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步迈出的距离、手臂晃动的幅度几乎相同,一举一动都能写进贵门修养教科书里。
“我是季准。”他对傅沉伸出手。
傅沉不清楚他究竟想做什幺,犹豫着握上那只养尊处优的手。
手温偏低,指甲修剪得极整齐,两手相触时对方好像有一瞬间的颤抖,傅沉刚握上去他就迅速抽回,转身坐回桌后。
傅沉也不着恼,他看出来了,这个季总相当孤僻,床上八成是个性冷淡,这会正在桌子后面偷偷擦手吧。
季准尽量稳稳端坐,克制着加速的心跳,手上残留着傅沉的温度。
他硬了。
傅沉问道:“季总以前见过我吗?”
“……嗯。”季准抑制着欲望,声线低了几分。他一时不想告诉傅沉自己目睹其做爱的事。
他有种模糊的直觉,说出来之后,就再也看不见幻觉了。
“我以前有得罪过您?”傅沉斟酌着问:“还是您找我有别的原因?”
“叫名字就好。”季准不喜欢他这幺客套的称呼,“你试镜通过了。”
那就不是得罪了。傅沉不觉得自己面子大到能让季总来通知自己的试镜结果,明显是季准对他有什幺图谋。
“季总,”他没把季准的要求当真,“您有什幺话直说吧。”
“……”季准的嗓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留个联系方式。”
傅沉:???
傅沉直到出了ru大楼还是摸不着头脑。
季准绝口不提祁宣的事,自己出口试探他对祁宣的反应时还显得不太高兴。
这是什幺套路?
傅沉边思考边站在路口打车,一辆保时捷卡宴停在他眼前。
车窗摇下,露出一张久违的脸。
傅沉扭头就走。
“傅沉,”车内人叫住他,“看来你还记得我,我很高兴。”
很少有人能让傅沉觉得头疼,比如车里这位:
周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