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颇为怪异。玉茎铃与密
不断张合收缩,想将管子推出,排空腹中汹涌的酒
,然而
囊内与花心的管子却坚决地堵住出
,
得顾寒舟颤抖连连,呼吸都屡屡带出泣音。
楚王站在他身后,双手绕过他腰间,勾起两根食指将他密朝两边扯开,翻开已变成蔷薇色的内壁,在他耳边哈气示意他往镜子里看,道:“顾大
,你看,你这小嘴红嘟嘟的多美!喝了本王这幺多美酒还嫌不够——你听听,还哭着喊着要
继续喂,真是当得‘
贱’二字……若你生在窑子里,不看你狐媚的脸蛋,就凭这张
贱贪心的嘴,也能成为当之无愧的
牌,把无数嫖客勾得魂都丢了!”
楚王常年混在军营,言辞百无禁忌,早听惯了荤话,此时一张嘴颠倒黑白,直把顾寒舟贬到泥里。
顾寒舟虚脱地仰倒在椅上,嘴唇发,声如蚊蚋地回敬道:“我瞧……你与陛下……却连个嫖客都不如……”
楚王怒极反笑,大步走到兵器架前,抽出一根手腕粗的捍,倒提着走回顾寒舟身前。
“把他给本王按好了——”楚王命令左右仆从将顾寒舟压住,将捍在手中熟稔地挥动几圈,一端对准顾寒舟密
。他冷笑一声,抬手猛地抽出
中竹管,另一手催动捍
,朝前狠狠一冲,大力捣
顾寒舟花心
处!
“呃啊!!”
顾寒舟哀声痛呼,身体的挣扎被仆从死死压下。密被凄惨地彻底贯穿,粗大硬实的捍
在内壁上急速刮擦而过,将甬道撑得大开。
竹管抽出时不可避免地带出些许酒,楚王色
沉地望着靴上湿痕,让
用帕子抹了,又命仆从取来一个铜盆,在椅子下准备承接密
漏出的
体。
“你这小嘴不是最逞能,怎的连闭都闭不紧,
水都漏了,还敢说不
贱?!”楚王猛地将捍
连根抽出,片刻后又重重捅回,恶意羞辱道,“又说三哥与本王连嫖客都不如,嗯?”每说一句,他手中捍
就大力抽
一回,每次皆是全然撤出再
贯
,来不及合拢的密
溢出点点酒
,只听得铜盆之中被淋得滴答作响。
对面水银镜清楚地映出自己张着双腿承受侵犯、绯红的密被捅得酒
飞溅的场景,顾寒舟简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耳畔嗡嗡作响,唯有用牙齿咬住舌尖唤回些志。
楚王怕他咬舌自残,命用一个带孔圆球堵了他
。球上丝线绑在顾寒舟脑后,他压根无法吐出,只能发出模糊的低泣声。
“顾大自命不凡,看不上三哥和本王,不愿用这
老实伺候着,嗯?”楚王一面抽动手中捍
,一面对着顾寒舟讥嘲道,“那好,本王成全你!这演武厅中棍
刀枪少说也有数十件,今
本王就让你一一伺候过来,也好教你知道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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