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底的天要说酷热也是真酷热,哪怕飞来峰到了傍晚清风徐来,燕天礼这一翻剑舞后也是出了一身汗。01bz.cc
燕天礼将剑搁了,走到大梨树的一
老井旁,摔下木桶打起一满桶水,然后宽衣解带,麻衣外袍、中衣、袴裤、直到只剩下一条小裤,仅遮住大腿根部那三寸出
的地方。
肌理分明,结实有料。
他拎了木桶往身上浇,沁凉的井水带去燥热,极为舒适。往
时他都会跃
飞瀑池中去洗,无意得知秋凉午后会跑后山去小憩,便歇了去后山的心思。燕天礼浇完一桶又拎上来一桶,
壮的男体沾满水珠,顺着胸膛长腿蜿蜒流下,霞光折
,让他的男体显出一种别样的美感,落在旁
眼里就如那珍馐美味一般,想来上那么一
。尤其是湿透的小裤黏贴在身上,中间的部位浮凸出一大块色泽微
的男
器,从秋凉这个角度看刚好看的个一清二明。
她脸蛋有些灼烫,心
跳的飞快,又是紧张又是羞涩。
她,在偷看师傅沐浴!
明知道该趁师傅没发现她之前赶紧走
,可脚却像钉在了原地一样,眼睛也是瞬也不瞬的盯着燕天礼的男体瞧。
瞧不够似的。
按往常,以燕天礼这种习武之
的敏锐力,不应该察觉不到秋凉这般热切的目光的。不过是心思过于放空,不在状态罢了。
浇完三桶水,燕天礼视线在左手上看了一眼,双目幽
。走到老井另一侧叠放了
净衣物的石台前,燕天礼转过身褪去小裤,取出
净的准备穿上。
“师傅的
好白好翘啊!”
这是秋凉此刻最直接的想法。
或许是
绪波动太大,喉咙内冒出一声打嗝儿的声音,就算秋凉已经快速的拿手去捂也是无济于事了。
如果到了这般境地还没察觉出来有
在偷窥他的话,那他也就不是燕天礼了。凌厉的视线蓦地朝秋凉这边看来,但是如此一来燕天礼的身形会不可避免的侧过来少许。
秋凉的目光从他的
转到垂挂在他胯中间的那耷下来的物儿上了,她看到了师傅尿尿的地方……
颜色比别的地方都要来的
,而且还长了胡须。
原来男
的那里是长这样的,丑丑的,皱皱的,很是有点特,秋凉看的稀死了,可也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她师傅便转回身套上了衣裤。再转回脸来时唇际两边线条下拉,眼疏疏冷冷,从牙关里嘣出两个字,全名全姓的叫她,“秋凉。”
要遭!跟在燕天礼身边这么多年,很少听他会全名全姓的叫她,只有在他发怒的时候才会如此。
记得那年她把他养在池里的锦鲤摸了一条去炖了汤,他就叫的她全名,还把她关了一晚上的小黑屋。
吓得她至今记忆尤
。
想遛,可是小腿打着哆嗦,使唤起来不太灵活了。腿发着颤,眼珠一转不转盯住他,惶惑而不安。对面,燕天礼一步一步走近,面无表
,眼凌厉。
“还需要为师来教你什么是非礼勿视吗?”
当然有教过!可她总不能说叫你这白花花的
晃迷了眼,忘了形吧?打死也不能说。秋凉不敢直视燕天礼的眼,眼左右闪烁,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狡辩道:“我什么也没看到,一点都没看到。”
燕天礼瞧她一眼,面上有不豫之色,
眉微皱,
吻疏冷:“你大概不知道你有一个习惯,说谎的时候不敢看着他
的眼睛。”
“是吗?嘿嘿。”秋凉一双黑眼珠溜溜地转动,手指着地面,声音朗朗,“秋凉对地发誓,真的是一根毛也没看到师傅的。”
一根是没看懂,但她看到的是一丛。
要不是她黑眼珠转的太活,就凭这信誓旦旦的语气也能叫
有几分信服。还有,什么叫一根毛,什么叫对地发誓?
燕天礼眸底一片寒色,“你这劣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