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齐昊夜夜宿在傅妍的闲池阁。
然而两个月过去了,傅妍并没有怀上,倒是太子新娶了良娣。
新娶的良娣姓崔名婉是太子的青梅竹马,三年前其实比傅妍更有资格成为太子妃,只是恰好碰到生母去世,守孝了三年,如今才刚过了孝期。
若是三年前,崔婉必是不甘为妾的,可这三年里,她母亲去了,父亲又因某些原因降了职,她已年岁不小,或许皇后许了崔家一些好处,她也就点点肯了。
又或者,崔婉到底是念着太子的,傅妍想,皇后这个选倒是选的极好。
崔玉择了个吉进门,虽不比当
傅妍的阵仗,太子府也是张灯结彩,一片热闹。
傅妍在闲池阁隐隐听到那鼓乐,也没说什么,只让备好明
一早的见面礼,然后早早的闭门就寝了。
她本以为她会失眠的,然而也不知是不是睡前那碗安眠汤的功效太好,她只是辗转了小会,便沉沉地睡过去了。
夜里依旧做了梦。一会儿是在将军府,一会儿实在崎云山,时光颠倒无序,但都是些快乐的记忆,只是不知自己同齐昊成婚当晚的形怎么也错
的夹在了其间。
那是三年前的暮春,她出嫁的那,将军府上樱花已谢,海棠初放。
她顶着盖从将军府一路经历繁琐地程序,终于进到太子府时,已是黄昏时分。
行过婚礼,她被送往如今居住的闲池阁,她饿着肚子坐在榻上,猜想新郎八成会在夜睡去的时候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踉跄着进
房,于是忍不住从床榻上摸了几个花生同红枣准备充饥。
然而还没伸手,她先听到了推门的声音。
“又没有,你顶着那东西不累么?”
有些意外,但她认得那是齐昊的声音没错。既然新郎都表示自己没有替新娘掀盖的兴趣,傅妍也就不矜持了,一把扯下盖
看向齐昊。
穿着大红喜服的齐昊含笑站在门边,风姿翩翩,傅妍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些什么,只好看着她他一步步朝自己走来,近了,才戏谑地开问她,“今天怎么没有用香
。”
“……”她又不傻,这亲都成了,她还涂香膈应他做什么。她自己闻着也会觉得难受好吗。
傅妍只想拿眼瞪眼前之,然而想到出嫁前嬷嬷的教导,还是忍住了,只道了一句:“妾身听娘娘说,殿下并不喜欢那些。”
然后垂扮娇羞,显然忘了自己刚才毫不矜持地自己揭了盖
之事,齐昊见状,噗嗤一声笑了,惹得傅妍险些
功之时,他终于说了句
话:“饿了吗?先吃点东西吧。”
屋内的饭桌上摆了几道致的素菜以及一碗
羹,齐昊盛了一碗给傅妍,两
对坐各自拿起筷子,傅妍见齐昊胃
似乎颇好,也就不再拘谨,到底将肚子添了个七分饱。
一顿饭下来,本该紧张的氛围被化去了不少,齐昊又拿了合卺酒来同她边聊便饮,等到一壶酒饮尽时,傅妍已经微醺地倒在床上了。
“太子妃是不是忘了今还有什么事要做。”
戏谑的声音响在耳边,傅妍感到齐昊的唇贴上来,试探的伸出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湿润的舌滑进她
中,引领着她舔舐翻搅,蛊惑着她的丁香舌与他的火舌紧紧
缠在一起。
如此亲近的事,他却做得如此自然,直至他灵活的舔弄,将她原本冷却的欲慢慢挑起,一起仿佛水到渠成。
都说初次会很疼,傅妍也确实感受到了疼痛,但很短暂,甚至因着齐昊的耐心与照顾,她甚至在初夜便品尝到了
事的美妙与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