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亲自动手为她洗啊
他本就是极具诱惑姿色的,再加上从小在举手投足和思维方式方面的
雕细琢,经过这么多年的沉淀
炼,以至于这男
到如今的产成品状态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绝非正常。
该不会他心里有洗洗净好动手这种想法吧
说实话,她是怕他的。每当他和她独处又不在上床的时候,她就更怕。他什么都不做,独独对她好,就像一点一滴在布一张温柔的天罗地网,网住她的今生。
除去别的不谈,唐易有一项优点是充分值得肯定的,就是床品不差。在床上的时候,他一手主导,绝对不会出现让她尴尬无措的况,生理心理双重高度全面考虑周全。
纪以宁此时真想对他直说你要做就做吧,别洗了,你这么不不杀的让我心理压力好大啊
实在不能怪她有这样的想法。
唐易这个男晴不定,心里想的和脸上表现出来的样子往往南辕北辙。她刚认识他的时候,吃尽了这种苦,最后实在是怕了他了,她终于忍不住去问一直跟在唐易身边做事的谦
你家易少到底是个什么
格的
啊
谦的回答非常言简意赅纪小姐,您只要记得,他笑的时候不见得是高兴,他冷着一张脸的时候不见得是在生气。
纪以宁非常聪明地举一反三就是说全部倒过来逆向思维就对了
谦彬彬有礼道也不是,有时也是符合正向思维的,对易少这个
,您只能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问了等于白问。
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呵,谈何容易。
一切都将失去度分析的重量,如果他不
她。
纪以宁叹了气,冷不防看见他的手指正抚在她左胸上方。
这个动作不是不具挑逗意味的,但任何动作,只要由他做出来,哪个还会单纯呢
纪以宁没有想歪,而是忽然很歉然的出声。
“这个伤疤不好看,是不是”
是的,这是她身上唯一的伤痕。
左胸上方五公分处,有一个十字形伤疤,就像耶稣背负的十字架,留在她这具本该完美无瑕的身体上。
这是那场纪宅大火留在她身上的唯一印记。
他能够从火场中把她救下,却没办法抹掉她身上已经留下的印记。
他常常凝视她身上的这个伤,表
专注得几近动
,好像不单是在看一个伤痕,而是在看一段时光,一个无
可触碰的秘密。这种专注,几乎让她错觉他对她的感
亦是
重的。
唐易忽然出声。
“过几天,美国医学界的几位专家会过来,我让他们帮你看看。”
纪以宁下意识地点。
其实,她想,这又何必呢。
连其轩都劝过她,以宁,你这是重度烧伤,想要一点痕迹都没有,在不做手术的况下是不可能的。
只有他不听劝。
这两年来,他从不曾放弃找医治她身上的这一个伤痕,彻底让她见识到了他
格中的固执。
哦,或许不是。
他对她的固执,早在她刚认识他的时候,她就已经见过了三分。
两年前,邵其轩在医院为刚转醒的她治疗身上的烧伤。其他的地方自然没有问题,可是最后这一个地方实在棘手。
邵其轩是医生,处于工作状态自然不会有其他不该有的想法,下意识地就脱而出“纪小姐,请脱一下内衣。”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只听得站在一旁的唐易忽然硬邦邦地甩出三个字“不准脱。”
其轩转身,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男“她不脱我怎么治”
唐易冷冰冰地看着他“我管你怎么治,总之不准脱。”
“”
邵其轩满黑线哦,又不准脱,又要他治,大爷你这是想我怎样啊他是医生,又不是超
。
其轩决定不理他,转身对她鼓励道“别去管唐易那个变态,我们治我们的。”
邵其轩敢这么无视唐易的存在,纪以宁可不敢。他说了不准脱,她就不敢脱了。
其轩实在没办法了,只能亲自动手去解她的内衣扣。
结果那一天,救死扶伤的邵医生差点被唐易一枪了
。
其轩再好的脾气也怒了,拍案而起直吼了一句“唐易你当老子没是吧”他又不是不要命了,谁敢对这位唐大少爷的
存非分之想啊。
最后,还是唐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