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孤的夭夭。”
“嗯……不……殿下,嗯……痒……啊……”
太子就像个大型犬般,高挺的鼻游移在容喜光的雪肤上
,
出的气息温温热热的,让容喜忍不住瑟缩着身子,敏感的表面更是泛起了颗颗
皮疙瘩。
伴随着的还有男的薄唇,微凉的温度,所到之处莫不留下独有的印记,叫容喜
中发出了娇媚的呻吟。
“嗯不要……呜……殿下,那里,那里不行……嗯啊……”
“乖,夭夭,给孤看看……”太子边温柔的说,边不容抗拒的,强势的扳开容喜意图合拢的双腿。
“呜别……好羞……嗯……”容喜仍想要做最後的挣扎。“殿下……嗯……大哥哥……”
往常,只要容喜这般撒娇一样的叫了大哥哥,太子通常便会心软的顺着她的意妥协了。
然而今时不同往,太子刚确认了容喜的心意,整个
正是兴致高昂的时候,哪里愿意就这样轻易的把到嘴边的
给吐出来。
於是,他打趣道。“没事的,都看过那麽多次了,夭夭还害羞啊?”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容喜的脸整个就像天边的火烧云一样,刹那间变得红橙橙的。
看在太子眼中,娇艳欲滴,秀食可餐。
趁着容喜恍的片刻,大手往两侧一拉,长腿尽那处掩在稀疏黑
下白
细致的宝地,再无半分遮掩的呈现在男
慾色正浓的眼中。
容喜知道大势已去,索放了开来。
就像太子说的,也不是没被看过那处儿,羞什麽羞?
她咬着唇瓣,别过脸去。
太子瞧着那朵娇娇怯怯的花朵儿,满心怜。
长指一探,稍稍撩拨,便是汁水涟涟,像被欺负的啜泣了的小姑娘,叫忍不住想亲亲抱抱好好抚慰一番。
“夭夭的小就和夭夭一样,玲珑的很,彷佛认得孤似的,只要这麽一戳……就把孤给咬的紧紧的,像在含着
一样呢。”
容喜闷哼了声,原来是太子将食指与中指并拢在一起,一道儿给送进了小嘴里。
甬道又细又窄,只是两根指,就被填的满满的。
“怎的还那麽紧呢?明明最近孤才把她给捅松了啊?”
容喜快憋不住了。
太子过去几次不是没说过荤话,可哪里像这次那样“多嘴”?
每说一个字,就让她恨不得将整个都给埋到绣枕里,捂着耳朵别再听到这些叫
脸红心跳,浑身酥麻的
言
语。
然而,太子就好像看穿容喜心中所想似的,唇角一弯,清俊高贵的面容上,浮现一丝邪气十足的笑意。“夭夭又羞了?听听这噗叽噗叽的水声……”
“别,呜,别说了……”
容喜不安的扭着身子,恰好让太子在她中搅动的指尖,擦过了微微硬起的一块。
“嗯啊……”
容喜的音调陡然拔高。
如天降甘霖,滋润了旱地。
“夭夭这身子,委实妙极。”
看着自己被淋的湿漉漉的手掌,太子感叹道。
容喜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有多诱。
乌丝如瀑,披散在身後,衬着那一身染上桃红的雪肌如瓷般细腻,如玉般剔透,特别是那双目朦胧失,唇肿胀微张的模样,更是刺激男
心中熊熊燃烧的肆虐慾。
太子便觉浑身的血气全涌到了下身已经生龙活虎,将整个衣袍撑起了一角的阳物上。
毫不犹豫的,太子俐索的解开裤,释放胀的生疼的
棍。
雄赳赳气昂昂的峥嵘形状,如出鞘的利剑,让容喜的小嘴流水流的更欢了。
“夭夭可想它了?瞧瞧它一看到夭夭,就来了呢。”
“想……”容喜看到太子泛着笑意的黑瞳,这才反应过来。
“才,才不想呢……”嘴上这般说着,眼珠子却是动也不动的直直瞧着粗长的棍。
这是心非的样子,让太子心里乐坏了,脸上的笑意也更浓了。
“明明,明明前夜才见到……”容喜结结的道。“有,有什麽好想的……”
“真的吗?可是它很想夭夭呢。”太子边说,边把阳物扶到了容喜嘴边。“夭夭亲亲它可好?”
容喜闻言,一双眼睛顿时瞪的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