的。”喜欢上品尝哥哥的味道,咏善把舌尖探到覆上的眼睑上,熟练地,隔着薄薄的眼睑,欺负下面受到惊吓的眼球,“慢慢的,一点一点,一寸一寸,一丝一丝地,杀。”
“不啊你到底要怎样”遭受着残忍的戏弄,咏棋迫不得已地睁开了眼睛。
咏善狡猾地提出了自己的条件,“亲我。听话,今天就放过你。”
咏棋怀疑的看中他,眸里写满浓浓的不信任。
但很快,双腿又被不留地拉开的恐惧让他屈服了。
“不要我亲”
咏善把他翻过来,面朝上方,脸上有得胜者的骄傲,“亲吧。”
鼻子接近到几乎触碰到的地步。
咏棋几乎被太贴近的目光刺穿了,有一瞬间,满脑里只有那双凌厉得让害怕的眼睛,他
不自禁地想别过脸,但是残存的理智提醒他这会导致咏善无
的惩罚。
闭上温柔的眼睛,咏棋无可奈何地抬起,在弟弟的唇上印了一下。
柔软的触感,没有想象中的冰冷。
原来他还不是完全由冰塑成的。
“不行,再来。”耳际传来斩钉截铁的命令。
咏棋不解地睁开眼睛。跳进眼帘的,是咏善冷的表
。
“再来。”
“我已经亲了。”咏棋妥协似的回答。
“不算数。”
“可”
“不要和我顶嘴,咏棋。”咏善可怕地冷笑着,拧着他的下,“我的脾气,可比咏临差多了。”
咏棋畏缩了一下。
在迫的视线下,被束缚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