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脸了告诉你,我早看上他了”
“你”咏临脸红脖子粗,嘶哑地吼道“你在内惩院里就就那个”
“不错,我内惩院就那个他了我就把他捆起来,把他弄得哭着直求饶你不服气”
咏临简直气晕过去,拳也更不成章法,反而连连中了咏善几招,叫道“你不是
”
“我不是我是太子你管不着我”
咏棋本来拼命拦着两,听他们越说越不堪,两耳嗡嗡作响,只觉得脑袋胀得几乎要炸开来。
他冲下床时过于急还不觉得如何,听着两
一来一往打斗着对骂,忽然一个激灵,冷得像
了冰窟窿,却又猛地想起了自己仍
着上身。
他算什么兄长,实在只是个的角色
咏棋本来心急如焚要阻止两斗个你死我活,瞬间这焚毁的心居然赤赤的又成了冰,怔怔想道,这种丢
的事,咏临不在其中,尚且觉得丢脸不如死了,怎么自己却要苟活
这么一想,这场近在咫尺的兄弟相残便像骤然移到了万里之外,再不如何要紧了。咏棋随他们继续拳来拳往,自己呆站着,片刻后,失魂落魄地转身走到房间角落。
他不知自己为什么走过去,茫然了一会儿,又倏地明白过来,拿起桌上沉沉的砚台,冷冷看了一眼,举手就往自己脑门上砸。
“咏棋”
“哥哥”
咏善和咏临的吼声不分先后钻耳膜,震得脑门更加胀痛难忍。
不知谁的手,伸过来铁一样拧得他的手腕发疼,又有把砚台夺了过去。
“你什么”
“你疯了吗”
“哥哥你别胡涂啊”
咏棋两肩被捏得生疼,有晃着他,像要把他从这场噩梦里摇醒。他醒不过来,只觉得视野中天地都在摇晃,一切都
七八糟的。
怒吼压根就没停过,被腾空抱起的感觉让他更有身在梦里的怀疑,一会儿又暖暖的,不知足被子还是衣服罩在了他身上。
不过一会儿,咏善和咏临的对骂又在耳边响了起来。
“都是你这混蛋”
把咏棋放回床,咏善朝着还在担忧的咏临腰间就是一脚,这下偷袭用力一点也不留,把咏临踢得脊背直撞房门,倒跌在门外。
早在门外严阵以待,但不敢闯的太子殿侍从侍卫们面面相觑,低
看着被踢出来的咏临殿下,还没反应过来,又听见房中
出一声令
颤栗的怒吼,“瞎了眼啊还不快点捆起来”
侍卫们一个激灵,这才立即手忙脚一拥而上,把已经被打得嘴角开裂,鼻血长流,一脸五颜六色的咏临粽子一样捆了起来。
捆起来了,但捆起来后该怎样呢
这时候,谁也不敢到太子跟前去,个个都拿眼睛瞅着总管常得富。常得富今天已经挨了咏临一顿狠揍,现在还要处理这只烫手山芋,他也不是豹子胆,哪敢自己跑去咏善面前问怎么处置站在门外廊下,为难得两颊直哆嗦,半天才哭丧着脸吆喝道“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