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没什么区别。
咏临呢那死小子,从小到大就不知道汲取教训,宫里有他在,叫又气又恨,昨天踹他的时候怎么不更用力一点
咏善迷迷糊糊地想着,腿上的伤还在一阵一阵发疼,疼得脑门子发胀。他有点自失的笑起来,说咏棋娇
怕疼,其实自己何尝不是如此皇宫里的王子,有几个吃过皮
之苦
他闭上眼睛,想再安心睡一会,可是脑子里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地涌过来。正默默盘算着,忽然常得富又静悄悄跪到了床前,低声禀报,“殿下,咏临殿下来了。”
咏善蓦然睁开了眼。沉默片刻,吩咐道,“要他走,我这不许他跨进一步。”
“殿下”
“没听见吗”
“殿下咏临殿下跪在太子殿前的空地上呢,说自己犯了错,要是殿下不见他,他就不起来。那里风大,我怕跪久了,咏临殿下会生病呢。”
常得富说完,帐内又是一阵沉默。半天,才听见冷哼从里面传出来,“他皮厚粗,怕是想生病也病不起来。”
常得富听咏善音调冷冽,不敢随便开,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是。”只管屏息敛眉等着咏善的吩咐。
果然,过了一会,咏善又开了,“太子殿是什么地方,他说跪就跪他不肯走,你找两个侍卫,给我把他绑起来,送去淑妃宫。”
常得富又是一声“是”,等了一会,又轻声问,“殿下腿伤疼痛,要是药汤没用,不如找个推拿一下足底
道听说也是可以怯疼的。”
咏善不置可否,“嗯”了一下。
常得富领命去了,不一会回来禀报,“咏临殿下已经被带回去淑妃宫了。”他跟随咏善的子不短,知道咏善不苟言笑,讨厌下
多嘴多舌,聪明地没有再张嘴,静静退出门外。
又有影无声无息走到床侧隔着帘子跪下,伸
一双晶莹美丽的手,捏住咏善的足底,为他细心按摩,劲道
柔适中,居然真的让咏善觉得疼痛似有缓解。
咏善惬意地呻吟一声,心里微跳,忽觉不妥,猛然坐起,把床上的垂帘一掀,低声惊道,“母亲”
跪在床侧为咏善拿捏的正是淑妃,一身华美宫装,漆黑油亮的浓发挽了一个贵妃髻,显然经过一番
心打扮而来。一边伸手为咏善轻轻按摩着脚底,一边抬
浅笑道,“怎么疼得好点了没有”
“母亲快请起来。”咏善拉住淑妃的手,锁起眉道,“快起来。母亲怎么跪在儿子床下”
淑妃却丝毫不动,嘴角一扯,苦涩的笑容涟漪般在脸上泛开,“你已经贵为太子,咏临的命拽在你的手中。母亲不跪你,又去跪谁”
“咏临的事我心里有数,绝不会传出去。母亲快起来,别这么跪着,儿子受不起。”咏善挪脚下床,去扶淑妃。他腿上伤势严重,这一挪动,伤
撕裂般一阵揪心地疼,顿时冷汗直流,勉强忍着疼对淑妃道,“咏临是我惟一的弟弟,我怎么会不顾他的
命”
淑妃听了这句,才站了起来,坐在床边。见咏善额上都是冷汗,也吓了一跳,亲自用衣袖帮他拭了拭,关切道,“疼得这么厉害母亲宫里面有药,要他们拿过来”
咏善摇,“不用了,疼一疼就会过去。
来
往的拿药,事
反而容易闹大。”
淑妃昨夜教训了咏临一顿,后来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