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弄自己的后庭,心里想的都是和傅沉欢
的场景。细长死板的钢笔完全比不上带着傅沉体温的硕大
器。
“嗯……”软毛缠在钢笔上被吃进了一绺。
傅沉的手指轻柔抚弄的褶皱,“季总,你这里在吃我的手啊。”
季准睁开雾蒙蒙的双眼,傅沉的手搁在沙发扶手上,那双手前天晚上还摸遍了自己的身体,在自己身上温存地揉弄。
赤红器又涨了一圈,怒张昂首,黏
滴落,胯下的这一小片地毯湿了大半。
傅沉攥住了他的器重重套弄,
被有技巧地搓揉,爽得他两眼翻白。
“哈啊……”季准微微挺动腰,在想象中的手里厮磨。
水汇成一线,流淌到
致的锁骨上。
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搅动,像弄后庭一样在他的嘴里抽
,
水黏糊糊地流到指缝里,傅沉抽出手时会带出几根
靡的水线。
季准沉浸在意的场景中,钢笔捣弄的速度变慢了些。傅沉被他灼热的目光盯了许久,终于有点不耐烦了。
穿着棉袜的脚突然踏出,踢在漫不经心捏着笔帽的手上,钢笔猛然刺进肠道处,细细支在一侧的笔夹刚好抵在凸起的地方。
季准猝不及防尖叫了一声,被傅沉从意的世界里拽了出来,
被刺激得抽搐,痉挛地泄出了白浊的
。他侧过身体对着另一边,竟还没有忘记刚才的话。
傅沉有些无趣地站起来,绕过他走向床边。
“季总自己玩吧,我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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