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呻吟声伴随着窗外的夜灯不住闪烁。
男此时早已将上衣脱去,露出古铜色的
壮上身。
而,衣不蔽体,白皙的身子毫无遮掩的展露在男
如狼似虎贪婪的目光中。
看着身下,那一片迷蒙,好似罩了片薄纱一般不复寻常清明,却又因染着水气而显得可怜又无辜的眼睛,梁衍心下恨恨的咬了一
那在空气中含苞待放,娇
的红蕊。
“嗯……疼……”
“疼?就是要疼才好。”梁衍唇角勾起一抹邪笑。“疼才会爽,才会记得住,你说是吧?”
说着,大手抚上贺时莲泌出了层薄汗的脸蛋。
梁衍的指腹上,有一层粗茧,摩擦在细
的肌肤上
,感觉并不好受。
贺时莲有些难受的嗯哼两声。
这小猫一般的声音,搔的梁衍是心痒难耐。
他真想不透,这相貌算的上中上之姿,却有着一具教欲罢不能的身体的
,怎麽会轻而易举的就让自己一时心软,而
了十年来始终坚持着的底线。
他不碰来路不明的,一怕脏,二嫌麻烦,但最重要的是为了保命,身处在他所待的这个行业与位置,只要有任何一点失误就可能遭逢不测,梁衍惜命,所以自小就养成了很好的自律
,在男
关系上尤是。
可这,方才只不过是为了缓解她体内一次突然发作的药
而浅嚐了下味道,却让他浑身感受到从前从未享受到的,堪称极乐的快感与感官盛宴。
梁衍虽然在男关系上自有自己一套严格的守则,但也算是在花丛中打滚多年了,尝过的
,不论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还是
家给找来的,各有各的特色,不过多数的共同点就是都是在床上令男
欲仙欲死的极品。
只是梁衍也不知是心肠太硬还是自制力太强,他的慾望较一般男更为勃发,但在
事的过程中总是冷静非常,更多的像是发泄,而非享受,毕竟,不论是以他的身分地位,还是本身的
格魅力,总是有
想藉着床伴的角色,来往上爬到他身边
的位置。
如果真有那本事,梁衍也不反对。
不过到现在为止,除了那个曾经差点让他赔上一条命的,倒没有
能让他在床上真正满意过。
其实那个,她在床上的反应也只称的上差强
意,可每当她羞赧着一张脸,张着汪汪水眸望着他,用那娇娇软软的声音喊着“阿衍”的时候,梁衍总能感觉有一
火气直往下身窜,常常将
在床上使劲折腾,简直就跟中了春药没啥两样。
或许,是因为那是不同的。
曾经,对他而言。
他在最狼狈的时候遇上她,一个普通、平凡,生活的世界像张白纸一样乾乾净净,就和她的气质一般的孩。
她会因为自己一句重话而红了眼眶气上半天不与自己说话,亦会因为自己一次无心的安排而开心地跳起来捧住他的脸亲吻,他将她养在身边,起初只是贪图新鲜,可後来,养着养着,却是真正养出了感,甚至动过将她介绍给一众兄弟的念
。
却没想到,他养的原来不是一只兔子,而是是一条伺机而动的白眼狼。
那是梁衍生遭逢最大,也最可笑的失败。
险些要了他的命。
他千防万防,却没想到,防不胜防。
当他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後,回来的梁衍,变得更为难以捉摸,喜怒哀乐变化之快叫措手不及,手段却是较之从前更为狠辣上几分,几乎不给
留下余地,特别是对那些跟着他,却心不定的
。
就算这几年,他逐渐将父亲留下的势力成功漂白,他的行事作风,依然强悍的让敌害怕,却又嚣张地叫
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可路越险,他却是走的越稳。
胸前那道七公分长的刀疤,是他得到最鲜血淋漓的教训。
梁衍从跑调的思绪中回过来。
概因贺时莲药再次发作。
修长的长腿缠上梁衍壮的窄腰。
湿漉漉的花瓣,就这麽抵着梁衍早已火热的慾望。
好大。
贺时莲有些出地想。
比林扬的大上太多了。
虽然药发作,让她整个
昏昏沉沉的,浑身发软使不上力,可她的意识,却还是有一定程度的清醒。
这也是她服下的春药的妙趣之一。
不会让完全丧失智沦为慾望的
隶,却会让
沉浸在快感和慾望中无可自拔,放
呻吟。
梁衍因为主动的动作,眼微微暗了下去。
他在看贺时莲。
贺时莲也在看他。
两四目相对的瞬间,彼此都看清了对方眼底跳动的火花。
一时间,梁衍心里闪过无数的念,到最後,却只化作一句话。“你现在还可以将我推开。”
推开他?
贺时莲想,自己的确是该推开他。
於於理,但凡她还有丁点理智。
可不期然的,那张照片上林扬的侧颜却又在这时候闪过眼前。
“他是我的。”
他是别的的。
那麽,自己成为别的男的,或者,让别的男
成为自己的,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